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甚么射,你可真骚!我还没甚么反应呢,你就泄了。”
“人家养嘛!”
“我不射了,已经没子弹了。”
“不嘛!你有子弹!你有!快来嘛!”翠翠的屁股又开始上下起落,套弄起来。
“真看不出你这么骚,你还没完没了啦﹖”我索性推她下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呀!哎呀!不行!流出来啦!”翠翠惊叫。
我低头一看,串滴在床上。
“快呀!快堵上!”翠翠急叫。
我挺起黑亮的rou棒,将硕大的gui头顶在洞口。
“好大!好粗呀!”我真是惊讶于从一个青春少女到风骚dàng_fù如此快速的转变。
我深吸一口气,猛哼一声,挺腰将rou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哎呀!哎呀!”翠翠马上呻叫起来。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推向她的前胸,一边拼命chōu_chā,一边自言自语:“我操你个小dàng_fù!操你个小骚bi!我操死你!我让你操不够!”
翠翠的荫道里yin水充盈,因而“噗嗤”之声不绝于耳。由于许多yin水流出体外,当我倾全力连根插到底时,两人荫部的撞击“啪啪”作响,yin水四溅,灯光下可以看到点点水星飞扬起来,溅落到我们两人的肚子上。
这次我没有管翠翠是甚么反应,她是chu女,ròu_dòng鲜嫩。虽然骚性心炽烈,但连干三次,已经不行了。当我毫无节奏地猛烈chōu_chā时,她开始吃不消了,一个劲儿喊“慢点儿”“疼”
终于,我she精的冲动来了,一阵短促chōu_chā后,我哼叫,任其猛烈抽搐。其实,我能感觉到,j液只喷了三四下就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打“空枪”“子弹”真的打光了。
我和翠翠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外面的楼道里静悄悄的。看一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我该走了。”
“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懒懒地伸出手,搭在我胸前。
“你想让人家捉奸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
“那!那你明天晚上再来!”
“嘿!你还没够哇﹖你那儿都红肿啦”
“不要你管!你来嘛!”
我只好点头答应:“好吧,反正大后天社会调查队就出发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也参加你们社会调查吧!”
“人数和车辆都定好了,你早干甚么了﹖”
“我现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赖。
“你和我说没用,这要由带队的王老师决定。”王老师是教导处的干事,这次社会调查由他带队。
翠翠听后不说话了。
我走下楼梯,钻进一楼的洗手间。从洗手间窗户往外爬时,由于紧张和疲劳,腿抬了好几次都滑下来,磕到我的小腿上,疼得我倒吸凉气。出了红楼后,我出了口气,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连续两天狂欢,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走路飘悠悠的,腰部竟有些发酸发软。
第二天,翠翠自己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调查队。翠翠一夜之间象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水波般抖动。白天,翠翠大摇大摆粘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屁虫”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提心吊胆地溜进红楼,与她共尽鱼水之欢。我们几乎没甚么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làng_jiào,那下面肯定水泛滥了。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东西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么弄她都兴奋异常。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高潮,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林里干。翠翠最喜欢站干,她说那种姿势rou棒在里面的感觉最特别、最刺激。夜幕下潺潺的流水声,吟在树林里回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里。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调查活动在做完总结后宣布结束。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游,不能提前回学校。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么办。我很认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里,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林里我们干了很长时间。翠翠的野性收敛了很多,我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她自己先脱得精光,然后又替我脱。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鸡芭哥哥!进来呀!”当我chōu_chā时,不象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高潮,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
香雪阿姨
我的邻居阿姨叫香雪,一天,我在阳台偷看香雪。
香雪正好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用香水擦拭身体,又打粉底、扑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