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田甜的同意,许弈天特别开心,背着田甜,小步伐跑得更加快速了。
原来那个未施工的楼现在已经建成了,他们拎着一堆烟花,跑到了天台上。站得高,望得远,仿佛那些放飞的烟花都触手可及一样。此时,是那样的虚幻和美好。
许弈天一个一个放着烟花,望着这些美丽的小精灵直冲向天空,爆炸成朵,心里的开心不言而喻。
之后,他和田甜蹲了下来,两人一人抱着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聊天。
“我们两个人过年的感觉好好啊。”许弈天仰望着天空说道。
田甜灌了一口啤酒,说道,“是啊,好久都没有这样过了,好不真实,上一次,我们来的时候,才这么高,”田甜比划了一下,然后笑道,“没想到现在,都这样大了。”
“你怨过我吗?”许弈天突然问道,“怨我的不辞而别,怨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怨我轻而易举的抛弃你,怨我无法像你保护我一样的保护你。”
“怨过,”田甜无奈却诚实地说道,“怨你为什么在我早上一睁眼就消失不见了,一走就是三年。怨你轻易地跟我说在一起,又轻易地跟我说分手,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她顿了顿说,“还怨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住进了我的心里,是这样的霸道。”
少年听到她的心酸的陈述,有一种揪心的痛,他抱住身边这个面容有些悲伤的女孩子,安慰一样拍了拍她的背,“乖,不难过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要乖哦。”
他的安慰不熟练,甚至有些举手无措。可,让田甜感到一阵的贴心。她贴着他已经有些宽阔的胸膛,抱住他精瘦的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喃喃,“许弈天……许弈天……好喜欢你……”
就是这样的一个场景,黑色的夜空笼罩在头顶,偶尔爆炸一颗绚丽的烟花,犹如流星一般,一个楼顶之上,少年抱着怀里的女孩,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而女孩则微笑闭着眼睛,甚是温馨,也许真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这个冬天,华通房产手下的高档商城由于经营不善,经验不足而破产。因此上了报纸、新闻、网站的各大头条。报纸上,林老翁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更加苍老,却依旧的固执,固守着自己的产业。而他并不像花都一样,一旦败了,所有的都败了。他还有房地产产业,毕竟还有菩梓街的大块土地,苟延残喘。
田甜并没有趁机将他的房地产业务一举拿下,毕竟跟他不是什么大仇,只要他不把自己当敌人,友好往来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于是,她也没有做的太过分,那次,她与林老翁一块出现会议的时候,扶了他一把,而这老爷子却恶狠狠地将她甩开,从喉咙里冷冷地哼了一声,田甜也不以为意。
而在年后没一个月,林老翁过世的消息便传到了她的耳朵里,田甜叹了一口气,想起了林老翁的孙女林灵,那个孩子应该很难过吧,毕竟林老翁生前,对她是极其的宠爱。
林老翁是突然去世的,连一个遗嘱都没来得及写,而林家的产业,一直是他在把持。他这一过世,他的几个儿子开始抢财产,不惜为此撕破了脸,上了法庭。最终,林家在他们的瓜分下,最终败了下来。有些东西,汇在一起的时候强大,但是,分开后,却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于是,n市企业的龙头大哥,在一系列变故后,终于遭遇了破产。而那个崛起没几年的法国华通企业屹立在了n市,甚至将麟爪伸向了全国繁华的大都市,一时风光无限。
而再过了两三个月,天气转暖,阳春三月,莺飞草长的日子,风达的ceo田甜与许弈天的结婚日期也临近了。
“小甜,”许弈天喊道,“这个柜子怎么样?”许弈天指着一个白色的欧式柜子说道。
田甜点了点头,“还不错啊。”
没错,两个人正在为他们的新婚置办家具。婚房没有变,还是在田家,田甜认为,如果再换个新家的话,肯定会不习惯,还是菩梓街的家更舒服一点,她喜欢这里。
于是,许弈天也就随了她,他也是蛮喜欢这里的。
而关于田俊枫和轻笼,自然在他们结婚的时候会过来,就算不过来,田甜也会找人把他们绑过来。而吕烟澜,则是没有告诉,一来是怕她会在婚礼上闹,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二来,那天,市长肯定会来,那天,市长肯定会来,毕竟市长的儿子也要结婚的,让他们碰面也不太好。
两位新人就决定,在婚后,回法国去看望吕烟澜,就算她不同意他们的结婚,也没用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天高皇帝远,她又管不着。
“我喜欢这个床,”田甜指着一张红木制作的有些古典的床,说道,“应该很舒服吧。”
总之,最后,两人买了一堆东西回家,装饰他们的新房。
结婚是极其麻烦的,而且,俩人还是头一回。幸好,市长体贴他们,找了一个有经验的人来协助他们,写请帖,发请帖之类繁杂而琐碎的工作。两人也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是拍婚纱照,试婚纱,化妆,等。
等婚纱照拿到手上之后,看着相片里,他们笑得极其开心的面容,田甜一阵欣慰,然后,趴到在自家的新婚床上,大喊,“终于要结婚啦!”
正在忙活的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