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惜在第一次做爱时为她做过的,她却只让他舔了不到一分钟,就制止了他。如果现在正在舔自己的,是沈惜……
施梦萦没来得及想更多,她的yīn_dào突然急剧收缩,一股难以言明的强烈的冲动从她的小腹向四面炸开,整个下半身像痉挛一样开始颤抖,难以遏制的喊叫冲破她的喉咙。
她高潮了。
施梦萦从6岁起学习民歌,虽然没有最终走到科班学歌的路上,但把它当作一个爱好一直唱着,至今也有将近二十年。她毕业后找到第一份工作的那个公司,恰好遇上总公司歌咏比赛。施梦萦以入职不满一个月的新员工身份,凭借一首《天路》拿下了歌咏比赛冠军,这是那个分公司有史以来最好的成绩,她还亲手从董事长手里接了奖状。
有这样的嗓子,施梦萦简直是把一个简简单单的「啊」字,叫得像一首歌似的婉转缠绵。
这次高潮来得突然,也来得强烈,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施梦萦也足足喊了两分钟。稍稍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有气力了,浑身大汗淋漓。
徐芃从她的腿间抬起头来,满脸都是施梦萦涌出的yín_shuǐ。他很兴奋,他刚玩弄的,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骚屄」。施梦萦一旦动情,她的yīn_dào会散发很强烈的骚味,并不难闻,就是那种浓浓的女人味。
刚才这一段,徐芃真是下了功夫的,能听到那两分钟的「唱床」,他觉得算是值回票价。
被这连绵不绝的叫声逗引,徐芃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一直被绷在内裤里,都已经开始发疼。这时施梦萦瘫软在床,眼神迷离,连沈惜的短信估计也仍在九霄云外,已经是一块任人为所欲为的肉和一个毫不设防的洞,那还用客气?徐芃利索地脱下短裤,翘着坚挺的ròu_bàng,顺利地捅进早已一片泥泞的肉穴。
施梦萦感觉下身又被捅穿,这次不再是一把小梳子,而是一柄大铁刷。她徒劳地呓语:「我不行了……停一停……我没力气了……」
徐芃全当听不到她那本来就完全可以被忽略的呓语,端起她丰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开始了一轮猛烈的冲刺。之前横流的yín_shuǐ,使得他的出入格外顺利,ròu_bàng被夹在一个狭窄的腔壁和两片肉唇间,再被热液包裹,抽动起来格外酸爽。
施梦萦没有力气再像刚才那样叫床,她像有点失神,反复轻声喊着:「不行了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徐芃看着她通红的脸和浑身的汗,听着她像是已经被自己操到求饶似的喊声,终于再次pēn_shè在她的yīn_dào中,这次他射得特别多,在喷出第二股之后,他猛然拔出ròu_bàng,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在毫无约束的状态下,从空中横掠而过,落在了施梦萦的头发、眉毛、鼻子、下巴、小腹上。
施梦萦惊叫着,但能做的仅仅只是偏过头,试图避过再被直接射在脸上。其实徐芃最后两股jīng_yè,已经射不到那么远,都只是滴滴答答地落在她的腿上。
徐芃满足地吐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倒在施梦萦身边,这次比上一次要爽的多了。他伸出手,本想拍一拍施梦萦的ròu_tǐ,说句调笑的话,却不小心沾了一手jīng_yè,笑骂了一句,随手又都抹在了她的rǔ_fáng上。看着rǔ_fáng上明显添了一层水渍,徐芃又添了个主意,笑嘻嘻地把施梦萦身上的jīng_yè都均匀地抹开。
施梦萦当然很厌恶被jīng_yè抹遍全身,但她实在连动一根小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徐芃在自己身上玩弄。
徐芃一边玩着,一边盘算着。前后干了两场,这个晚上他已经不准备再做什么了。但他也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如果计划实行地顺利,也许以后能玩些更有趣的。
「关于你男朋友的事,你如果还是放不下,过几天我再帮你继续试探试探他。如果可能,再追回他也不是不可能。得看看再说。今天你是准备和我一块睡在这儿,还是回家?反正,明天我帮你请一天假。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好好想想。」
徐芃为施梦萦做着计划。
施梦萦浑浑噩噩地应着。她一动不动地足足躺了二十分钟,才起身,麻木地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穿衣,回家。她不想睡在宾馆里。
施梦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到家时,已经两点多了。
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像做梦一样。她又让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不光是丑陋的ròu_bàng,还有他的jīng_yè,也全都进入了。
高中时,施梦萦幻想着爱情和婚姻。她曾经那样固执地相信自己一生肯定只会让一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自己只会和一个男人肢体交缠,合二为一。
在她那时候的想象当中,这些就像是一个个美妙的慢镜头,会是多么神圣美好的事。
但是今晚的徐芃,这是第几个男人了?第五个?不确定。问题的症结在于,她还是不知道自己的第一夜,到底有几个男人占有了自己。
从这一点来说,施梦萦也许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过几个男人。
今晚,多了一个男人。
今晚,可能又彻底丢了一个男人。如果徐芃说的是真的。
施梦萦痛恨这样的旧去新来。
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直到天蒙蒙发亮,累到极点,才沉沉睡去。但很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