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位师兄来执法的啊?我犯错了?不,还是犯罪?我犯什么罪了?”叶青一头雾水。
“你犯了慢师之罪!”
严宽义正辞严的对叶青说道。
叶青顿觉冤枉,天地良心啊,他对他的师父卓不凡,那可是恭敬有加的,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恭敬有加的,他何时怠慢过他老人家啊,竟被他老人家扣上“慢师”这么一顶大帽子。
按照青云门的门规,慢师之罪,那可是重罪,是要被逐出门墙的。
所以,叶青赶紧对严宽和公孙瑾二人问道:“两位师兄是不是弄错了啊?我对师父,一向是恭敬有加,他说往东,我绝不往西,他让我练功,我绝不会偷懒的!”
“我们没有弄错,这是你师父的口供,上面有他老人家亲自按的手印儿和亲笔签名!”严宽说着,又递给叶青一份状纸。
第十章 不给问清的机会
叶青看着状纸上自己师父亲自写下的签名,和那一看就让人觉得很是刺目的血红手印,他有些沮丧了,但还没有绝望。
他要去问清楚。
对!
他要去向他师父问清楚,他究竟在哪里怠慢他老人家了?竟然让他老人家如此大动肝火,还要将他给逐出师门!
“怎么样,看清楚了吧?看清楚了,就赶紧收拾行李,和我们一起下山吧!”
看着叶青沮丧却又有些不愿承认这是事实的样子,严宽收回状纸,很是严肃的叶青说道。
叶青:“先等一等,两位师兄,能否行个方便,让我再去见我师父一面?”
“不行!我们来的时候,卓师伯已经吩咐过了,他说他不愿意见你!所以,对于你的这个请求,请恕我们也无能为力!”
严宽望了望站在他旁边的公孙瑾,斩钉截铁的对叶青说道。
叶青双眼有些泛红:“两位师兄,算我许仙求你们了,请你们高抬贵手,行个方便,让我再见我师父一面,我真的很想再见他老人家一面,哪怕是去当着他老人家的面,给他老人家磕个头,算是报答他老人家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与教诲也好!”
“不行!”
严宽仍旧是严词拒绝道。
“那你们可别怪师弟我无礼了?”
叶青突然双眼布满血丝,对严宽和公孙瑾怒道。
“怎么?你这是要动手吗?”
严宽说着,望了望公孙瑾,后者脸色一凛,用眼睛死死的锁定叶青的全身上下,可以不负责任的说,只要叶青但凡有任何动作,他都可以先发制人,在双方实力的悬殊下,一举将叶青给拿下。
叶青看着公孙瑾的态势,也自知自己现在根本不是他面前这两人的对手。
所以,在想了想后,他不禁双腿一软,就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了严宽和公孙瑾二人的面前,说话如哭:“两位师兄,我九岁来到青云门,有幸被师父一眼相中,做了他唯一的关门弟子,到现在已经有整整八年了。”
“在八年里,是师父传授我仙法,是师父教会我成长,是师父不时的去到我的家乡,为我那在家的姐姐送钱送粮,好让我在这山上安心练功,可以说师父他老人家,我真的是欠他太多太多了,你们就行行好,让我再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吧……”
叶青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感人,说到最后,竟然真的让一向执法严谨的严宽和公孙瑾两人动了恻隐之心,硬生生的为叶青改变了他们原来的想法。
严宽不禁拿眼看着身旁的公孙瑾,说道:“公孙师弟,你看这?”
“严师兄,要不我们就行他个方便,让他去见卓师伯最后一面吧!好歹,他也跟了卓师伯八年,还是卓师伯唯一的入室弟子,想来就算到时候卓师伯要生我等的气,也不会太为难我们。”
公孙瑾看了看叶青,对严宽说道。
严宽:“那好吧,就这样办。”
说完,他便转过身,面对着叶青,又道:“许仙师弟,你就起来随我们一起去见卓师伯最后一面吧。但是有一点,我们可要事先说好,到时候卓师伯要不要改变想法,见你最后一面,我们也拿不准,如果……”
“如果师父他老人家还是不愿意见我,那我就再也不劳烦你们,自动跟着你们下山去!”
严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已经站起身来的叶青抢过了话来,拍着胸脯说道。
严宽和公孙瑾,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便很是无奈的和叶青一道来到了卓不凡所居住的长老居屋子前。
还没等严宽和公孙瑾两人当中进屋去一人,向卓不凡禀报呢,叶青就站在长老居屋子的外边,提高了分贝,对卓不凡所居住的屋子喊道:“不孝弟子许仙,前来向师父请罪,求师父看在我们师徒一场,八年的情分上,允许弟子与师父见上最后一面!”
但是,叶青一连喊了三遍,卓不凡屋子的大门却还是没有打开。
最后,严宽对公孙瑾使了使眼色,公孙瑾才让叶青暂时别喊了,而他则径直走到了卓不凡屋子的门边,轻轻的敲了敲卓不凡屋子的大门,毕恭毕敬的对此时此刻应该在屋子里边的卓不凡说道:“禀卓师伯,执法堂弟子严宽和公孙瑾带了许仙师弟前来求见师伯最后一面。”
“别见了,你们让他走吧!”
顿了顿,从屋子里边传来卓不凡那威严的声音,不容人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公孙瑾无奈,只好原路返回,对叶青说道:“许仙师弟,走吧,卓师伯他老人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