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时来的?
追魂有些不解他的诧异:“王爷,您可是认识沈家堡的少主?”
月钦城微微一愣,随即正了正神色,肃冷的说道:“本王同他有过一面之缘。”
追魂抿了抿唇,问道:“王爷,您看泗水阁还需要搜吗?”
他没见过那什么少主,但却是听过沈家堡。
说起这沈家堡,可不简单。据说当年平定天下的时候,一共出了五位英雄人物。其中一人姓沈,不知为何,那姓沈的英雄竟然放弃分割疆土,原本天下应该有五国的,因为他的退出,所以天下才分成了四国,分别是——东岳国、西蒙国、北疆国、陇南国
后来沈家不知道靠什么发家致富,其子孙多了以后,就开始埋怨先祖当年不争的行为,而其他四国见沈家崛起,害怕沈家反悔同他们再一次分疆,于是四国欲暗中下手想将沈家除去。
而沈家为了自保,暗中培养了不少势力,也不知道沈家是如何做到的,四国联手都未能将其除去,反而让自己财力兵力大失。
以至于后来,沈家堡名扬天下,虽说未能称帝,但其在天下的地位,同皇族也不相上下,甚至比某些皇族的势力还要强大。
而且因为当初四国联手对付沈家之后,遭到沈家的恶恨,以至于到今日,沈家堡都不愿同四国交好。
这是天下都知道的事。
看着手中的小矮桌,月钦城眸色陡然一沉。
“追魂,准备快马,本王要亲自去见那沈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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泗水阁
沈千姿一晚未睡,可以说一晚上都没合眼。特别是一想到银面男人所说的话,她更是对四处的黑衣人提高了戒心,就怕这些人突然对她动手,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将她弄死弄晕。
那银面男人在她眼中,已经成了变态级的人物,他们素不相识也就罢了,一开口就说要带她走。她沈千姿再不济,也不至于如此朝三暮四吧。
从昨晚到早上,有人不断的往她房里送吃的喝的,可是她一口都不敢碰。
对方把她劫持到这里,又说那些话,很显然,是为了她的美色。
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对方迷得如此神经错乱,居然要带她私奔!
在明知对方有这种心思的情况,她哪敢掉以轻心?
万一别人在她水里、饭里下药,然后把她给那啥了,她还有好日子过么?
就月钦城那样霸道的人,要是知道自己给他带了绿帽,估计第一个就把她给杀了。
沈千姿坐在房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一晚上高强度的戒备心,再加上没吃没喝,此刻的她没精打采,脑袋靠在房门上,就像奄奄一息似的。
而就在这时,突然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只因听到‘淮阳王’三个字,她立马挺直了脖子、竖长了耳朵,整颗心突然间提到了嗓子眼。
“淮阳王来了,你们可得把人看紧点,可千万别让人跑了。”
“是。”
就这么两句话,让沈千姿犹如打了鸡血一样,不困了,也不饿,更不渴了。
从地上站起身,她在房里来来回回的转起了圈。
月钦城来了,肯定是来救她的!
可是她被关在这里,他知道吗?
不行,她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必须得想个法子让人知道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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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奢华的客堂,门外站着数十名严肃的侍卫以及数十名冷酷的黑衣人。
而堂内,主位上无人,两边客位上对坐着两名男子。
“几年不见,本王还真是意外,沈家堡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堂堂的沈家堡少主竟做起偷鸡摸狗的事。”客椅上,月钦城优雅落座,只不过冷面上尽是鄙夷之色。
在他对面,银面男人目光沉冷,嗓音如夹杂着阴风似的袭向他:“几年不见,没想到堂堂的淮阳王势力不见涨,嘴皮子功夫倒增进了不少。”
两道视线,在空中碰撞,皆是冷冽阴沉,互不相容。
月钦城放在扶椅上的手缓缓的攥紧,似是没了耐性,俊脸沉着,沉声问道:“她在哪?”
对面,银面男人幽深的眼底突然闪过一丝得意,但出口的话却显得很冷漠、很不解:“她是谁?本少不懂淮阳王的意思。”
月钦城咬紧了后牙槽,眸中寒芒尽显:“沈韵堂,别同本王耍何手段,有何事冲本王来就是。本王动不了沈家堡,但不见得本王就动不了你。别忘了,你如今可是在本王的地盘上,由不得你胡作非为。看在曾经沈家救过本王的份上,只要你将她交出来,本王大可既往不咎。否则别怪本王翻脸无情!”
“哈哈......”第一次,银面男人突然一扫冷酷阴沉的气息,莫名的大笑起来。只不过那笑声阴阴沉沉的有些刺耳。
月钦城眯起了眼眸,狭长的眸底迸射着寒意,就连身上也被肃杀的气息包围着。
而银面男子在笑过之后,突然冷傲的扬起了下颚,看不清楚他面具下的神色,但那双黑眸却尽显冷傲和不屑。
“月钦城,实不相瞒,沈千姿乃我沈家堡之人,本少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接她回沈家堡。你一个外人,可没资格过问我们沈家堡的事。”
闻言,月钦城猛得一怔,深眸倏地敛紧,震惊的神色很明显的出现在他紧绷的俊脸上。
她是沈家堡的人?
沈千姿,沈韵堂,沈家堡......
不!
她不是沈家堡的人!
因为她亲口向义父承认过,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