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师。

这十个师是属于普鲁士6军的常规编制,而在普鲁士还有一支强悍的武装力量便是普鲁士的王室卫队,虽然看名号一个卫队能有多少人?其实不然。因为普鲁士国王一向的传统,所以这支王室卫队往往都是冲锋陷阵在第一线,这也导致了王室卫队的编制都跟寻常的6军的一个师根本没有多大的差别,甚至可能只多不少。

1788年八月二十日,普军出现在了什未林城下。看到普军的到来。城内的守军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短短的十来天,梅克伦堡到处都传来了坏消息,北到罗斯托克东到瓦伦。到处都是坏消息,不是这个城市被攻陷就是那个城市投降了。

也就是这接连的坏消息让弗德里克在短短的时间里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脸上再也没有往日儒雅、谦逊的微笑,在这十几天中,弗德里克再次派出使者前往哥本哈根求援。但是丹麦人告诉弗德里克。原先准备增援梅克伦堡的一万多人因为挪威地区的不妙已经大部被挪作他用,现在最多只能援助梅克伦堡五千人,而且就这五千人还要等一段时间。

“基亚维斯,你说我们梅克伦堡能够挺过这一关吗?”

“公爵阁下,即便是整个什未林城内的人都没有信心,但是您一定要有信心,梅克伦堡可是您家族祖祖辈辈浴血奋战打下的领地”

面对满脸愁容的弗德里克,基亚维斯只能尽全力的坚定这位公爵殿下的信心

“公爵阁下,城内还有一万八千多的军队。如果我们能够成功的动员城内的力量,那么守住什未林是有很大可能的,因此还请您能够坚定自己的信念”

就在弗德里克和基亚维斯说话的时候,一个侍从走了过来将一份信件交到了弗德里克的手上。当弗德里克看到信件的落款的时候眼皮一跳,因为落款写着的正是此次普军统帅德绍元帅的大名。

弗德里克抿着嘴将信件展了开来

“普鲁士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他们、他们”

“公爵阁下。您冷静千万别激动”

看完信之后,弗德里克突然起了脾气,而一见与此,基亚维斯立即安慰起了弗德里克起来。虽然他对那封信的内容十分的好奇,但是眼下可不是表露好奇心的时候。

“基亚维斯。你看看,那些普鲁士人张狂到了什么地步!”

说着弗德里克将德绍的信件拍到了基亚维斯的面前。

“这这”

基亚维斯握着信的手开始有些抖了,正如弗德里克所说,这份信写的相当的猖狂。

德绍在信中奉劝弗德里克尽早开城投降,现在整个梅克伦堡领地已经大部落入了普鲁士的手中,如果此时什未林开城投降,那么弗德里克这个梅克伦堡公爵还能保住家族的性命并且得到一块足以让他安度晚年的领地,但是如果弗德里克拒不投降,那么别说是领地,弗德里克的家族将会因弗德里克的选择而付出鲜血的代价,一个小小的什未林是阻挡不了普鲁士铁军进攻的步伐的。

信中威胁之意尽显,这也难怪弗德里克会如此的愤怒了,从中世纪延续下来的战争便有了一个潜规则,那便是不管谁胜谁败,对方的家族都会有一条活路,这一点不像东方往往都是赶尽杀绝。

但是威廉觉得这一点很不好,不斩尽杀绝只能给自己增加无数的对手,而一向讨厌麻烦的威廉是很讨厌对手的,这一点在几次三番刺杀拿破仑未遂之后更是让威廉牢记心中。

1788年九月一日,布吕歇尔率领第八师攻陷安克拉姆,梅克伦堡东部领土尽落入普鲁士之手,而在稍后的九月三日,克劳恩茨率领第五师攻陷梅克伦堡北部沿海城市施特拉尔松德,这样一来,除了什未林还在弗德里克手中之外,梅克伦堡九成领地落入了普鲁士人手中。

1788年九月五日,立陶宛增援而来的两个步兵团和一个骑兵团终于赶到了什未林,而与此同时布吕歇尔和克劳恩茨也正率领着第五师和第八师的主力向什未林进军。

1788年九月七日,德绍的一声令下,普军对什未林的进攻拉开了序幕。

“汉伯克,你简直就是猪,每次走路都比人慢上一拍,你是找死啊!”

听到自己排长的声音,汉伯克立即往前跨了一大步这才补上了身位,看着自己身边班长意味深长的表情,汉伯克一阵阵的汗颜,不知是什么缘故,自从汉伯克加入普军之后,每次行军他的步伐都是落后与队列,就为了这个,他没少被骂。

汉伯克今年十九岁,来自于马佐夫舍地区,虽然马佐夫舍归属于普鲁士的时间不长,但是因为普鲁士军队待遇颇高,所以很多生活无以为继的波兰人很是踊跃的想要参加普鲁士军队,而汉伯克也就是其中之一。生在一个破产的自由民家庭,家中除了汉伯克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而且汉伯克的母亲还常年卧病在床,一家都靠父亲替人干活养活,汉伯克觉得自己除了参加军队之外好像没有第二条路。

就在去年,刚刚达到年龄标准的汉伯克便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普鲁士王国士兵,虽然他从很多人那里得知了军队的残酷和战场的险恶,但是不为别的,仅仅就是普鲁士军队那一笔厚厚的安家费,汉伯克也愿意将自己的命卖出去。

这个汉伯克所在的第十师第三十七步兵团便被抽调出来参与对丹麦的进攻,临走的时候当汉伯克将自己的军饷送到母亲的手上时,一直以来饱受病痛折磨的汉伯克母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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