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竹扯了扯唇角,忍不住道:“呃……那件牛仔裤是有牌子的。”言下之意,结束后得把裤子变回来啊!
看见他的笑容,宋凝竹抿了抿唇,眼睛看向一旁吶吶道:“抱歉,我太没情调了,不过……”她轻咳一声,红着脸续道:“怎么不顺便把你的衣服也变不见?”
恭语辰眉眼因笑而弯,突然握住她的腕,引领她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便是要她为他卸下最后一层里衣。哪知宋凝竹这时才矜持了起来,脸红似斜阳,指尖微微颤抖,见他在等着自己,牙一咬,唰地将那层白衣一口气卸了下来,当下,紧实的肌理全数呈现,宋凝竹马上将衣服甩到地上,双手垂放于床,撇开头不敢看他。
那头墨色的发也如丝如缎,无束缚地披散,让那双承载着波光的双眸,魅惑勾人。
妖孽啊!只可眨看不可久看,要不她会承受不住,喷鼻血而亡。
忽而他低下头吮吻她胸前米粒般的□,宋凝竹眉眼轻颤,低下头正好见到他卷长的睫毛和柔软的舌瓣,霎时,她又红着脸直盯天花板,竟是不敢再看,“抱歉,我是洗衣板……哎!”
突然的刺痛感令她惊呼,低头一看,一圈齿痕烙在她挺立的周围,他力道不重也不轻,没沁出血来,却足以烙下痕迹。恭语辰以舌舔拭着胸上的齿痕,美眸一抬,正巧与她对视,只见他唇角扬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顿令宋凝竹身子一震,又赶忙抬头望着天花板,好似天花板真会开花似的,紧盯着不再垂眸,她的指在颤抖,不是恐惧,而是紧张。
她想过很多,却没想到恭语辰经过十七万年的洗涤,竟然变得更……更魅人了,和阿透哥完全不一样啊!是因为他曾经和其他女人演练过,还是……还是……憋太久了!?
“唔!”狭长的指不再犹豫,滑入下方,探入阴暗潮湿的区域,宋凝竹低呼一声,脸色红如猪肝,身子也如鱼干瞬间绷紧。
发现恭语辰的视线炽热如火,直盯着她不曾移开,宋凝竹怯怯地垂下双眸,牙一咬,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气,与他对视不再逃避,道:“我、我一点也不怕,只是、只是有些……呃,非常紧张!”
恭语辰全身覆在她身上,吻着她的眉眼、鼻梁、脸颊,而后封住她的唇瓣,指尖在封闭潮湿的区域里缓缓地前后移动,宋凝竹忍不住落下低吟,望着恭语辰那张绝美的脸孔,那不曾诉说的思绪正于她心中凝聚着。
她不是不曾想过彼此进展是否太过快速,但蛰伏在心底,那已打开来的箱子,里头所装的情感却不是用理智可以控制的,那样的情感是纷杂的,里头包含一股陌生的情绪,心疼与自责,好似烙入灵魂般,对于他为她等待十七万年之久的不舍,这是尘封于心的箱子未打开前,并没的情绪。她认为那样的情感来自幽凰,兴许天池洗去了记忆,却无法将深烙于魂魄上的不舍洗去。
她是幽凰,幽凰是她,这已没什么可以否认的了。
然而她会这么主动迎合,全是因为心中的不安,是的,如她先前所说那般,因为灵魂烙着幽凰的情感,所以她一直以来都不相信永远,她不是不敢相信爱情,而是害怕失去。过去的幽凰,不知自己还能活多少时日,以至于最后下了那样的决定,与其每天提心吊胆等待分别的日子来临,倒不如自己选择离开的日子。
过去习惯地等待失去的日子,造就这世的她不相信这世上有永远,因为不相信永远,所以当她一发现自己对恭语辰的爱意时,随之而来的便是害怕──害怕失去。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但是她克制不住,尤其见恭语辰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似不抓住他,他会离自己而去,所以她如同许多让爱情冲昏头的女孩一般,选择了以这样的方法来绑住恭语辰,她认为只要生米成了熟饭,责任心重的他便不会离开了。
待缠绵的唇瓣不舍地分开后,宋凝竹才睁着一泓迷离的眸子,嗓音哽咽地哀求道:“我将自己交付于你,别离开我好么?”
恭语辰眼瞳轻颤,没有回答,一手握住她的掌,与她十指交扣,另一手探入她最柔嫩的地方,指尖随着温柔的吻一次又一次地撩动着,那样的刺激令她意乱神迷,恭语辰将她的低吟全封缄于口,好似要她记住这样的感受,绵绵密密,仔仔细细。
随着指尖的撩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袭来,宋凝竹身子抖得几乎要散开了,忍不住蜕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她轻搧睫扉,眼里的波光更带女孩家的娇羞。
恭语辰往下移动,轻轻噬咬她后颈,他的吻好似火啄过,延着颈来到胸前再到腹部,指尖仍是轻柔地撩拨她,直至一点敏感,她忍不住扳直身子,声音柔软地叫了一声,好比小猫的哼声,却更加刺激彼此的感官。
他撑起身子,彼此仍靠得很近,可以听见粗重的喘息声,她睁开迷蒙的眼,本想开口说话,孰料另一波刺激再次袭上,一次次地侵袭她的四肢百骸,欲将她推至顶峰,从那禁忌的区域,好似可以听见浪拍打岩壁的水声,却是滑嫩的白色,随着手指推进而产生。
忍不住,她伸手圈住了他的颈,本能地把身体向他贴近,强烈的收缩感,从身体内部传出,令她浑身痉。挛,她已不知那样的感受是如何疯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