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属于自己的手下弟兄。
今天自己只所以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就是没有深深领会到‘枪杆子里出政权’的真正含义,也许只有经历了相同的磨难,才能够真正的体会到伟人的思想境界。
依靠在马竿的肩膀上,王瑞峰还算清醒的回顾着最近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犹如是一部精彩的电影,透着悬疑似的无奈和刺激。开始因为自己犯事,高调的和老头子成了标准的对立面,自己在通过一系列的斗争,最后败下阵来,被迫离开自己极为熟悉的生活环境,自己的梦想,也在那一场变故中,彻底的缜灭。
懒散的度过了三个年月,自己疲惫的身心,再次投入到事业上来,因为自己还有梦没有破灭,那个一直缠绕在自己心中,不得安眠的梦,促使他再次觉醒,投入到这份相类似的职业当中来,因为他需要这么一份职业来掩饰自己,从而找出杀害她的真凶,为她报仇雪恨,同样也是为了慰祭自己心灵深处,那一块难以磨灭的伤痕。
来到这荒芜却极其富有的三道弯,他再次过上了逍遥自在的生活,剧变,只是那么一个小插曲似的导火索,淞沪林的女尸案,犹如那懒散的火苗,忽然遇到了飓风的拯救,飘然而上,一发不可收拾,接二连三爆发出一层层难以揭开的谜团案件,把荒废的自己,再次提到高度集中状态,因为他无意中发现,这几期被害人的死状,和她极为的相似,这不得不让王瑞峰下大力气,想要尽快揪出真凶,也好顺藤摸瓜,找到几年前的那宗人命案的真凶。
紧接而来的便是老头子的光临,自己亲生妹妹的出现,那个一直让自己追寻的身影,没有想到就在自己的身边,可以说,这件事情即使喜气,也是悲哀的结局!因为自己的出现,为她在心灵深处,抹上了一点黑色的污点。她也许不会记恨自己,但是自己却难以释然。
接下来自己便无缘无故成了死人,被安葬在了烈士墓园,而自己的身份,也成了今天的这般模样,合法的黑暗,自己的这辈子,恐怕都将在难以恢复到原有的耀眼色彩,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在想解决自己的恩怨情仇,就没有必要去刻意的在乎那些所谓的约束条框。
为了打响自己的锋翼会名号,他开始筹谋策划,拉着一派打一派,拉着野心家,打野心家,却不成想,自己最后却成了最为失败的一方。伤痕累累的逃脱现场不说,自己这条命,还是在别人怜惜的情况下捡回来的。不知道这叫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呼喇’几件亮晶晶的兵刃,架在了四人的脖颈上,那是冯明守在门口的那些弟兄,他们可不是五哥,也没有必要去服从五哥的安排,他们要做的,是为大哥冯明出这口被人欺辱的恶气。
“嗯”忽然,抱胸而立的五哥,好像是从沉睡中醒来,浓重的鼻音,发出一声不悦的哼声。
刚刚燃起笑容的程云溪,在听到那声哼声后,不仅热乎乎的心凉了半截,因为,在他哼声刚刚一出来,冯明的大手便无奈的举起,示意自己守在门口的弟兄放行。
冯明虽然不愿意这么做,因为这是最佳的时机,过了这个春,可就没有这个店了!但是五哥他不乐意啊!自己谁的脸面都可以不看,唯独这个五哥和瘪三的脸面得看,还得仔仔细细,稳稳拖拖的看,因为这两个人目前可以说就是老大在外面的代言人,他们可以执行老大的任何权利。
第一百二十二章 颓废的离去(二)
刚刚走出天缘酒吧,乌黑的天空,好像是极为害怕这沉寂的红色,笼罩上一层阴云。
要下雨了吗?躲在天缘酒吧外面的齐邦达,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王瑞峰把自己支开,定然是不愿意自己冒险,可是,他到底在做什么?难道想要凭靠着四个人就要挑战冯明的天缘酒吧,这样的冲动举动,恐怕只有傻子才会做。
焦急的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这已经是他的第n次做出这样的举动了,迈出的脚步,顿在天缘酒吧的大门之外,只有一步之遥,平时最为低槛的门沿,今日却好像是铸成了宽厚的城墙,让自己的脚,倍感吃力的迈动着步伐。
外面的警笛声已经很近了,那闪烁在黑雾中的光点,依稀能够辨认出他们的焦急,应不应该通知他们呢?齐邦达不知道,因为他怕破坏了王瑞峰的计划,可是,如果不去通知他们,他们又当会如何呢?
“大哥,你小心点!”搂着王瑞峰的还算健硕的腰,马竿好心的提醒道,至于王瑞峰还能不能听清自己的呼唤,他心里也没有了底。在刚刚通过那道封锁线时候,王瑞峰明显的发出痉挛,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在关键时刻推住了他的后腰,他恐怕在天缘酒吧内的那道人墙面前就瘫软在地了。
刚才那寒意透心的感觉,让活在生死边缘的马竿感觉到了恐惧,直到此时他才明白,人有时候在面对死亡的时候,是会发出不甘的警惕呐喊。
“下雨了!”刚刚走出来的马强,扶了一把腿脚有些不灵便的马武,举着头望向黑蒙蒙的天空,那里带着淡淡的忧愁面容,细小的雨丝,在那飘荡的空气中,奚落而下,蛰伏在这片沸腾的土地上。
天空早早就下起了蒙蒙细雨,只是因为人心的雨珠,要比天地的愁容,来的更加大,所以难以让人分辨出到底是天地的雨丝在浇灌人的身体,还是内心的深处的雨珠,在腐蚀自己的皮肤。
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