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母的,莫非?我想都不敢想下去。莫非被莫兮雪伤了心之后竟然开始转为爱幕男人?对对对,俗话说‘三人行,必然有奸情’。瞧他被司徒绝误解时那副气到恨不得掏心挖肝的模样。而且只需小绝瞪一眼,小饼纵使满肚子怨也不再说出来,这如果不容与宠溺还能是什么?
乖乖,估计这感情不止一两天了,怪不得他一直都不肯同司徒绝说话,原来是怕我看出来哦。
矮?小饼,本宫何曾瞧不起你过?话说当年为了救你病愈,本宫守着半死不活的你一天一夜,就连跟夜离歌相约好的见面都不顾了,我算是那种满眼世俗满脑子愚见的蠢货吗?
别说你爱上一个男人,就算爱上别人的老婆,出家的老尼姑,本宫都愿意亲自上门提亲,帮你把人娶回来。
“公主”
“公主”
就在我面色忽冷忽热,咬着小指头万般纠结无奈恨不得一头撞墙之时。他们俩见我跌倒急忙双双跑来。我任由他们一人一手把我扶起来,左瞅瞅,右瞄瞄,小饼别扭得要死,抓摸不定的目光在我与司徒绝之间来回流转,将言未言,欲言又止。
而司徒绝却连余光都吝啬于憋一分,刻意做视而不见。
原来如此,小饼,你单相思。矮?世间难得有情人。算了,帮他一回吧。
我转身正面小饼,并用力拍拍他肩膀:“小饼,虽然本宫曾经刁蛮任性,横行霸市多年。但是现在已经发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防大大方方说出来,本宫能帮忙的一定义不容辞。话说,我俩什么交情。是不是?”有几个字是咬紧牙齿迸出来的。生怕他听不出个中暗指,我特意挤挤眼睛,示意依旧站在身后的司徒绝。
小饼先是不敢相信,然仅仅咽口水的功夫,已然眼泪花花,当下抓紧我的手:“我就知道,公主一定会相信我的。”转而怒气冲冲,恶声恶气:“不像某些人,满肚子龌龊。”
矮油?这没脑子的娃,哪能这么说呢。
突然司徒绝手搭上剑,满脸凝重起来:“姓云的追来了。我们快走。”
“喂,哪有那么快。”小饼不信,恶声吼叫。
而我早在司徒绝出声时便已先他们一步撒腿跑出几丈远了,咳咳,不是我胆小怕死。在搞清楚小饼所爱之时,我就已拿出了即便被万人撮着脊梁骨痛骂也要拼命凑合这段不容于世的倾世之恋的高风亮节。
……好吧,我承认,是我怕死而已。
逃命的经过是痛苦的折磨,这点我深有体会,一直逃到大晚上,我们才敢停下来。司徒绝放了一枚暗器,抓到三只野山鸡,拿到河边洗干净后就一言不发的架在火堆上烤起来。
不多会儿,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
夜深人寂,山野中异常清冷,不过靠着火堆倒也还能凑合得过去。一晚上小饼对司徒绝不停的横挑眉毛竖挑眼睛。
不是嫌鸡烤得难吃就是嫌火太小。我撕块鸡肉塞进嘴里嚼了两口,不由疑惑重重,味道很香,一点也不差呀。
“……这个算人吃的吗?哼,换成我们家的狗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啊呜!公主?”这小子满眼泪花,捂着脑袋委屈的直叫唤。
老娘一拳头狠狠砸在他脑袋顶上,非把这小子打得眼冒金星不可。
“瞪什么瞪,吃下去。”没好气把烤鸡塞回他手里,小饼不明白我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火,张口想争辨什么,却被我眼一横,嗑得说不出话来。
……
夜晚寒意侵骨,风猛烈刮过,冷飕飕的,把我从梦中冻醒,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随后脚步声迅速而至,带着司徒绝关怀的声音:“披上吧。”一件厚厚的外衣搭在我身上,尚留的余温在一瞬间流入身体里,确实暖和了不少。
我睁着模糊的眼睛,呵呵傻笑,然后拉紧衣袍说:“谢谢。”
“是属下应该做的。”他唅笑点头。
我却被那突然间雪亮如辰的明眸照醒,在那飞快的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光芒从他漆黑漂亮的瞳眸间飞过,快得让人来不及抓住。
是什么呢?我歪着头打量,恨不得扒进他眼珠子里去。
直到带笑的声音响起,十分柔和的口吻:“公主,属下的脸有什么问题吗?”
方才令我虎躯猛颤,仔细一看,顿时手忙脚乱缩回双手,老娘是怎么啦?竟然‘无耻’的硬拽着司徒绝‘如花似玉’的俊脸拉到眼前,瞪大虎目使出数雀斑的雄心费力地瞅来瞅去。
反观司徒绝被我蹂躏许久,却始终保持着忠心不变的微笑,那汪黑眸清浅若无波的镜湖,盈盈闪动的麟光潋滟绝世。
温柔的笑容流转唇间,俊逸得倾天倾地。多么纯良的小伙子,一身清白差点被我毁了。
我的脸跟发烧似的飞快的烫了起来,烫得老娘心里都堵得慌,急吼吼的转了个身,为掩饰尴尬,两只手有一下没一下拔着草。
不经意间身体被触动,我反射性‘啊’惊叫同时蹦起来往后缩。
慌乱的目光恰与司徒绝懵然的表情相对,他手中还拿着外套,撑开了正欲为我披上。原来如此。害我吓了半天,咦?我怕什么呀?嗯?!对!是小饼,我竟然调戏了小饼的心上人?完了!
“属下冒犯公主,罪该万死。”
“快起来没事儿。”我急得把他拉起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