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鸡芭进去四、五寸,她笑着说∶“我的亲哥哥,小丈夫,从今天起,这样玩最好。”
“那为什么呢?”
“这样玩,男人最省力,快乐享受最多。”
“你先说说看,难道男人在上面搞不快乐?”
“上面搞只能注意鸡芭活动,口和手部没有用武之地。”
“你是说这么搞,口和手可以活动,有多重享受。”
“一点不错,打炮之事,交由女人操作,经重深浅。自由运用,根本不用男人辛苦,这是一举数得。”
“谢谢娘子,小生这厢有礼了!”他用力向上挺了几下∶“乖乖,小二哥跑得好快,几时进了深宫后院,全不知道,该打。”
大可乐得轻松,这时,美丝香吻阵阵,笑意情浓,驾轻就熟骑着马儿,快乐逍遥。而大可的双手可有艳福了,手掌从头到脚,从后到前,几乎每一根汗毛、肉块,他一次又一次的把玩、抚摸,而皮肤柔嫩滑润,如婴儿,如羊脂,而且,远胜大姐文利皮肤,大可虽然没有与文利打过炮,可是文利的嘴、奶、|穴、屁股,那是经常亲吻抚摸,但绝对没有像美丝的皮肤,那样软若无骨,弹指即破,有这种美女在怀,它能使男人即刻陶醉沉迷。
大可在快乐享受中,美丝的双奶和屁股,似是地球强劲吸引力,能使男人的嘴与手,拒绝拿开。
“嗯……我有点在腾云驾雾,有点不行了。”
“卜滋……卜滋……”
“达令,要有定力啊!”
“可是,这味儿太美了,我没有办法控制啊……”
“信心是要训练的,任何事都一样。”
“卜滋……卜滋……”
大可看到美丝不停摇头,想叫床,又怕搅乱军心,骚水是一阵接一阵,汹涌的淋在鸡芭上,|穴心的吮吸,不停吮吸……
“啊……达令,我美死了,太爽,太爽!”
“唔……唔……娘子……我……我……没办法……控制……忍不住……”
“啊……啊……老天,你可不能插动啊!你用力抵紧|穴心好了。”
“甜心,你用力坐呀!”
“宝贝丈夫,亲哥哥,你可不能先丢……丢……”
“娘子,放心。我会等你……你……的……”
“卜滋……卜滋……”
“唔唔……唔,我的妈咪呀,我又要丢……丢了……”
大可一看,美丝的身体一阵颤抖,他抱紧屁股,死命的向上疯狂挺插三、四下,美丝全力一坐,双腿一夹,大可骨节一趐,两股滚烫精水,一冲一涌,全用pēn_shè。
“咕……咕……咕……”跳动三十多秒。
“嗯……嗯……我成仙了!”二人同声赞美打炮鲜美滋味,这就是人类快乐与享受,胜过天堂神仙。
当人们生活在快乐中的时候,世间的一切,那都是身外之物,尤其是与自己最心爱的人儿拥抱在闺房里时,那时间溜走特别快速,这么快,已经是阳关三唱,然而,你侬我侬,有听说不完的绵绵情话,他们抛开一切,懒得去管恼人琐事,他们没有睡意,精神百倍地互诉相思之苦。
美丝吻吻大可说道∶“达令,你是我第三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那第一个是谁?”大可好奇的问。
“第一个是我的外公,他六十六岁退休在家,闲来种种花,老夫妻怡养天年,外婆六十四岁,身体不太好,常有小毛病缠身,因此,妈咪常去看外婆,那一年我十五岁刚毕业,又去探望二老,恰巧外婆生病。”
“妈咪,你长得这么美,十五岁都没有交男友?”
“没有,妈咪喜欢做家事,让给姐姐们去交。”
“我看你们四姐弟,妈咪最漂亮。”
“其实她们都很美,妈咪只是不喜欢大城市,喜欢农村,所以到外婆家。当我看到病重,自然的就留下来照顾外婆,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梦中甜睡,感觉到|穴里好舒服,好痒,那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又过了好久,忽然感觉小|穴好痛,像刀片在割一般。而且有人压住了我的身子,待我大惊醒来,一看原来是外公,我正要开口说话,外公吻着我的小嘴轻声说∶
『小宝贝,别叫啊,你外婆刚睡着。』
『可是你不能愉搞啊,我还是chu女,搞得我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过一会儿就不痛了,保证你爽。』
『可是你鸡芭太粗,太大。』
『傻瓜,大的才过瘾,一会儿就知道。』
我当时看这情势,鸡芭已完全插进穴里有点趐趐麻麻的,也没有什么疼痛,算了,让他搞吧!
外公的功夫很不错,经过他三十多分钟抽送,我尝到打炮美味,他每晚搞一二次,我住了一个月之后,他好像招架不住,晚上不敢进房,这可能是他太老了。
回家住了几天,有同学请我参加舞会,在农村来说,那种热闹的场面是很少见的。结果,那夜认识了你爸爸,说起来他真是一头大色虎,头一次送我回家。你说他会做什么?情郎丈夫,他做了什么?猜猜看。“
“是不是脱掉三角裤?”
“死相,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嘿,嘿,嘿,谁叫你那么漂亮。”
“看他像貌斯斯文文,对女人是色胆包天。”
“难道在舞会中摸进了三角裤?”
“那倒没有,而是在我家门前就搞了我。”
“你的艳史说完了,那他的艳史哩?”
“其实,他是个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