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呆脸色严峻,马五忙道:“大哥,兄弟知道错了,您别生气,该打就打,该罚就罚,别气坏了身子。”
“五哥啊五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咱们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这么做跟逼良为唱有什么区别?”李景指着马五说道。
说着李景转头看向杨柳风道:“还有你,慎行,你管着刑部,我制定的律法你不清楚?你带头这么千,下面的人还不依样画葫芦?那咱们制定的律法还有何用?”
见两人低垂着头,一脸我错了的表.李景叹了口气道:“你们啊!做事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律法是咱们制定的,可是咱们却带头不遵守,那让下面的人如何遵守?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么做,大明还能中兴么?”
“大帅,这事儿是我的错,您处罚我吧!”杨柳风接道。
李景瞪了杨柳风一眼:“处罚你,现在处罚你有用么?我本来想让你接我岳父的班儿,可你这么干,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见杨柳风脸色渐渐苍白,李景忽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叹了口气道:“算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
杨柳风闻言连忙说道:“我马上让人把这些女人放出来!”
听杨柳风说完这一句便没了下文,李景又瞪了杨柳风一眼说道:“放出来以后呢?这些女人以后如何过活儿?”
杨柳风一愕,不知如何作答。
“算了,估计你这会儿也想不出办法,办法我己经替你们想好了!我己经让人通知无解过来,一会儿他来了,咱们一起再琢磨琢磨。”李景叹了口气道。
“是!”杨柳风忙道。
“坐吧,我不请你们坐,自己不会坐吗,自己弄茶喝去,今天不爱搭理你们。”李景说道。
马五闻言忙道:“兄弟给大哥添了这么大麻烦,哪还有脸坐着喝茶。”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现在知道没脸了?早千嘛去了?赶紧坐着,别站那儿碍眼。”李景说着不由轻笑起来。
见李景展颜,马五和杨柳风顿时长出一口气。
一放松下来,杨柳风的机灵劲马上就回来了,想起李景叫方程过来,杨柳风稍一琢磨就明白李景要干什么了。
在李景身前坐下,杨柳风腆着脸笑道:“大帅要准备在京建厂子么,”
李景瞪了杨柳风一眼道:“这会儿你又机灵了,知道怎么解决那些女人的生活了?刚才干嘛去了?”
“嘿嘿,大帅,我刚才大气都不敢出,哪里想得出办法,”杨柳风笑道。
李景闻言,不由轻笑起来。
见屋里紧张的气氛缓和,几个女孩急忙出去烧水沏茶。
待茶水沏好,方程也到了。
方程进屋后躬身施了一礼道:“无解参见大帅。”
“无解来了,在家里这么客气干嘛?来,请坐}”李景笑道。
方程笑了笑,又对马五和杨柳风两人施了一礼道:“两位大人也在啊!”
马五和杨柳风尴尬地笑笑,急忙给方程还礼。
“大帅,您怎么又没休息?这么晚叫我们几个有什么事?”方程坐下后问道.
李景看了马五和杨柳风一眼,摆摆手道:“有点事要跟你们商量一下。”
听李景帮自己打掩护,马五和杨柳风顿时如释重负。
“是这样,无解,我打算在京城开几家厂子,纺织,制衣,制帽,制鞋,印染之类的,你琢磨琢磨,看行不行。”李景接道。
“开这样的厂子啊!我以前也有想过,不过京城不比平阳府,虽然人多,不过女工却不好招,我琢磨了一段时间,觉得暂时恐怕还不行。”方程说道。
李景点点头,对方程笑道:“无解,你考虑的是对的,确实如此,京城不比平阳府, 自然招不来女工,不过我觉得厂子还是得开,至于人手么,你看到这几个女孩子了么,司,都是犯官的家眷。”
没有那么多灾民她们此前在教坊“教坊司?大帅的意思是让教坊司里面的女人出来做工?”方程疑惑地问道。
教坊司是什么所在方程自然知道,当年他进京赶考的时候,在京里住过一段时间,也曾在教坊司里荒唐过。
见李景微笑着点点头,方程明白李景已经打算这么干了。
琢磨了一会儿方程说道:“让教坊司里面的女人出来做工也不是不行,不过这里面涉及的问题很多,首先,大帅要赦免这些犯官的家眷,第二,这些犯官的家眷大多没千过活儿,让她们做工需要培训一段时间,第三,还要解决她们吃住的问题。
第一问题好解决,大帅只需一纸赦令就可以办到,第二点要麻烦一些,我需要从平阳府调一些熟练工人来教导她们,最难的是第三点,这么多人吃住可不好解决。这些人都是犯官的家眷,家产己经充公,我估计她们已经无家可归了,那让她们住在哪里,只能让她们住在厂子里。这样一来,厂子的规模就必须够大,可是在京城想找能容纳这么多人的地方可不大好找,而且咱们不是一个厂子,要开这么多家,恐怕不大容易。”
李景听了不住点头,待方程说完,李景说道:“难处肯定是有的,不过我觉得你考虑问题的方式不大对头。你想想,咱们建厂子最大的难题是什么?是招不来女工,但是现在人已经有了,这等于说最大的难处己经解决了,那剩下的还算什么难处,不就是建厂房么?
上次查抄了那么多的官员,充公的宅院不至于全部卖掉了吧?这些犯官家的宅院面积都不小,改建成厂房应该问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