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浪 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赤裸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骂∶“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阴沪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阴沪,红润丰满的阴沪,加上乌溜溜的荫毛,衬托着阴di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拈、按、拉,她们两人的小|穴又开始流出yin水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骂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 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 自己的亲妈。”姨妈大放厥词。
“对,去掉我的骚 ,只剩下你的香 ,好让仲平整天只 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 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 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 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 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 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 ’!还有脸问,刚才 我时怎么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 ,那刚才我是让狗 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 ’呢!”妈取笑姨妈。
“妹妹,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我都不想说,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逸,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大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tuō_guāng了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ru房,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拉我的荫毛,弄得我浑身麻趐趐的,难受死了,不让摸,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阴沪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鸡芭,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yù_wàng,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鸡芭,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jī_jī,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家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鸡芭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鸡芭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家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fēng_liú种、下流坯,所以上天才给你了个大鸡芭,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鸡芭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