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眼红缘好讨喜,也不用把困于最钟爱的酒窑这般热情吧?”站起身活动被摔疼的手脚,庆幸刚才下意识做好的防护措施。
夏书烯默然不语,但一会儿光景,她便消失了洞口。
猜想她是去转动机关,借以关闭洞口,使见不得天日,至此与世隔绝!
这女心肠忒坏,明明与她不过一面之缘,并不曾怀有深仇大恨!
所幸这般境地并不致与为难,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轻轻一跃,紧接着双脚互踩,几个回合便出了洞口,恰巧此时洞口缓缓关闭。
重新落于地,看着夏书烯一脸惊愕,心里才逐渐有了踏实感。
“不曾想到的轻功如此之好。”夏书烯如此轻声感叹道,但随即便一副要将活捉的态势。
见识过她的功夫,知是深不可测,而也无意与她为敌,便她动手前,赶忙喊了停。
“可以帮追妹!”
夏书烯的手险些砸到身旁的酒缸,她急急收势,表情古怪道,“谁说要追她了?再说她是的姐姐…”
以为春夏秋冬,按时序排列,便自然而然地以为,排之前的夏书烯理应比秋月瞳,要大些。
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摸不清状况却乱下结论的尴尬,转口道,“姐姐这么漂亮,觊觎她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啊!若有姐姐,怕也是要喜欢的…”
说完发现夏书烯的嘴角抽搐了。
她白了一眼,“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了。”
眼见夏书烯没有反驳,断定她是欢喜秋月瞳,但不太明白,她为何频频惹月瞳生气,这种吸引注意力的方式,完全不像夏书烯这种一看就是聪明腹黑的女会选择的啊!
“觉得们的相处方式有点问题。”一针见血地指出她与秋月瞳相处时的作风问题。
夏书烯白皙的面庞上浮上一丝红晕,兴许是恼羞成怒,她恶狠狠地对吼,“少多管闲事!”
被她掺着内力的吼声轰得耳朵一阵耳鸣,赶紧捂住耳朵讪讪地安抚,“只是觉得对有些误会,与姐姐没有关系,很清白,有夫、夫君了!”硬生生地将夫改成了夫君,这陌生的称呼憋了一脑门子的汗。
夏书烯眼睛一眯,眼里略过狠意,“又提醒了,不如将对他的怨气,发泄到身上,可好?”
打着商量的口气,夏书烯袖子一挥,内里的暗器便朝“嗖嗖嗖”地飞来。
这次不敢大意,生怕暗器突然爆炸又洒一身毒沫,屏住呼吸,脚尖一点,侧过身子再以脚尖为圆心绕了一圈,刚好避过朝飞来的暗器。
背后传来酒缸破裂的声音。
于是夏书烯本就黑着的脸更加铁青了!
真的很想解释,兄弟不是故意的,别用对待阶级敌的眼神盯着啊——
梗着脖子,半天吐出一句,“要杀,难道躲也犯法吗?”
那么严肃的夏书烯,听到的话后竟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大抵是觉得这种情况被逗笑颇是不妥,很快又硬生生扯下了嘴角,回复最初的面无表情。
踯躅地又试探道,“别以为好欺负就各种打压,告诉,其实很凶的!”
很想再加一句,杀也不眨眼的,只是最近很少杀了,手有些钝,而已。
这次夏书烯的面部表情终于没崩住,她只是稍微愣了下,随即彻底地放弃了伪装,捧腹大笑道,“很凶的?哈哈,真是笑死了,头一次听到对手开打之前说‘很凶的’,怎么不加一句‘给小心点’,这样不是更有魄力吗?”
故意以这样的方式打破双方之间的剑拔弩张,现今看来,效果颇为良好。
于是继续装傻,皮笑肉不笑道,“对哦,一般这两句都连一起的,忘了,现再补成不?”
夏书烯笑也笑够了,心里的闷气总算有部分得到了消耗,相处起来也不再那么阴气沉沉了。
气氛得到了缓和,的胆儿也就又肥了些。
慢慢地靠近她,见她并无先前的排斥,便顺手提了壶酒,递于她,套近乎道,“小夏,跟说说们之间的事吧,可好奇了!”
夏书烯恹恹地瞟一眼,不语。
耐着性子推推她,“说啦,别闷葫芦似的,为了和一起,都不惜得罪了夫、夫君呢!”
夏书烯忽然抬头问,“会被逐出家门不?”
愣,答,“自然不至于那么严重。”
她复又垂下头去,没啥精气神地喝了一口小酒,“叱”了一声,“没意思。”
敢情被萧夫法办了,这小祖宗就能恢复精神活蹦乱跳了?
没看出这里面有啥关联呀?!
避过这个话题,假装忽然灵光一闪,“对了!过几日便是七夕,可有为秋姑娘准备礼物?”
夏书烯的耳根子蓦然一红,她结结巴巴地反问,“关、关什么事?!”
“不就随口问问,至于这么激动嘛?”
“那,那又为家那位备、备了什么礼物?”
料到她有此一问,便抿嘴一笑,从容道,“自然是她喜欢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