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逊道

“市长阁下,果然是高风亮节,请允许我代表丹麦人民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说着杜雷克斯像模像样的对谢菲尔敬了一个军礼。天知道此刻的谢菲尔笑的是有多么的苦涩和虚伪。

仅仅是半天时间,丹麦军队便全部从船只上卸了下来,而随着一声汽笛声的响起,所有的丹麦船只都拉响了汽笛。显然这些船只是在以这种方式向丹麦的将士们表达自己的崇敬和祝愿。

眼看着丹麦的船只离开了马头,谢菲尔立即在自己的随从耳边吩咐了一声。随后不到半个小时,在码头前的海面上有无数的船只正在驶近码头,这些船只正是谢菲尔利用自己的权利调集而来的,当然这里的船只也是谢菲尔所能调集的极限了。

这些船只相对之前而言都算是小型的,但也正是这些小型的船只能够在易北河乃至施普雷河中快的行进,不然用那些大船的话不说河水的深浅,就是那种体积,估计还没到普鲁士人面前便被现了。

所幸的是,这支由杜雷克斯率领的丹麦军队还是比较精锐的,起码在执行军令上,这些丹麦军队做的还是十分优异的,在上船的途中,除了军官们的大喊声,士兵们都保持了相当的安静。

1788年十一月六日,丹麦军队在汉堡做好了出前的准备,在上船之前,杜雷克斯对谢菲尔的无偿帮助表示感谢,并且杜雷克斯向谢菲尔赠送了一份价值了五千金马克的私人赠品。

“将军阁下您实在是太客气了”

“哎,市长阁下,这只是在下的一点小意思,而且后面还有,您放心只要和丹麦保持友好的关系,那么您的好处可是不止这么一点”

交谈间,谢菲尔笑容灿烂的收下了这么一大笔财物,当然这个装钱的大袋子被谢菲尔命人提了下去。

“玛德,一座弗伦斯堡整整打了一个星期,难道说弗伦斯堡比什未林还要难打?”

德绍看着帐内的普军将领有些恼怒的说道,和他们之前预想的不一样,虽然在开始的两天守城的丹麦军队表现的相当不堪,但是之后的战斗一次比一次激烈,那些丹麦军队居然一改之前的风格与普鲁士军队展开了反复的争夺,这样一来普军的伤亡也逐渐的增大了。

而现在原本在普军预想中一战可下的弗伦斯堡居然整整抵抗了普军一个星期的进攻,当然面对这种情况,普军还好,毕竟他们也打过了不少的大仗,但是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的辅助军可就不一样了。

随着普军一个星期都没有取得进展,石勒苏益格和荷尔斯泰因的联军中传出来了影响力相当不好的留言,当然回应留言的最好方法便是现实,但是偏偏普军真的是被阻挡在弗伦斯堡寸步未进。

这样一来,普军的心思便开始活泛了,普鲁士的兵力占优势,这样一来,完全可以留下足够的防备兵力然后其余的军队继续向北进攻,这样就不信弗伦斯堡城内的丹麦军队能够继续做缩头乌龟。

丹麦的常备军总数就摆在那里,整个日德兰半岛都没有两万的常备军力量,现在在弗伦斯堡有近万的常备,那么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日德兰半岛的其他地区根本没有多少军队,既然如此还不如去将那些不费力就能吃进肚子里的肥肉先吃下去。

“元帅阁下,这样子下去可不行,在下建议不如留下第五师监视弗伦斯堡,然后我们另外的军队继续向日德兰半岛深处挺进!”

“沙恩霍斯特阁下,你就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你的第三师留下,元帅阁下,在下认为第三师的战斗经验丰富,因此更应该担任最重要的任务,监视弗伦斯堡的任务,第三师当之无愧”

听到沙恩霍斯特向德绍元帅建议让自己的第五师留下来监视弗伦斯堡,克劳恩茨立即有些急了,开什么玩笑,要留,你沙恩霍斯特和第三师留便是了。

“克劳恩茨阁下,第五师在历次战争中的表现有目共睹,这样一支百战之师,在下认为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战场上再也没有为大军保护后方更为重要的任务了,所以第五师当之无愧!”

本来么,弗伦斯堡城内有近万人的兵力,所以留下一个师监视弗伦斯堡并不为奇,毕竟如果不留人监视的话,万一弗伦斯堡的守军在出人意料的时候冲出来打普鲁士一个措手不及,这样岂不是要糟。

看到两个师长在下面吵吵嚷嚷,德绍不由的感到一阵头疼,虽然沙恩霍斯特和他的私交很好,而且他也是非常看好沙恩霍斯特的未来,但是一开始沙恩霍斯特贸然开口让第五师留下来便是犯了大忌了。

因为你沙恩霍斯特毕竟只是第三师的师长根本没有权利去安排第五师的作战任务,完全可以说沙恩霍斯特实在越庖代厨

“呵呵,两位不用争了,我决定了这次便由沙恩霍斯特率领第三师留下来监视弗伦斯堡,第五师以及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军队一起北上,这次我们的目标是奥本罗!”

听到德绍让自己的第三师留下来,沙恩霍斯特的脸上立即多云转阴,但是他知道,德绍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么自己便不能继续反驳下去,毕竟德绍才是大军的最高指挥官,他有灵活处置权,而自己毕竟只是下属的将领。

第两百四十章 运气很重要

1788年十一月七日,杜雷克斯站在一艘中型商船的甲板上看着易北河两岸的风景,清风拂面,此刻好似一切的忧愁都放下了心头,他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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