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告诉他。”哥哥他正在为了进军全国大赛而努力,她不想,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他为自己担心。
她是体贴的,同样她也是傻的无可救药。
“可是。。雪舞。”千叶丝言哽咽了,她好怕,为什么她觉得雪舞随时都会消失呢?
迹部雪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手轻轻滑放至千叶丝言的手背上。“丝言,快乐一点吧!如果你总是因为我而落泪的话,我会很自责的。”
“恩。”千叶丝言抹了抹脸上的泪,对啊!她的雪舞是那么善解人意。
迹部雪舞躺在床上,她记得她最初醒来的时候,太阳还很灿烂的高挂天空,一眨眼,就已经暗了下来。“丝言,我睡了很久吗?”
“恩。”千叶丝言的声音有些哽咽。
望着她愁眉深锁的神情,千叶丝言想要问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现在的她在脆弱了,虽然外表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是她的内心早已残破。
她怕自己的话会触动到她心底最深的痛,她更害怕牵动她掩藏在内心深处的伤。
她痛,她更痛。
是谁?是谁在拉琴?
一早,迹部雪舞便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向床边,丝言已经不在了,望着窗外的太阳,又是新的一天了吗?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下床,她好像越来越虚弱了,就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简单的拿了一件白色的尼大衣穿在身上,便打开门下了楼。
“雪舞。”见她下床,手塚彩菜显得格外开心。
迹部雪舞浅浅一笑,脸色依旧苍白。“阿姨。国光他去学校了吗?”她昨天好像梦到国光来看过她,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呢?
“恩。”手冢彩菜点了点头。
“阿姨,我想要去外面走走。”迹部雪舞对着厨房里忙碌的手塚彩菜,淡淡说道。
手塚彩菜来到她身边,眼神里满是担忧。“雪舞,要不要阿姨陪你去啊!”
“不用,我可以的。”迹部雪舞摇了摇头。
手塚彩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细心的嘱咐了几句。“雪舞,要小心,早点回来哦!”
迹部雪舞轻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白色大衣的衣角在寒风中静静地飘扬着。她站在立海大校园门口,久久。
长时间的站立令她的双腿发酸,似乎是有些站不住,她踉跄着站靠着墙。
“恩?”一道人影挡在她的面前,她抬起头望着面前的黑影,银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邪魅极了。浑身散发着灿烂温暖的光芒,仁王雅治迎着阳光紧紧地抱住了迹部雪舞。
轻轻地,淡淡的。就像一股扑面而来的清风。让校园门口的所有人发出震惊的抽气声。
“带我去找精市,好不好?”迹部雪舞紧紧抓着他的衣角,眼眸里盈盈一片,让人不忍拒绝。
仁王的眼神倏地黯淡了下来,沉寂片刻,点了点头。任由她拉着他的衣角带她朝着校园内走去。
立海大校园内喧闹一片,很是热闹。仿似看出了迹部雪舞的疑惑。“今天是立海大的校园祭。”
“恩。”迹部雪舞点了点头,突如其来的晕眩使得她有些站不住脚。
仁王眼疾手快的扶着她,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没事吧!”
迹部雪舞摇头。“没事,只是最近有点累。”
刚站定脚,一阵熟悉的旋律传到她的耳边,她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眼底一片木然的哀伤。
她静静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苍白的脸色有着显而易见的哀伤。
“这首歌,这旋律。。” 缓缓地放下自己的手,却又一点点地捏紧,以至于手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隐隐的痛感传遍全身,然而,她的目光却静静地、静静地凝视着仁王雅治。
“恩?”仁王回过头,看着迹部雪舞,目光中迅速闪过一丝惊讶。
“是谁?是谁在拉琴?”迹部雪舞凝视着仁王雅治,声音微微发颤,长长的睫毛渐渐地湿润起来,清澈的眼眸中泛起晶莹的水光来。
一颗泪珠从她的眼角静静地滑落下,在泪珠落下的那一瞬,她猛地闭紧眼睛,仿佛是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喊出声来。
幸村精市,我讨厌你
这阵旋律,仁王最近总是能听到,是谁?除了千雪美然,还能有谁?
“怎么了?”仁王有些搞不懂迹部雪舞的反应,不过是练习拉琴吗?干嘛这么大惊有怪的?
旋律骤停,迹部雪舞的身躯抑制不住的颤抖。
“仁王。”冷硬的声音自他们的身后响起。
回头,真田、幸村和柳直直的站在他们身后,迹部雪舞的眼泪落得更凶了。
“雪舞。”幸村温柔唤道。
“幸村精市,我讨厌你。” 幸村精市的眼眸顿时失去所有的光彩,仿佛是被什么重物击中,大脑在瞬间“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如同化石一般地僵住。
“为什么要这样做?!仗着我喜欢你,所以一定要把我往死里伤吗?” 话音刚落,迹部雪舞捂住自己的嘴,泣不成声。
幸村精市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迹部雪舞的面庞。一刹那,迹部雪舞眼中那竭力掩饰的伤痛清清楚楚地射入他的眼底。
他的嘴唇微微地颤抖,定定地看着迹部雪舞,声音轻轻的。“你说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雪舞,你到底在说什么?”仁王扳过她的身体,他不懂,她为何会突然哭的这么伤心?
迹部雪舞伸出手,很慢地把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