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一起抽出老远
白衣人被抽得像个滚地葫芦一样,滚在地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摇头晃脑,仿佛被打晕了一样。
“这样都不死。”破土三郎里面的公输家弟子寒心了,一不做二不休,三尾巴由上到下抽了上去,把地上抽出一道大坑,灰尘四起才停止。
“去看看。”丛林之中站着的一名秦将对着一名秦兵说道。
“是!”秦兵惊惧的看了一眼灰尘渐渐散开的大坑,紧了紧手中的长戈,慢慢的走了过去。
“将军。”秦兵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了?”秦将一惊。
“他晕过去了,还没死。”
“什么!”秦将瞳孔一缩,公输机关兽号称霸道机关术不是没有道理的,所有的机关术都以杀伤力为主而建造,破土三郎那三尾巴抽下去,每一尾巴差不多都有上千斤的力量,而这个白衣人,被连抽了四下,若是换普通人,早已经成了肉酱,这个白衣人仅仅只是晕了过去。
“快去将他抬上来,用铁链死死锁住,带回去见公子。”秦将沉吟一声,下令道,一众秦兵领命下去,用铁链将白衣人锁得死死,一名士兵撩开披面长发,只见一张清秀小脸,瞳孔紧闭,全无声息,好似死了一般,正是追击五剑奴而来的虞白。
“将军,他好像死了。”士兵探了探鼻息,声气全无。
“什么?”将军惊讶不已,被破土三郎连抽四下,全身没一点伤痕,难道被抽碎了五脏而死,可是这等防御之力也太恐怖了。
“带他回去见公子,依旧用铁链锁死。”将军不放心的说道。
“是!”士兵不以为然,一个死人还用铁链锁死,也太忋人忧天了吧!不过秦军纪律严明,不敢有丝毫怠慢,用铁链将虞白五花大绑,锁得死死。
“云中君,大司命的情况如何?”扶苏看向座下的一名白衣人老者,这名老者面如鸡子,头发花白,看上仙风道骨,如逍遥子一般,只不过他身上却多了一股淡然,一丝药香。
“属下无能,大司命所中阴阳咒术,我解不开,恐怕只能将她带加骊山,请东皇阁下出手。”云中君摇了摇头。
“那小子竟然如此厉害,布下的咒术竟然连云中君也解不开。”坐在云中君对面的月神轻咦一声道。
“大司命所中咒术,有寒冰咒与烈血咒两种,两种咒术混在一块,不好解,我拔出寒冰咒的寒气,烈血咒的火气既起,拔出火气,寒气又起,两者同时拔出,大司命便感觉内力如遭水火浇烧一般,痛苦无比。”云中君放下手中的酒觞,摇着头道。
“报!”一名秦兵大步跨进大殿,向着主位上的扶苏拜下。
“有什么事?”扶苏皱了皱眉。
“已经将判逆逮捕。”士兵沉声道。
“什么?是哪一个?”扶苏沉声问道。
“据面庞对照,是当日盗走天星石的虞白。”
“什么!可寻回天星石?”扶苏惊道,月神与云中君对视一眼,这样轻易就被捉住了。
“不曾,他身上一件物什也无?”秦兵答道。
“推下去斩了,呈上头来。”扶苏沉声道。
“喏!”秦兵领命下去,扶苏再次与两位阴阳家的高人交流起来,扶苏喜好儒门,口中儒门道德之言,治国之方,如若悬河,一一讲来。云中君讷讷回应,时不时的端起酒觞,喝上一口,反倒是月神,应付自如。
“报!”一声焦急的声音再次传来。
“怎么了?”扶苏听着声音里的焦急,皱了皱眉,被打断与人谈话,有一丝不爽。
“那虞白我等杀不了。”秦兵慌及的说道。
“什么混帐话?什么叫杀不了?”扶苏怒道,那名秦兵禁若寒蝉,连忙将话说来,原来秦将将虞白押上刑场,无论用巨剑,还是长剑斩首,长剑临身之时,仿佛有一股斥力将之排开,斩不下去。
“岂有此理,我堂堂大秦国律,岂容一个盗贼来挑衅,给我烹了他。”扶苏掷下酒觞,酒水四溅,恼怒异常。
“是!”秦兵慌慌的下去,扶苏再次与月神讲起话来,不到一个小时,秦兵再次上来。
“如何了?”扶苏皱眉问道。
“烧了半个时辰,一丝反应也无,将其从釜中捞出,皮肉不烂,肤色如常。”秦兵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太逆天了。
“公子,可否令人将他带上来,与我瞧上一瞧!”云中君琥珀色的瞳孔之中闪过一丝讶然。
“嗯,将虞白带上来。”扶苏沉沉点了点头,心下也有几分好奇,这位大盗到底是什么仙狐鬼怪,刀剑不伤,水煮不死。
“喏!”秦兵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四名黑甲秦军抬着被铁链锁得死死的虞白走上大殿,放在中央。
“元婴赤子,九转心灯!”云中君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淡淡的说道。
“想不到此子内功竟精深至如此地步,用巫祝之术摸出元婴赤子,九转不灭的境界。”月神轻移玉步,走到虞白身前,伸手向着虞白胸前一按,一股无形斥力排开了月神的手掌,虞白面目紧闭,好似睡着一般,嘴巴还吧嗒一下,仿佛梦见了什么好吃的。
“月神大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扶苏疑惑的说道,什么元婴赤子。
“公子,相传道家有三样奇功,一是养生之命,二是炼丹之术,三便是内功修习。”月神轻声轻气,已经坐回了原本的坐位。
“哦,这个我倒素有耳闻。”扶苏点了点头,旁得不说,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