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赞了,大哥你说的可是抬举我了!”流光跟这个司机算得上聊的来,对司机他没有反感,便出口继续扯淡起来。
“不仅有本事有作为,还如此谦虚,小兄弟以后定前程似锦,大有作为!”流光的扯淡在司机的耳中,显然变了味道,还以为流光谦虚呢!司机佩服的看了流光一眼,一只手离开方向盘对流光竖起了大拇指!
白烟一个人在后排坐着,因为民族和国家的关系,日本的女人总是很柔和宁静的,并没有参与进来,白烟看着窗外的风景,倒也不算寂寞。
不到三个小时,在流光的指引下,司机开着车停到了流山村的门口,这些时间内司机靠着自己的嘴巴,要到了流光的电话什么的,在流光要给司机钱时司机态度十分强硬,那就是坚决不收流光的钱。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流光也不是喜欢占便宜的妖,再说这钱现在流光很多花起来不会心疼的,但是不管流光怎么说司机就是不要。
流光也是无可奈何起来,钱不收也就算了,流光邀请司机上家里喝一杯茶,毕竟司机一上午光顾着送自己回家,生意也干不成了,流光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只好这样了。
然而司机之所以不收钱,为的也就是这个原因,他的目光很长远,不会贪图蝇头小利。是车费重要还是让这样的人欠自己一个人情重要?孰轻孰重司机自己内心可谓一清二楚。听到这个流光要请自己去他家里喝茶,司机对流光的家世本来就好奇,所以没有成心拒绝,讲两句客套话便顺从了。
白烟见到了流山村村口,就要打开车门走下来。她知道自己要是跟流光回家流光跟家里人难交代,善解人意的她不想流光难做,便主动的下车了。
“烟儿,你干什么?”流光察觉要下车的白烟,立马把后排座的白烟拉了过来,有了昨天晚上的关系,流光怎么能舍得自己的烟儿在深山里受罪呢?
“回山里呀!”白烟不解的看了阻止自己的流光一眼,有着外人在她也不能说的太清楚,只好简单的说道。
“不!你别回山里了!”流光拉着白烟的手没有松开,抓的反而有点紧。他很害怕害怕白烟不吭不响的又从自己身边遛走,就像今天早上一样,要是自己不去找她的话她遇到的坏人绝对阴谋得逞的,想想流光就很后怕,不管家里人得知自己与白烟的关系怎么骂自己,流光都不会让白烟从自己身边离开第二次。
“刘哥,继续开车!”不等白烟还要说些什么,流光一脸不容商量的对身边的司机说道。那司机当然以流光马首是瞻,二话不说立刻开动了车子,流光的家距离村口没有多远,所以一会儿司机便开到了流光的家门口。
流山村是一个很贫穷落后的地方,在这里压根就看不到汽车这种现代化产物,村里连安装空调的人家都少的可怜,所以当一辆汽车驶进村子里后,村口玩耍的孩童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拥簇了过来,村口小卖部的那些打牌的老头,一个个眼睛也暂且的离开手中的牌,像停在流老五家门口的小汽车看去。
“这流老五,想不到还认识有钱的人,估计是亲戚吧!”一个老头眺望远方,砸吧了一下嘴,话语中掩盖不住自己的羡慕,当然在这个老头的眼中,有车就代表有钱!
“老萝卜,你早些年跑过生意见多识广,看看这车多少钱啊!”不一会又有一个老头参与了进来,对着他身边打牌的长胡子老头问道。
“切!”这老萝卜跟流老五家好像有些不合,语气充满不屑一顾道:“不就是一辆车子吗?我看不过几万块钱!”
“你可拉到吧!我在电视里看过这牌子的车,好像是本田,像这样的车最起码十五六万呢?”越来越多的老头参与了进来,观看牌的一个老头当场就没有给老萝卜留面子,装作知识渊博的说完以后又道:“别自己跟老五不合,就贬低人家!”
“你说谁呢?谁贬低他了?你是不是找死呢?要不是俺现在身子骨不行了放在二十年前,你早就爬地上打滚了信不信!”自己的心思被点破,在大庭广众下老萝卜哪里能忍下这口气,恼羞成怒的他牌一摔指着杠自己的老头骂去。
“摔啥牌摔啥牌!老萝卜你是不是牌不好借着这机会炸桥!快点把牌拾起来!”老萝卜牌一摔,跟他打牌的三个老头顿时不乐意了,看起来他们的牌好像起的不错,纷纷嚷嚷道。
“打个屁!tmd爱谁打谁打去,俺没有心情了!”原本看到流老五在这些乡里乡亲面前长脸老萝卜就十分郁闷,加上自己被人杠更加的生气了,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牌起的确实不好,本来以为输钱了却不曾想遇到这名正言顺摔牌的机会,他可机灵着哩!当然要把握机会,摔过牌的他不顾与他打牌的三个老头嘟囔的声音,头也不转的离开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