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的脸色也很精彩,他本来是报着实在不行就不弄了的心思,但是胡美花的表现却让他大吃一惊,他猛地发现其实一开始他的想法就有点误入,胡美花不是不同意和他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情,而是因为她和他之间的关系,也是因为胡美花对自己的坚持,但是她内心里也渴望做这种事情,二彪子的大家伙是无往而不利的。
嘎嘎一声怪笑,二彪子往上提的身子猛地一个下沉,重物落水的声音,一个大棒子硬生生钻进满是水的深坑,胡美花一声嘤咛,但是这次不是叫痛了,因为随着她说出那番羞人的话后,她的身体就更加敏感起来,因为说出那样羞人的话刺激得她更加动情,水也就更多泛滥,尽管二彪子的大家伙个大,但是有水的润滑,也不显得那样狰狞恐怖。
略一适应,然后二彪子就开始发动强力冲击,声音很大,因为胡美花是躺在锅台上的,锅台上面有一口锅盖,他一使劲,顶动胡美花,胡美花再顶动锅盖,锅盖再撞击下面的铁锅,每顶一下,下面锅盖就发出撞击之声,好象是伴随着节奏似的,弄得二彪子更加兴奋起来,采着点动弹,一下一下再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下一下再来一下,一下一下我再来一下。
“彪子,彪子,二彪子,别弄了,声音这么大,别叫人听见动静,让人看见我们做这种事情,我可就没脸活了。”胡美花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尽管很刺激很兴奋,她还是怕出什么事情,偷情绝对是考验一个人意志力的事情。
二彪子正因为有声音的伴奏而弄得性起,胡美花是躺在锅台上的,他双手各撑住锅台上,因为他个大身重,没敢使大力气压胡美花,只是下面在使着力气,躺她这样一说,顿时有些泄气,这一泄气,双手没支撑住,生生又压在胡美花身上,闷哼一声,撞击声没了,胡美花也被压得翻了白眼,忙爬起来,二彪子道:“美花娘,美花娘,你没事吧?”
胡美花翻着眼皮终于把眼睛睁开了,长出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哼声道:“我说你彪子可真够狠的,要是再整几下,你美花娘还不叫你给压死,你呀这大体格子,一般女人可受不住你这样压啊!”
嘿嘿裂着大嘴笑了,二彪子闷吃着道:“美花娘,我这不是一个不留神吗,你一说停我没刹住车,嘿嘿,要不咱们再继续!”
霞光流转,脸蛋红扑扑地煞杀好看,轻啐一声,胡美花不说答应,也不说答应,只是道:“我只是让你别弄出声音来,又没叫你不做,东西在你身上,你说做就做,你说不做就不做,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呗,问我了,就是我说不让你继续,难道你还能憋住不继续吗!”
都说二彪子从小就彪得乎的,好象缺个心眼,可实际上二彪子是有点彪,但脑子绝对不傻,特别是在男女事情上开了窍之后,他就长了那么几个心眼,一听胡美花说这样的话,他顿时就明白过来,胡美花不是不同意他继续做,而是鼓励他继续走,嗷嗷一声叫,他一把就将胡美花给抱了起来,然后将她那湿漉漉的凹谷地带对准自己的一根丈八蛇矛枪,往上一放,大船入港,既然你说那样弄出声音,那我就站着弄,这下声音就没有了吧,你也无话可说了吧!
要说胡美花的个头也不矮,在女人当中也属于正常的个头,身材虽说因为长期吃不到什么好吃的,得不到什么营养而很消瘦,但她骨架子却很大,特别是那对大得吓人傲人能闷死人的圣母大波,一个就起码有几斤,一对加起来分量都不轻,可是尽管这样她依旧在二彪子手上轻若无物,抱着她二彪子就跟抱着个小孩子一样,双手各抱住她一条腿的腿根部,然后一上一下地往上抬往下压,从侧面窗户那一层玻璃上可以清晰地看见这样香艳的场面,二彪子穿着衣服,下面光秃秃地就一根狰狞吓人的大家伙,胡美花上面是光着的,下面也是光着的,但在腰间却堆着一条裙子,就在腰那堆在一起,二彪子站在那里如一尊金刚,胡美花那白花花的腚子荡漾着异样的味道。
“彪子,彪子,你,你累不累啊?”喘息声中,胡美花关系着她这个干儿子。
“美花娘,嘿嘿,你还不知道咱这体格,我有的是力气,一点都不累!”二彪子抱着胡美花猛地往身上咂,真的是一点气喘的迹象都没有,都折腾了有一段时间了,他依旧勇猛如当初一样。
胡美花羞红着脸,她本来问二彪子累不是那方面的累,而是那方面的累,要说她的男人做这种事情从来没有超过三分钟的,几下之后就清清溜溜了,她这辈子就只有那么一个男人,当然今后过后她有第二个男人了,所以经验不是很足,她以为做那种事情长时间男人一定很累呢,这才关系地问了二彪子一下,那知道他所答非所问,她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最后只好又委婉地问了一句道:“彪子,美花娘是问你做这么长时间了,应该很累了吧?”
二彪子是有点心眼,但是面对这样复杂的问题还是没转过弯来,眼神有点发直,哼哧着问道:“那个美花娘,到底是什么个意思,我没听明白,我,我就是一点也不累啊,你要是不信,我走两步给你看看!”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