是,十分紧急的跑到那个西北角的房间。柯南、夏目也紧随其后。推开门,愣了两秒……
眼前:小哀瞳仁里写着‘惊讶’与‘害怕’,手指着床上的凉子,“她是组织的人对吧?”
听完这句,两人一愣,一人惊讶。
“她是组织的人?!”
盛夏光年【无奈】
原谅我的贪心,总是想留住身边每个对我好的人。最后才发现,有些人,无论怎样也留不住。
——题记。
夜,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因为家在同一方向,夏目便与柯南一同回家。这是一条临近市中心的马路。因为时间不早了,道路正中只有寥寥无几的车辆。
两旁的路灯以及栽在路旁的树种倒也一样的。灯下闪动的流苏一如往昔的衬托出一片温馨的画面。而如今走在这条路上的两人心里已是不胜凉意。
“呐,夏目。”喉咙里发出这声音,脑子却忽然一片空白,不知道怎样继续这谈话。忽然想到凉子,似乎这谈话有了一线生机,“你觉得凉子是坏人吗?”
“不。”简单而有力的回答了柯南的疑问,夏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肯定,“我也说不清楚了……”
柯南沉默不语,聪明的结束了这段谈话。柯南知道,夏目现在心里很乱,他需要安静一会儿 。
“工藤,如果小兰是组织的人。你会怎样?”突兀的开了口,夏目知道他在问什么。他想知道答案。
柯南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如果小兰是组织的人啊——”喉咙忽然拖起了很长的音,他在思考,自己会怎样,“我想我应该会寝食难安吧。”
回头,看看夏目。忽的,柯南愣在那里。眼前的夏目,眸中掺杂着复杂的感情。近似于已经愣在那里,不,应该是傻傻的呆在那里。
这些天的相处,谁都知道夏目是个推理狂+冷静的家伙,没人见过他会呆成这个样子。柯南知道夏目知道凉子是组织的人(这句好别扭……)可同样的,他也知道不管凉子怎么样,她身边都会有固定的几人守着。例如:冉幽、小兰……(好吧……我举不出来了……)
忽然的,天空中乌云密布。夏天嘛,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这么一会儿大概就会下大雨了吧。
“夏目!走了。”柯南招手叫着夏目。而夏目呢,似乎纹丝不动。柯南摇摇头,跑过去。拉着夏目往家的方向跑去,“要是再不走,雨可就要下来了。”
雨吗?
抬头,那雨丝竟如此闪。那些密密斜织的雨把这世界笼罩上了一层雾霭。
雨,会洗涤这个疲惫的夏夜。而自己心灵的尘埃,却不会为这雨而减少。
大家……
还有那个傻傻的女孩。
自己答应过凉子,除了那种战斗的场合,还是回归到平常。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自己家见雨势猛烈柯南也就留了下来。
窗外泠泠的雨声,洗不掉心里的尘埃……
“刚才的大雨,已经成绵绵小雨了。”柯南笑着……
******
雨,是像大军一般来到 的。
错过了凝重的苍茫暮色,如同深沉难解的梦,在窗畔低回浅唱。坐在沙发上陪着凉子,一听到思念已久的滴答声,冉幽便立刻奔到窗前去看。深夜的雨水并不明晰,囫囵成一片雾茫茫,像是有什么从远方缓缓飘来。那声音,清脆,但杂乱,仿佛独舞的钟表,敲打着时光的粉末,碾压着岁月的结石。
干燥的屋内,一切都沉沉睡去。回头,凉子也休息了。一灯如豆,而冉幽,站在窗边听着泠泠的雨,呆滞如一座古钟。
早上醒来,望出去,雨已停。
于是,便观赏悠悠雨水不急不慢从房檐上滴落下来,在墙角水泥上落脚,染出一个个颜色鲜明、形状不规则的水渍。
被大雨冲刷的东京,显得焕然一新。树、草叶,甚至于釉青的天空,都止住了一腔沉郁,却又立刻弥漫,散在斑驳的空气中。一场与在灼热晴日聚集了所有静若浮尘的水珠的气息,犹如一盏灼光在慵懒的人生路上照彻黑暗,直入苍穹。
沉静是可以荡起心中涟漪的。迷离的青春像一叠花笺,一旦翻阅起来便目不暇接。
夜雨,搁浅晴天。正如对于岁月的虔诚,扶摇平生的璀璨,期待生命绽放的安然。
冉幽拿起蓝笛给她的文件仔细看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大意了。那明明写着:被植入者的不适状态皆是由组织引起。她却傻傻的将凉子带去医院!
现实,像裂缝一般将心分割的支离破碎。滋出咄咄逼人的寒气。
结束梦魇,似乎变得遥遥无期。
转头看向仍在睡梦中的凉子,冉幽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她一直在为仇人工作,如果她知道的话,冉幽知道以她的性格一定会控制不了自己。
现实这深深的裂痕,是千年沧桑的孤独忍受,是雨水冲刷的不屈抵挡。人,亦在无声中送走时光的星移斗转,小看人间的月圆花瘦,把持心灵的阴晴曲直,掂量生命的跌宕浮沉。
现实,对凉子而言太过残忍。
仓木家族的销声匿迹,带走的不是数个生命,还有一个更加残忍的事实:让凉子承担这个任务。
她总喜欢把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静,忧伤,孤单,思念,洒落一地。她的心情也随着放大,慢慢的思绪,她发现有时候她连自己都左右不了。心中放不下的,牵挂的,想起的,忘记的,原来都在柔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