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说是父君与他相似。
从那时起父君就变得不再爱笑了,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母皇来时,也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开始知道,已经有什么在悄悄的改变了。
“阳儿,我想见见他的女儿”床上的人眼神空洞的开口。
他?如阳略一沉吟“父君是想见凤鸣公主么?”
“嗯锎”
“为何?父君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何?一切明明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我不能理解”
“阳儿,父君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郎”
“父君~~”
“你先听我说完,我自己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年有些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或许见了她我就能明白,你就当是帮自己的父亲完成唯一的心愿好吗?”
如阳双眼含泪,不知道父君为何如此执意?明明有些事不知道不是反而更好一些么?
“知道了,女儿会按父君的意思办的,只是要避过母皇的视线需要多费些周折,父君这几日照顾好自己,女儿过几日再来看您”
“好”
如阳站起身走向门口,回头最后看一眼床上的父亲,毅然走出,心情越来越沉重了,看一眼阴沉沉的天空,心里思绪万千,如今的一切,她该怨谁恨谁呢?
“魅雨樱你可以呀?”
“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魅雨樱站在墙角胆怯的看着不远处对她怒目而视的花蓝罂,不知道这家伙又吃坏什么东西了,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时间追溯到午饭时间,当时的她已然饥肠辘辘,看着小碧精心为她备下的饭菜,内心欢呼雀跃,离开的这些天虽然每天也是锦衣玉食,但由于她身体的不适,吃什么都感觉是一个味儿,而且还时不时的想与亦影那啥。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药物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自己都感觉快被榨干了却仍然想··,而某人却恰恰相反的乐在其中,不过他拍胸脯保证说那个药对身体无害,自己也就不胡思乱想了,只是苦了自己这幅小身板儿了,如今觉得不值,太不值了。
“公主,尝尝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洛公子估计你们快到了,所以一早就让备下了”
“嗯,嗯,味道不错,他还真是有心”魅雨樱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嘭~~”一声巨响传来,主仆二人同时看向晃悠的门扉,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小碧最先反应过来,将正在帮魅雨樱夹菜的筷子一丢,冲魅雨樱说了句“公主保重”就落荒而逃。
魅雨樱嘴角抽了抽,这丫头倒是知道此人有来者不善的味道,只是这临阵脱逃的未免也太明显了些。
一袭红衣的绝美男子,嘴角挂着冷然的笑意,迈步走进“好雅兴呀,没打扰公主吧”
魅雨樱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没,当然没有,呵呵”丫的,没有才怪,你自己看不出来呀。
“哦~~~,那就好”
魅雨樱配合的点点头,心里随着他一步步的靠近直打鼓“你,你来有什么事么?”
花蓝罂危险的眯起眼睛,晃晃手上的工具“你说呢”
魅雨樱吞口口水,向后退离“辛,辛苦你了”
花蓝罂笑笑“公主客气了,应该的”说着坐到魅雨樱方才的位置,拿起她用过的筷子开始品尝桌子上的菜肴。
魅雨樱在远处看着,撇撇嘴,自己还没吃饱呢好不好,在背后不住的冲他做鬼脸。
花蓝罂吃着饭眼角仍注视着魅雨樱,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一回头正好看到她将将收起的鬼脸,魅雨樱心惊的拍拍胸脯,应该没有看到吧。
“要不要一起”
魅雨樱审视着他散发着危险的眸子,果断的摇摇头“不,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神啊,原谅我说谎吧,我也是被逼无奈的。
“是吗~~”花蓝罂站起身走近两步,将魅雨樱上下打量着,魅雨樱警觉的看着他,二人都没有说话一直保持这种状态,直到刚才那一幕的出现。
“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会不知道?好,那我问你,你跟亦影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天都去哪里了?”
啊?她跟亦影?他果然是知道了,自己还好奇他怎么会拿着修补工具来的呢,原来是要修补另一片消失的花瓣,亦影什么时候也大舌头了【作者飘来;人家是为了你着想好不?万一你的花瓣被女皇的人看到会出乱子的】
【板砖飞来;我不知道么?要你解释··】【作者吐血;你够狠】
“说话呀~~~”花蓝罂再次提醒。
魅雨樱尴尬的笑笑,亦影说过他的身份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透露有关绝心阁的任何事情,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的,那自己该怎么跟花蓝罂解释呢?真叫人为难。
“跟他的事就这么难以解释么?”
听到声音,魅雨樱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点过才感觉声音怎么变近了,一抬头二人几乎鼻尖擦着鼻尖,花蓝罂眼中闪着足以燎原的怒火,猛地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打横抱起,向床的位置走去。
魅雨樱简直气结“花蓝罂你放我下来,你要干嘛?”
花蓝罂脚步不停“既然你不想解释,那我们就重温一遍你们做过的事,或许我就能猜到了”
“啊~~~,花蓝罂你骗人,这是能猜到的么?放我下来,来人呀,救命呀~~”
花蓝罂不理会她,走到床边将她往锦被上一抛,魅雨樱一声闷哼,她这些天本就疲乏得很,即使有锦被做铺垫也禁不起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