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拍了一下高小军的脑袋,道:「谁让你喝了?你想死了!那是给你洗澡
用的。明天早晨五点,用它来洗澡,洗完保你一柱擎天!」
高小军千恩万谢,把那三张纸小心地收好,问道:「天师要去哪,我开车送
您。」
魏征道:「不用了,你去买药吧,我可告诉你,如果买的是假药,没治好你
的病,我可不负责!」
高小军道:「您放心,敢给我拿假药,我拆了他骨头!」
魏征,沉了很多,他走到高小军面前,用一种长辈对晚辈
教诲的语气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年轻人谁不犯错,不过,你要记住,淫^
人妻女母亲姐妹者,其妻女母亲姐妹必被人淫。你的病全因此而起,我可以救你
一次,却救不了第二次,你好自为之!」说着,拿着白如梦的拐杖,朝高小军的
丹田一刺,就离开酒店,走了。
高小军见魏征用一个奇怪的姿势,朝自己小腹一比划,他的小腹就一阵刺痛
,不过马上就好了,他还回味着魏征的话,「淫^人妻女母亲姐妹者,其妻女母
亲姐妹必被人淫。」这不就是那部「肉蒲团」里的话吗?难道天师也看三ji片
?自己是独子,没有姐妹,自己亲妈早死了,媳妇给自己生的是儿子,这幺说来
,就算自己「淫^人妻女母亲姐妹」,也就自己媳妇危险,她若给自己戴绿帽子
,大不了离婚嘛。
想到这些,高小军轻松了很多,第一时间开车到了中医院,找到年纪最大的
一直给自己看病的老中医,把魏征给他的药方往老中医桌子上轻轻一放,道:「
你看看这个药方,能不能治我的病。」
老中医久和这个u纨绔/u衙内打交道,知道高小军不好惹,就拿起药方仔细看了
起来。
写药方的纸是从学生用的白纸本上撕下来的,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药材和
计量,且不说药方如何,这字就够难看的了,时不时地还有写错字涂改的痕迹,
看到计量更是可笑,一般计量都是几两几钱,方子上的当归居然写了二斤。
高小军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怎幺样,说话啊!」
老中医心里想:这他妈就是扯淡,就是医学院的学,也不会开出如此的房子
,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练习写字,随便抄了些药材在上面罢了。老中医道:「
此等神方,我从医这幺多年,闻说未闻见所未见!」
高小军完全没有理解老中医的真实意思,道:「废话,这是神仙给的方子,
是你像见就见的,赶快给我煮药,我等着治病了,要五升水煮剩一升。让你治了
半年你都治不好,人家神仙给我这个方子,说一次就能好。我跟你说,你这样的
老棺材料就该早入土埋了,活着都是浪费粮食。」
老中医脸涨得通红,一捂胸口,趴在桌子上,心脏病气犯了。
高文宇进来的时候,刘桂芹刚看望司机回来,李天师执意要回天祥观,刘桂
芹要安排车,才想到让司机买香司机一直没有回来。打司机的手机才知道司机被
人在医院内打了,刘桂芹安排u其他/u人送李天师回去后,就亲自去探望司机。
司机平躺在病床上,身子倒看不出什幺伤,只是头被包裹地像个粽子。。
大夫说,司机头部受到了重击,有脑震荡,现在还在昏迷,什幺时候能想过
了无法确定。。
刘桂芹有些心疼的看了会儿司机,向大夫交代了几句,失魂落魄的回到儿媳
妇的病房。
就在这个时候,高文宇来了,把她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急切的问道:「桂
芹,你是不是有什幺事瞒着我?」
刘桂芹的心一阵紧张,她躲闪着高文宇的眼神,道:「我能有什幺事瞒着你
?」语气像是反问,又像是反驳,可高文宇听来,更像是夫妻之间的小暧昧:死
鬼,你才知道啊。
高文宇喜出望外,问道:「这幺说,是真的?」
刘桂芹听到高文宇的问话,心不由一沉,也没注意丈夫的语气,心里暗道:
「他知道了?他是怎幺知道的?」她慌乱了,道:「老高,老高,你听我解释ip;
ip;」
意料中的暴风骤雨没有到来,高文宇大笑了起来,笑的就像个孩子,他道:
「魏征这小子真是神了啊!」说完抱住了刘桂芹,道:「有了孩子怎幺不告诉我
?也让我这个当爸爸的高兴高兴!」
刘桂芹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反转剧情,她都不知道要说什幺,该说什幺,她只
是默不作声,任由老公抱着。
出了酒店,魏征道:「现在去哪啊?」
白如梦道:「去搜集童子尿。」
魏征道:「那不用收集,我就是童子,我尿给你!」
白如梦白了魏征一眼,道:「别臭美了,你是处男,不是童子!」
魏征道:「处男不就是童子吗?」
白如梦道:「童子是元阳未泄,处男是没洞房过,那能一样吗?你忘了你ip;
ip;」白如梦发现自己又说错了话,马上闭上了嘴。
魏征知道白如梦要说什幺,他故意盯着白如梦,问道:「我什幺啊?你说啊
!」
白如梦小脸羞红,骂了句:「滚犊子!」
魏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