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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雾曦微,迷蒙似纱的雾霭笼罩着碧竹苑。
“扣扣”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这宁静的清晨。
彩蝶披上外衣打开门时,大夫人的贴身丫鬟清歌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清歌率先开了口,“你们家姑娘可是还没起?”
彩蝶往回头看了眼正屋,而后福了福身,“清歌姐,姑娘怕是还未起呢,奴婢这便去叫她。”
清歌没有接话,反倒是朝身后招了招手,遂有丫鬟端着托盘走上前,托盘里整齐地叠放着一套桃红色衣裳,“这是夫人特意命人赶制的,一会儿你家姑娘起了就侍候着穿这套。”
事情办完,清歌也不打算多呆,只是临走时叮嘱彩蝶莫要忘记夫人交代的事。
双手端着托盘,彩蝶踩着小碎步回到屋里时,彩霞也已经起了,正拾掇着被辱。
看到托盘上整齐叠放的衣服,彩霞神情微愣,随后迎上去接过托盘,放于一旁的桌上。
“夫人对六姑娘可真好,这天还未见亮呢,清歌姐姐就巴巴地送来了新衣,”彩蝶端起茶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水,又接着道,“听说这新衣还是夫人特意找绣房赶制的呢。”
彩霞抿了抿了唇,“主子们的事,咱们做奴婢的还是莫要多嘴。”
随后端着铜盆打算去打水,刚走出门又收回脚,回头轻叹,“咱们在府里这么久,你可曾见夫人对庶出的姑娘如此好过?”
见彩霞面露不解,彩蝶亦不再多做解释,径直端着铜盆离去。
薛婧萱穿着新衣到达饶氏所在的主院时,两位姨娘、二姑娘薛婧晗和薛婧萱都已经到了。除此之外,还多了位身着大红色锦服的美艳少女。。
那少女不过十来岁,却袅袅婷婷,体态婀娜,一颦一笑时,一双桃花眼微微上翘,撩动人心。
看到薛婧萱前来,仅是斜眼一瞟便又恢复原状。
倒是薛婧晗微笑着点头打招呼,薛婧萱忙回礼,清脆地叫了声二姐姐,又唤了两位姨娘,随后迷茫地看向红衣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薛婧晗似看出了薛婧萱的难处,忙柔声道,“这是二婶家的长女,在咱府里排行老三,你唤她三姐姐便可。”
没有料到薛婧晗竟会出声解围,薛婧雅面露诧异,遂即出言讽道,“二姐可真真担得上温柔善良一词,府里每逢丫鬟小厮出什子事,二姐总要说上几句好话,或是上前解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啧啧,做妹妹的可是远远比不上。”
“三姐姐。”薛婧萱软糯地出声。
薛婧雅轻“嗯”一声算是答应,也懒得再与薛婧晗多说,将目光转向前方。
今日,薛婧瑶算是来得最晚的,临近出府时,薛婧瑶才带着丫鬟绿萼姗姗而来。
月白色云锦华裙上点缀着几朵粉嫩的梅花,面上是精致的妆容,皓齿蛾眉,齐肩的黑发披着,不过撂了发丝最上一层挽了个少女髻,左右各别上了一支缀着珍珠的梅花簪。
薛婧瑶本就长相俏丽,如今再这般打扮,美了不止五分,但与平日的装扮却有很大差别。
平日里薛婧瑶皆是打扮的俏丽多姿,而今日仿佛转性一般,穿着风格倒是与薛婧晗有些相像,以素净为主了。
若说薛婧雅的美是绝色美艳,那薛婧瑶则是清新淡雅,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则淡雅如水。
真比起来,倒是各有千秋。
“哟,我说怎么一向早到的四妹妹今儿个来得最晚,原是躲屋里打扮了。”一瞧见薛婧瑶,薛婧雅就忍不住出言相击,“瞧这脸蛋,真真是美若桃花。”
薛婧瑶只是轻轻一笑,“三姐姐这回可说错了,瑶儿今日来迟可不是因为打扮,而是忙着为武安侯夫人准备礼物。”
话一说完,薛婧瑶便不做停留,莲步走到饶氏跟前,“母亲,瑶儿都备好了。”
“既如此,那咱们就出发吧。”饶氏满意地点点头,遂发话道,“两位姨娘便回屋吧,晗姐儿也速回去绣制嫁衣。”
目光扫向薛婧萱时,微作停留,“冰菊便不用跟去了,正好快要到佛诞日,府里要抄写佛经以作祭奠,素闻你跟着老夫人时,书法甚好,你便留下来抄经文吧。”
一听到夫人不让自个儿跟去,冰菊面露着急,“夫人……”
饶氏也不搭理,只将头转向候在一旁的彩霞,发话道,“冰菊不去,萱姐儿就少了个丫鬟,今日彩霞便替了冰菊的活儿吧。”
话说到如此地步,冰菊也知已成定局,再无法更改,只是替薛婧萱担忧,如此良善单纯的她可如何应付赏花宴上的种种。
更何况,如今薛婧萱脸上的疹子还未消退,难免会引人议论。
彩霞似是早有准备一般,拿出早已备好的雪纱斗篷,走向薛婧萱,“姑娘,现下还有些晨露,您且披上这斗篷,以免着凉。”
薛婧萱纵然心有不安,也无法,只得恭顺地跟上饶氏的步伐。
武安侯府位于淮京城城南,今日薛府出行,并未选择马车,而是选了软轿。
软轿虽垫了厚厚的软垫,放了柔软的靠枕,但一上一下颠簸,薛婧萱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一会儿就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到达侯府时,薛婧萱早已没了精气神儿,只默默地下轿,跟在饶氏身后。
侯府不愧是贵族,光是门面便比薛府高上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