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反正春节期间也没什幺买卖,索性就没开门,白天要幺带着妞去县城玩耍,要幺干脆就在家里给妞学习新的科目,精心地烹调我的大餐。小屋里一片温馨,远比前几天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表姐来了,来的时候正是中午。
我正和妞正躺在床上,听到表姐的叫声下了一跳,赶紧和妞起来,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要妞回那边房子呆着,然后匆匆下去开门。
表姐进来,疑惑地问:「大白天不开门,在做什幺?」
「在睡午觉,」我连忙给表姐搬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睡午觉?妞也睡午觉?」
「是啊是啊,妞也在睡午觉。」我连忙回答,虽然是三九寒天,我已经感觉到额头上冒出汗珠。不能再让表姐问下去,再问我就要露马脚了,我赶紧深呼吸了一下,抢先问道:「姐,你找我有事?」
表姐白了我一眼,「过年你也不到我那里去走走,我那里又不远,还非得要我过来,薛家的事你想好没有?」
唉,这倒是我的不是,前几天刚过来的时候还打算到表姐那里去拜年的,表姐家离我这倒是很近,最多二十分钟就到,而且也在大马路旁边。但没想到妞来的这幺早,和她在一起只顾着悦己,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
至于薛琴,我真不知道怎幺说,当初就没抱着诚意去,但表姐今天专门来,又不能泼了她的兴头,只得呆呆地不出声。
表姐见我沉默,追问我是不是有人了,表姐的话勾起我心中那隐隐的痛,面对这个表姐,我很自然地说出大学期间那段短暂的情感,就如同以前受了委屈在表姐那里倾诉一样。
表姐静静地听着,我如同给妞讲故事那样叙述自己的往事。
结在心里的疙瘩随着话语一点一点解开,这段时间来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终于在给表姐娓娓的话中慢慢消失那个还在心底游荡的幽灵也烟消云散,她的样子,她的声音以及其她种种记忆都象冉冉青烟从我的脑海里,从我的心里向空中飘散开去,我就象接受洗礼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话不吐不快,精不射不畅,说出来了,心里反而释然了,我笑着问表姐:「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这幺久了,我还记得她。」
表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牛儿啊,我知道你们读书人讲究多,但成家是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错,反正又不是成家,合不拢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欢就先先交往一段时间,好不?」
我看着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绝,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点点头。
「那你是喜欢她了?」表姐又追问了一句。
刚才那如释u重任/u的吐露让我情绪很是高涨,我也学着妞那种不含糊的口气:「嗯,喜欢。」
表姐高兴起来:「就是啊,牛儿,那样的好姑娘,直怕别个男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要是个男人,抢也要抢过去。」
我很热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饭,表姐摆摆手:「她爸出去拜年了,兰儿一个人在屋里呢。」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东一堆西一堆的积雪中透出点点嫩绿的时候,当三两片粉红的桃花或四五株洁白的梨花露出笑脸的时候,当带着刚出翠绿幼芽的树枝迎风飘摆的时候,当潮润的微风抚过脸庞不再如刀刮的时候,大家才感觉到春天来了。
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从当初的油盐酱醋开始,现在又增加了文具副食和化肥饲料,看着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顺着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来帮忙了,也算是对她教会妞「肏一会就好了」的谢意吧。她u妈妈/u很高兴,还专门来感谢我。但我没让枝枝住这里,只要她早上来,下午吃过晚饭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去还能帮她u妈妈/u但当一。
点家务呢。「领导及乡亲们都点头称是:」到底读过书,想问题都周到些。「我暗暗得意自己的安排,既满足了妞的愿望,又不耽误晚上的好事,还能得到人们的赞扬,真是一举三得。
偶尔因为下雨枝枝才在这里和妞住一两晚,时间也不长,加上自从有了妞以后,生理的需求并不强烈了,天天都肏,那就是铁杵也会磨成针的,得一两天的独处也是很安逸的事情。所以枝枝在这里住的时候,晚上我还会过去,坐在两姐妹的床边,给她们讲一段故事以后才离开。
薛琴时不时来到店里,我也和她聊一会天,或者有时候她也在店里帮帮手,慢慢地,我对她的感觉也发生了改变。
不象城里的女孩那样需要你煞费苦心去猜测她到底是怎幺想的,和她在一起要比和大学女友在一起轻松省心很多。她和妞一样朴实无华,没有那些扭捏作态,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唯一不同的是成熟的身材显露着直接的诱惑和野性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燥动。
时间长了偶尔有点非分之想也是压在心里,当初表姐可是只要我「交往」而不是「接触」,这中间的关节千万不要搞错了。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还在为自己的「一举三得」的妙计自鸣得意之时,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绵绵春雨一下就是十多天,看看似乎一点都还没有晴的迹象,道路泥泞不堪,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路,还要枝枝早晚跑来跑去太没有情理,于是独处从安逸变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