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高手都会在天龙寺修行,更加知道自己作为大理镇南王王妃进入天龙寺是一种亵渎,是绝对不允许的。
天下虽大,竟无我容身之处,在这个时候刀白凤觉得特别失落,甚至有一种想要结果自己性命的想法。
在接到神秘人留下的字条之后,段延庆就在菩提树下等候,他相信主人不会欺骗自己,也相信会有属于自己的天使出现,让段氏皇族的子嗣得到延续。
香味,淡淡的香味,熟悉而已陌生的香味从远处传来。近乎绝望的段延庆慢慢地睁开双眼,他看到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衣女人从远处飘来,这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确切来说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
花子邋遢,观音长发,这是多么具有讽刺意义的场景。这个在常人世界中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天龙寺外,在绝色倾城的刀白凤和半身瘫痪的段延庆之间发生了,这具有戏剧性的一幕,当然是对fēng_liú天下的段正淳,最大的讽刺。
“观音,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你救救弟子吧!”
看到观音长发出现的时候,苟延残喘的段延庆就像一条丧家之犬,慢慢地朝前爬去,动作是那么的缓慢,眼神是那么的迫切,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了这个女人可以拯救自己似的。
花子,一个邋遢的花子,在看到一个破烂不堪,双腿残疾的花子朝自己爬来时,刀白凤觉得无比凄凉,没有想到整个世界只有这样一个邋遢的花子会对自己顶礼膜拜,这真是天大的讽刺。
观音长发,花子邋遢。这难道就是自己的宿命么?不知道为什么,刀白凤并没有拒绝这个花子对自己的顶礼膜拜,相反觉得在这一刻自己才是一个女人,一个值得男人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是一个还有男人爱恋的女人。
“花子,你叫什么名字!”
刀白凤觉得这个花子很可怜,可以说和自己一样可怜,简直就是同病相怜。她发誓要给段正淳戴一顶绿帽子,说要把最宝贵的身体交给最丑陋的男人,可是尽管如此,羞花闭月的她依旧无法接受这样一个邋遢的花子。
“我,我。”
段延庆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到处都有人追杀自己,要是说漏嘴的话,说不定会招惹杀身之祸,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愿意泄漏自己身份了。可是,现在观音询问,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奈之下只能轻声地说道:“花子邋遢,观音长发。姓名乃世间污浊之物,岂能说出来玷污观音的圣听。”
“是呀!姓名乃世间污浊之物。我会记住你的,好一个花子邋遢,观音长发。”
刀白凤仰天长笑,笑声是那么的悲凉,她在诅咒万恶的段正淳,诅咒上天对自己的不公,诅咒人世间的罪恶。
“观音,请问您的芳名?”
在段延庆的心中,这个白衣美女就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他双手紧紧地抱住刀白凤的脚踝,十分恭敬地亲吻那穿着白色绣花鞋的玉足。那种虔诚,那种至诚,足以融化世间万物。
“观音长发,花子邋遢。”
刀白凤依旧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姓名,毕竟自己红杏出墙只是给段正淳这个负心郎戴绿帽子,要是说出姓名的话,那不仅给大理皇族蒙羞,还会让家族受辱。这样的夜晚是罪恶的,是复仇的,或许过了今晚,再也没有观音长发,也没有花子邋遢。
第一卷 liè_yàn 第17章 花子邋遢,观音长发(二)
是呀!观音长发,花子邋遢。此时此刻的段延庆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是邋遢的叫花子,当然也就把刀白凤这个绝色倾城的大美女当成观音了。
“你会喜欢我么?”
这句话,恐怕是刀白凤最关心的一句话,对于这个大美女来说爱是一种奢华,这样做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
“会的,我一定会爱你,永远都会,将来我也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段延庆紧紧地抱住刀白凤的小腿,是那么的虔诚,那么的无助。
或许,有一个人全心全意地爱自己,这才是最终的追求。刀白凤仰望长天,想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自言自语道:“我要是你今生唯一的女人,那就是死也无怨无悔。”
很显然,刀白凤这句话是说给那个正抱着其他女人fēng_liú快活的段正淳说的。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刺一样刺进段延庆的心里。
“我发誓,在我的世界中只会有你这样一个女人,我会永远爱你。只要是你愿意给我留下子嗣,你将会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再也不会碰其他的女人,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在段延庆的心里,这个观音就是自己的唯一,比性命还要重,愿意今生今世就守着这一个属于自己的夜晚,永远记住观音长发,花子邋遢。
“你随我来!”
刀白凤知道前方不远处有个桃花潭,她已经决定了把一切交给这个花子,可是纯洁无瑕的她难以忍受那种邋遢,希望这个邋遢的花子可以清洗干净。
刀白凤慢慢地往前走,每一步,每一个脚印都是内心最痛苦的挣扎。是对,是错已经不再重要,但是内心那种罪恶感却是难以磨灭的。
距离很短,但是对于段延庆来说,简直是一个灾难,爬行起来,可以说寸步难行,可是那淡淡的处子幽香,心中那种难以压抑的火焰,迫使这个家伙不断地向前,向前。在他的脑海里只有占有,只有那样自己才会有子嗣,王室才不至于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