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将法律责任归罪到您身上的。但我家少爷真的不能去医院,抱歉了。”说完,朝车主鞠了一躬,转身扶着苏殁上车。

回到苏家,岑伯给苏殁请了私人医生,苏殁在房里看伤,楚芯果在房外急得团团转。

她问岑伯:“为什么不能让苏殁去医院?”

岑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望向房门,叹了一声,说:“少爷不喜欢医院。”

“又是人群恐惧症的事情?”楚芯果纠结,苏殁毛病怎么那么多。

岑伯只是苦笑一声,“如果小姐那么理解,那也没错吧……”

什么叫那也没错?楚芯果欲要再问,医生却从房里出来,打断了楚芯果要问问题的思绪。医生沉稳的说:“少爷只是扭了脚,恐怕一星期之内没法自由活动……”

no.40 扯平了

医生望了一眼楚芯果,文质彬彬的鞠了一躬,问:“您是楚小姐?”

楚芯果愣了愣,复而点头:“是……”

“是这样,少爷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如果这一个星期里,伤口二次受伤,可能会比较麻烦。”医生说得井井有条,楚芯果听着,同时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和她说?

“所以,楚小姐,作为一个医生,我希望您能负起责任,在这一个星期里照顾少爷。”医生说完,楚芯果愣愣啊了一声。

“我?”楚芯果指了指自己,觉得不可思议,“可是……”

医生义正言辞打断,表情严肃得像是面临一次手术,“楚小姐,少爷是为了救您而受伤的!”

楚芯果哽了哽,想想还真的是。如果没有她,他也不必躺床上一个星期多。最后楚芯果在义正言辞的医生的严肃注目下,吞了吞口水,很没骨气的答应照顾苏殁。

打电话回家说了这个情况,楚国圣作为家里最有权力发表的人,沉稳的说:“小丫头,既然是你让人家受了伤,你的确是要负责的。”

连家人都不要她了。

楚芯果呜呜呜,然后在岑伯的安排下,住进了苏殁对面的房间里。

苏家的办事效率极高,岑伯下午就带来了她的衣物和日常用品,整整齐齐的摆在房间里。所以最后,楚芯果也认定了这个事实。其实按lún_lǐ道德,她的确没什么好推辞的借口,再者苏家的环境也没亏待她不是,住的房间空气清新,一往下望,就是一片花丛。

所以楚芯果最后选择了“既来之,则安之”的信条。

知道楚芯果住下,最高兴的莫过于苏鹤。两人都是女生,能聊的话题可多。

就比如楚芯果拿着今天买的食材在厨房里处理,苏鹤撑着脑袋在一旁看着,天真的请教楚芯果怎样才能做出好吃的菜。

楚芯果笑了笑,“只要有心就可以。”说完,转而揉了揉苏鹤的脑袋,说:“不过大小姐应该不用学习这些的。”

苏鹤撇了撇嘴,“当作爱好也未尝不可啊。”

两人吃完晚餐,楚芯果还要给苏殁送去一份,苏鹤乖巧回了自己房间,楚芯果踌躇在苏殁房间外,看着饭菜冒出轻烟,最后硬着头皮,输入了密码进去。

苏殁眼睛微闭,听到声响,才轻轻开了眼睛。

“是你?”苏殁以为是岑伯。但没想到在自己身前的,是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楚芯果。少女拿着饭菜,脸上柔和的表情,面容在苏殁眼里,顶多算得上清新。苏殁学过很多词语,知道很多种语言,可他总没法用任何语言描述出楚芯果的摸样。

因为她的摸样没有倾城的惊人,只有属于她的,淡淡的温暖。

宛若阳光。

性格盖过样貌,楚芯果何德何能,能得苏殁的一声宛若阳光。

楚芯果在开始进来前很不淡定,但进来之后,她淡定了。就像是一个演员,没上场之前总会怯场,但上了场,你除了好好表演,也没有其他法子。她将饭菜留在苏殁的床头上,带着歉意笑笑:“苏殁,对不起……”

苏殁淡淡瞥一眼楚芯果,“你没什么对不起我。”

“我们扯平了。”苏殁说话的语气像是一场交易。楚芯果才想到,她在超市里一直护着苏殁来着……那么说,苏殁救她,是因为不想欠着她。

那么一想,楚芯果果真淡定了许多。

这冷静下来,楚芯果才开始打量房间,房间很大很空旷,只有一扇窗户,一张床,一对床头柜,一个衣柜,再无其他。

no.41 洗澡

有两本书放在床边,他漆黑的眼睛望着饭菜,窗外是一轮夕阳。

楚芯果觉得郁闷。她站都站累了,苏殁却什么都没动。顶多就盯着饭菜,像是这样就能吃饱了似的。

许久,她还是轻轻开口:“怎么不吃?”

“……”苏殁白她一眼,“我打了麻药。”

楚芯果:“哦= =。”

于是,楚芯果坐在苏殁床边,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筷子,将夹好的菜放在苏殁嘴边,苏殁瞥她一眼,大少爷的咬了一口。

一碗喂完,天都已经昏暗了。

楚芯果收拾了碗筷就决定离开,苏殁却叫住她。

“怎么?”楚芯果回头望苏殁,苏殁忸怩的犹豫了一会,又闭上眼睛,大有一种赴死状,想了想,还是说:“你让岑伯上来吧。”

“岑伯……?”楚芯果很莫名其妙的回答,“岑伯有事出去了。”不然岑伯也不会强烈要求让她照顾苏殁的。

现在能接近苏殁的人就那么几个——岑伯、苏鹤、楚芯果。

苏鹤照顾苏殁,可能会整出个半身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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