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宗是道教正统,道教三支正统宗门,分别是天道宗,大道宗,运道宗,这三宗分别归入道教三大至尊掌门之下,每人各领一宗。天道宗乃大教主风云无海所领宗门。
“遁法!”灵椤置若罔闻,再次施展遁法拉短了与灵药的距离,眼看就要得手,明宗祭出一只青色战戟,绽放神光杀气,轰的击杀过来。
极品道器!
灵椤猛然变色,反手拿出三刃刺棱剑,这柄隐于黑暗之中的刺杀之剑像头蛰伏的毒蝎,一击之下,青色战戟瞬间被洞穿,尖刃咔嚓碎裂,断成两截。
众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非常震惊!
“哼!”灵椤发出冷哼,灵霄剑唰唰刺出,暗青色的剑光幽凉寒冽,陆正豪明宗几人不由自主的暴退,脸上神色惊惶不已,这是何派高手,惊人有如此实力,堪比中州那些惊才绝艳的天之骄子!
灵药觑机逃跑,灵椤急速追上去,冷喝一声,“定,封!”
“吱吱吱!”小可怜瞬间跃出,凶残的扑向龙血芝,灵椤急忙弹开这个小家伙,将龙血芝收进了丹田大陆。“吱吱吱!”小可怜急的抓耳挠腮,又是作揖又是卖萌,灵椤不为所动,留着龙血芝等它将来化形,还有大用呢!
五个人被人家只身一个从眼皮子底下抢走了宝药,这些中州来的高手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云瑶正想呵斥灵椤交出宝药,明宗拉住了她,面色凝重。
灵椤轻扫了几人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云烟咬着嘴唇不甘的道,“就这样让她走了?”
“不急,等与师门汇合再说!”陆正豪冷声说道,神色狠戾,“我天道宗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灵椤放出寻宝蚁。这里的宝物太多,寻宝蚁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紫血参,龙枯藤,还阳草,统统都超过了一万年份,更有药材发生了变异,药性猛烈至极。一路走来,灵椤收获极大。很快来到了半山腰,这里被诡异的浓雾覆盖,神识探出来。就像陷入了泥沼难以折转。纵然灵椤的神识已经达到了第三阶段。也依然延伸不了太远,只能看清附近百米之内的景物,可见,其他修士的可视距离如何之短。
百米之内。若是突然发动袭击,寻常修士很难躲过。
灵椤想退出这片浓雾,却发现不管上下左右,周围尽是皑皑白雾,无法摆脱。她只好作罢,瞅准一个方向前进。一路上碰到许多修士,各个门派都有,有些都是她没见过的标志,看来是从其他荒域搬迁来的宗门弟子。
发现这些人。她都小心翼翼,尽量不惊动他们飞掠而过,前往山巅。
前面传来打斗的声音,灵椤神识一扫,竟然是一头炼虚修为的黄金三足蛙。看来这几名修士要遭殃了,她淡漠的移开视线,雪山派弟子的生死,干她何事。
“景昭师弟!”凌雪祭出一只银白色的铜环,上面纹刻着一条条神龙和彩凤,光芒大作,耳边隐隐传来悠扬的龙吟和彩凤的清鸣,铜环抵挡住黄金三足蛙的攻击,将司徒雅兰和雪山派弟子护在中间。
听见这个声音,灵椤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她僵硬的转动视线,神识落在激斗战场,中间一名青袍男子,长身玉立,剑眉星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双唇,冷冽的神色,黑色的长发被白色发带束在脑后,显得飘逸俊雅。这张脸灵椤永远也忘不了。
这一瞬间灵椤掩藏心底最深的伤痛爆发出来,她张了张嘴,说了一句话,却诡异的一丝声音也无,她死死盯着司徒景昭的脸颊,眼底有冷火闪过,浑身的气息陡然间冰寒冷漠,像一座沉默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司徒景昭挥动龙鳞剑,他浑身都在发光,长剑叮叮当当阻击三足金蛙的进攻,三足金蛙果然了得,一张血红的舌头每一次伸出,击在长剑上面都能震的司徒景昭血气翻涌,幸好他有师尊摇光仙尊所赠的宝光衣,这件神衣威力惊人,穿上之后全身防御力堪比仙尊,能抵御四百万斤玄铁之力的进攻。
因此,尽管三足金蛙十分厉害,可司徒景昭并不焦急。也许是灵椤的视线盯的太久,或者太过专注,司徒景昭终于察觉,他眉头一皱,很快舒展。专心对付起三足金蛙。灵椤终于从情绪中清醒过来,她紧紧咬住嘴唇,她想冲上去,可是冲上去之后该怎么做,是杀了他报仇,还是质问他当初为何要这么做?
可是,这些有意义吗?
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四年,那一年她还刚刚十四,如今已然十八,四年里,有太多东西改变,她的心里不再只装着一个哥哥,尽管仇恨,可是这恨并不是最重要的。经过时光的消磨,原本曾经认为很重要的已经悄然改变,当初的仇不再那么重要了,如果不是司徒景昭的卑鄙和司徒雅兰的暗害,她也不会遇见楚大哥,因果循环,她选择楚枫,所以,就当两不相欠吧!
尽管如此洒脱,可灵椤的心依然沉甸甸的。今天意外遇到司徒景昭,她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年,那夜,那天,那个人,记忆都仿佛风化,只有人还记得清清楚楚,刻骨铭心。
灵椤转身,慢慢走远,雪白的长发在身后飘荡,仿佛诉说点点忧伤,与风缱绻。
唰——!
一道凌厉的劲风袭来,夹着万钧重力,转瞬及至,凌厉杀伐。三足金蛙早就发现灵椤,见司徒景昭是个难啃的骨头,掉头扑向灵椤这个看起来更为弱小的人类。
“哼!”灵椤探出单掌,條忽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