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之多,一次就算是十分钟,连带着穿衣脱衣,那也至少要等一个时辰。顿时就索然无味了,沈傲不是瞧不起这些名妓,人家好歹干的也是体力活,劳动光荣,又没有违反律法。
只不过一个个男人排队进去,那咸猪手汗渍和口水混杂的某种混合物掺杂在一俱诱人的胴体上,汗,沈傲心里有点儿犯恶心,他的三观太正了,接受不了这种太新潮的事物。
公子这回却看不出沈傲的心思了,脸上一副不无得意的样子道:“兄台别看今日才十来个人,在往日,尤其是旬休那一日,来这里排队的,少说也有数百之多,幸运的能有个座位就已不错,其余的管你是王公还是阁员,都得老老实实站着,今日你来得巧,至少不必空等太久。”
哇……沈傲惊呆了,一夜百次娘啊,这蓁蓁也太敬业了吧,母鸡中的战斗鸡,青楼勾栏里的劳动模范啊。
可以想象,那一个个心满意足提着裤头、哼着小曲儿的官人、公子从里头出来,蓁蓁姑娘浑身汗液,仍然孜孜不倦地战斗在第一线……
沈傲突然打住了他的想象,转念一想,王相公岂不是太冤枉了?这绿帽似乎多了那么一点点,没有个几千顶,至少也有几百了,看来王相公口味重,表面上斯斯文文,心里头还是很龌龊的,多半是个喜欢点蜡烛吊绳子的家伙。
原本沈傲还想借王相公的衣衫穿穿的,可是如今一看,这衣衫已经被人转手了上千回,还是算了,不穿也罢,他沈傲不是个làn_jiāo的人。
沈傲感觉自己一下子变成了柳下惠,直着身子,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三更半夜,堤防花柳……”
过不多时,从楼上走下一个人来,这人懊恼地摇着头,叹了口气,便匆匆地离开;接着最前排一个坐着的客人顿时露出喜色,连忙上楼去了。
人还是蛮有默契的,很规矩,果然是高级青楼,和寻常的不一样。
不过为什么那下楼的客人这么懊恼呢?莫非是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硬,硬而不久?
汗,这个时代没有老军医啊,这让广民情何以堪。
就这样干等着坐了许久,前面的客人一个个上去,可大多数懊恼地下来,沈傲心里便乐了:“小样,不行还跑来嫖x。”
终于等到了先前的那个公子,那公子笑逐颜开地朝沈傲道:“兄台,本公子先上楼会七娘去了,你再等等,哈哈,一个时辰之后我再下来。”
“一个时辰,你以为你是欧美型啊?”沈傲心里大骂,脸上保持笑脸道:“公子真有本事,就是两个时辰,我也心甘情愿在这里等着。”
那公子得意一笑,摇着扇子上楼去了。
结果不出半柱香的功夫,那公子垂头丧气地走下来,沈傲迎过去,问道:“公子,怎么这么快?”
公子叹着气道:“七娘太厉害了,兄台,你可要小心,在下先走一步了。”说罢,便匆匆地走了。
太厉害?沈傲吸了口气,他很想知道,这七娘到底是怎么个厉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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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生日,哈哈,更新啦。
正文 第九十九章:黑店
兴冲冲地登上楼梯,来到二楼,只见二楼是许多间隔开的厢房,在每间厢房门前都摆放着盆栽花卉,第一个厢房门前摆着的是一盆新鲜欲滴的牡丹,让沈傲一看,便可以想象出包厢中的人儿一定是个丰腴的美女;至于第二个厢房的门前,却是一盆腊梅,此刻寒冬还没到,枝叶凋零,光秃秃的,有些萧瑟;沈傲心里想,莫非这第二个包厢中的美人儿是个性格孤僻的冷清美人?
那么七娘门前该摆什么花呢?
迎面一婢女盈盈过来,朝沈傲福了福,口里问:“不知公子要找哪位姑娘?”
沈傲摇着扇子,道:“找蓁蓁小姐。”
那婢女一笑,便旋身道:“公子随我来。”
过了道走廊在一个厢房门前进去,沈傲留意了那门前摆着的是一盆菊花,心里想:“菊花什么意思?莫非是搞基?漫山菊花开,额……这个笑话有点恶心。”
厢房里很典雅,分里间外间,之间用一幕珠帘隔开,桌上的红烛摇曳,将那女婢的脸都映红了。
女婢旋身回头,对沈傲道:“沈公子,要见蓁蓁姑娘可不简单,得需通过两个考验才行。”
这是**还是猜灯谜,居然还要考验?
沈傲虎着脸道:“有什么考验,你说便是。”
婢女瞥了他一眼,说起来,沈傲的卖相还是不错的,这裁剪合身的儒衫,再加上精致的五官,自信的笑容,浑然一个美少年;那婢女被沈傲板着脸一说,便笑了,道:“第一个考验倒是简单,请公子自我介绍。”
“自我介绍?我姓沈,单名一个傲字,这样行不行?”
这回轮到小婢板着脸了,道:“当然不成,公子得说出自己的优点,是会做诗词呢,还是会作画,至不济,捉棋也是可以的。”
沈傲抬头望房梁,我的妈呀,原来**也得学门手艺,莳花馆到底是不是青楼?太可气了,要把他们的东家拉出来痛殴一顿才能解恨。
他沉吟片刻,伫立着摇扇道:“本公子英俊不凡,面如冠玉算不算优点?”
换作别人,自然是展示他们最好的一面,谦虚自然是要的,毕竟大多数都是读书人,就是长得再英俊,也不好拿长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