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都市现代>邪帝—绝爱娇妃>第 5 部分阅读

子,杀手。他带着我与小饼东躲西藏。

赫连家于龙氏,是有不离不弃之大恩。

记得彼日浑身是血的他跪倒在我面前,一惯来不苟言笑,冷凛肃杀的面容被染血染得狰狞,他从不离身的长剑紧紧插jin泥土里借以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本该银亮的剑身染满鲜血,分不清敌我,交融着润进地里,化开鲜红的一片。

“微臣有负皇恩,望公主恕罪。”他气息粗重,吃力;大手颤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坠子递给我,鲜红的穗子中央串着半块玉佩。

“这是我大随龙脉之处,只要找到另半块玉佩,公主即可招兵马买,光复大随。”

玉佩上的花纹就是地图,谁也不知道另半块在哪里。

而我自打落魄后,也没再想过复国。只因夜离歌算得上明君,即然百姓安居乐业,天下四海升平,又何苦再挑起纷争?岂不是罪孽?

这半块玉佩的价值难以估料,莫非夜离歌也有夺取之心?

假做感动的与他黑亮的眸子对视,依我的心机根本看不清他的心思,所以,干脆毫不伪装。我也累了。

“你若真不想逼我,那就放了我。”

“不可能。”肩头传来噬骨的剧痛,我知道夜离歌用力了,而且是倾尽所有的力,因为连骨头交错‘咯咯’的声音几乎都能听得到。

紧咬下唇,我强忍住不让自已发出声音来。

他的低吼永远是我的恶梦,亦是讽刺所谓的‘君无戏言’。

闻言我嘲讽般的勾勾唇,不再说话了,然而看在夜离歌眼里欲言又止,那亮若星辰的眸中尽是沉痛与无奈,以及深深的绝望。

当入了宴席时,入宫这么的我方才有幸见到夜离歌的多数嫔妃,姬聘如当真没来,而我正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

左下首一溜的美人分别是得宠最盛的秦妃,丽妃,夏姬……好像少了一个最得宠的宝昭仪,难不成也是‘抱恙’?

这四人上至小国公主,下至小家碧玉。用不着多看,就能感觉到背后六道目光怨毒无比。

而今日的宴席,正是为了姬芷如出嫁而设,当真是皇帝的心上人啦,出个嫁也搞得这么特别,居然小饼也在,他远远朝我施礼,再落坐。

姬芷如今日显得郁郁寡欢,看都没看她准夫婿一眼,而如花似玉的容颜也早没有了曾经的神彩飞扬,一脸的死气沉沉。

换做我的话,死都不会娶这么个怨妇回家。瞧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慕少卿居然傻乐得嘴都裂到脑后去了。

而姬正清脸色更不好看,不是他不中意这个新女婿,而是不中意我,因为我占了他闺女的位置,这能怨我吗?是你东床快婿逼我坐的,不坐就砍头,换做您老也挺惜命吧?

恨恨的咬点心,暴发的视线冲姬正清‘嗖嗖’飞射过去。

腰间横搭上长臂,随后夜离歌温暖的胸膛贴了过来:“怎么了?”

“你的丈人,恨不得咬死我。”没好气瞪他,换来的却是朗声大笑:“朕怎么觉得你把话说反了。放心,就不会了。”

我俩这你来我往看在别人眼里就是打情骂俏,下方同时几声咳嗽,姬正清终于丢不起老脸‘轰’的站起来,宽大威风的官袍迎风凛凛飘荡:“臣斗胆敢问皇上,为何东宫之位非皇后,而是……”阴毒的眼睛恨意肆虐:“前朝余孽!敢问皇上将结发皇后置于何地?”

他大爷的!你皮痒了罢庳舜有⊙到大你不知道他毒起来六亲不认?

况且,在他屁股挨到皇位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你外家侄子,是皇—帝!

您老也不再是他亲戚姨父,是臣子,说穿了就是脚下一条狗,懂不?

为人臣子难道不懂普天之下万事只有一个人说了算。

常言道‘阎王管阴间,皇帝管阳间’。别说让我坐一坐皇后的椅子,就算真让我当了皇后,你老也没那能力吭半个字,当然,我也没吭字的胆儿。

虽然姬正清冲撞君王,但是靠得这么近我并没察觉到夜离歌的怒意。

照此看来通常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根本不生气,二是气极攻心反而不再气。

不过依我观察应该是第一点,因为很少有事能令这厮儿发火。

果真,夜离歌悠然斜靠身躯,一手还不忘越过我的肩头把我抱进怀里‘rou躏’。

老娘的行情被他全毁了。

“那依镇国公的意思……”食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从侧面看去,那张仿佛雕刻出的俊容,慵懒的笑怎么看怎么邪恶,可怕。

姬正清听闻立刻摆正身姿,振振有辞:“依臣所见,余孽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所以镇国公的意思是要朕杀了遂君,杀了,朕的妻!姨父,您向谁借的胆子?嗯!?”随着最后一字逸出唇,冰冷的眸间寒芒飞射,直逼得姬正清生生后退一步,他似乎从没见过夜离歌如此凶狠。

不过,我倒是见过,所以没什么可怕的,于是干脆拿起面前的点心祭五脏庙,这晚宴开的,太折腾肚子了。

此时众臣一致慌忙下跪。怒大了。

丢了块点心进嘴巴里,我开始观察这些大臣们的脸色,或是跟姬正清一个鼻子孔出气,或是做个样子。

许是有了撑腰的,姬正清再次开口,这次的语气都明显强硬了些:“皇上三思,龙遂君乃前朝余孽,包藏祸心,臣等是担心皇上安危。还望陛下谅解。”

杀我?浑身直哆嗦,我怎么突然有了种被逼宫的错觉?

老天啦!就连铁血手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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