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徒南,秦国忠脸上带着一丝j,前段时间去洪家要人的时候,司徒南可是直接承认了当初两个孩子是洪家从他手上抢走的,那么秦国忠就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司徒南对两个孩子动的手脚了。
陈冲见状忙解释道:“司徒大哥当初就是因为见两个孩子状态有些奇特所以才在路上捡了这两个孩子,他是道家高人对于这种疑难杂症比较感兴趣。”
司徒南也知道秦国忠的身份,知道他就是追查这个孩童失踪案的刑j,所以很客气地道:“秦j官,只要能够救得了孩子我一定尽力而为的。”他也不希望自己被兜出来,毕竟之前他的身份可是人贩子的同伙,要是真的查到他身上来,那可就真的有可能要去吃几年牢饭了。
秦国忠知道司徒南的态度,便笑着点头道:“那一会可就全靠司徒兄您了,这边的医生可是完全束手无策啊!”
司徒南忙道:“秦j气了,只要两个孩子的情况对症的话,我一定会努力救治的。”
三人很快到了病房,两个孩子是单独相处在一间病房里,房里还有两双父母,两位妇女坐在两张病床上各自抱着自家的孩子暗自垂泪,另外两个男子也神情憔悴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媳妇,显然这种情形沉闷而绝望,气氛让人感到非常的压抑。
听到开门声,两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同时抬头看向门口,见到秦国忠带着两个人进来,他们连忙起身道:“秦长官,这两位是不是就是您说的医生啊?”
秦国忠点头道:“不错,他们就是我说的医生,这位司徒先生是一位奇人。”说着便将司徒南引荐给两人认识,同时拍了拍陈冲的肩膀道:“这位就是我的好朋友陈冲,说起来他可是两次救了你们的孩子,前段时间在合市高速上飞车逐贼的就是他,这次在曲丰这里也是他将你们的孩子找到的,这位司徒医生也是他介绍来为你们孩子治病的,你们可要好好谢谢他才好。”
两位男子听了秦国忠的介绍忙起身抓住司徒南和陈冲的手道:“谢谢,谢谢你们,希望司徒先生能够救救我们的这两个可怜的孩子,说来我们的两个孩子还真是命苦,不久前遭了一次绑架,这才过去多久又被人绑来了曲丰,还把他们弄成了这样一幅模样,这些人贩子真是丧尽天良啊!”
然后又对陈冲道:“小陈先生,谢谢您两次救了我们的孩子,要是没有您的见义勇为,我们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孩子,您就是我们的恩人,我们跪下给您磕头了。谢谢恩人啊!”说着就真要跪下给陈冲磕头。
陈冲连忙拦住,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任何人碰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出手相助的,你们不用感激,还是赶紧看看孩子的病情。”
秦国忠也在旁劝说,那边两个妇女也被这边的吵声给惊动得回过神来了,听到自己丈夫说请的医生来了,顿时摸着眼泪哀求一定要救救自己的儿子。
好容易安抚下了两个妇女的情绪,陈冲建议让两个丈夫把各自妻子扶出去,让这边可以安静地诊断病情。秦国忠也劝说医生需要一个安静地环境,这才把两对夫妻给连劝带拖地请出了病房。
待得秦国忠把四人带走后,司徒南才正式开始检查起两个孩子来,只见两孩子眼神呆板就像两个木头人一样,司徒南暗运真气在两个孩子身体里游走了一遍,结果两个孩子的经脉毫无损伤,然后司徒南开始默诵一篇道德经,两个孩子也没有反应,司徒南又连续换了好几种经文依旧没有效果。
陈冲一直在旁观察,看着司徒南的行为让他有些无语,心中暗自摇头:这家伙难道以为道家经文真能够驱邪捉鬼么?
司徒南忙碌了好一阵之后,摇头道:“我把自己所会的经文都诵过了,不过两个孩子都没有什么反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冲迷惑地道:“你为什么觉得经文会有效果?”来之前陈冲也问过司徒南的治疗方式,不过那个时候司徒南一副yu言又止难以启齿的模样,陈冲也就没有多问,没想到他想到的办法居然是诵读经文,显然他也没有什么把握所以才不好意思说出来。
司徒南道:“我就是熟悉道藏,以前在道观的时候早晚都要念经做功课,数十年如一ri形成了习惯,这段时间我仔细思考过,我觉得我能够醒过来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当年熟读经文所以内心深处铭刻着各种经文,由于记忆深处的经文习惯地诵读才让自己恢复神智的,因为我醒过来的时候似乎脑海中还残存着一点经文印象。”
陈冲听了这话觉得司徒南这样说的话还真有一点道理,毕竟司徒南本人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能够从这种迷人心智的法术中醒过来,唯一不同于常人的地方就是他从小就接触道藏经文,而且数十年如一ri地做早晚念经的功课。既然司徒南醒来的时候第一印象是脑海中残存着经文,那么说不定还真是经文起了大作用。
不过陈冲总觉得这里面似乎忽略了一点什么,思索良久之后,陈冲眼前一亮,道:“司徒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不仅是经文,你还有一点与众不同。”
司徒南道:“哦,哪一点与众不同?”
陈冲笑道:“就是你是内家气功高手。”
司徒南想了想,疑问道:“这有什么不一样么?内家高手会也被迷惑心智的,我告诉你那些人贩里就有内家高手的,他们的心智好像也有被迷惑了的,就拿之前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