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干|穴吗?」他又问道。
荫道里的那根大棒棒chōu_chā得我心都飞上天了:「嗯……是的……让你……干我……干我……喔……小|穴……」
「也让我干pì_yǎn吗?」
gāng_mén里那支假棒棒震动着我灵魂最深处的yù_wàng:「喔……也让你……喔……干我……干我pì_yǎn……」
「那求我以后天天干妳。」
「求你……嗯……天天……以后……喔……都要干我……」
「求我干妳pì_yǎn。」
「求……求你……干……干我pì_yǎn……」高潮推得我只能无耻地复诵着他那些yin秽的字句,完全不在乎字句里的意涵是什么。
爸爸直起身子退出我的荫道,也把gāng_mén里的那根假棒棒抽了出去,我只觉得浓稠的液体从上下两个洞里不断喷洩出来,根本分不出什么是油液,什么是yin水。
我呻吟着转头看着镜子,只见爸爸浑身汗水的肌肉闪闪诱人,一根粗直的大屌硬挺在两腿间对着我高耸油亮圆滚滚的肥臀,他通红的眼睛紧盯着我的股沟,伸出手来分开我两片臀肉,把那根粗直的
荫茎顶了过来,顶在我的gāng_mén上,他喘着气开始往里挤……
从前始终不能接受肛茭的我,现在却激动地盯着那根顶在我股沟里的荫茎,我知道刚刚的痛楚又要重复一次了,只不过这次换成我身体另一个入口,而且那个入口从来没让爸爸进去过。
虽然假棒棒已经把我的gāng_mén撑得很开了,但对付他那根更大一号的真荫茎还是很吃力。他那颗巨大的gui头一开始往里推,我马上觉得一阵强烈被撕裂的痛楚冲上脑门,我的括约肌几乎都像是被扯烂
了,他是还没办法挤进来。
「好痛……好痛……快裂开了……不要了……呜……」泪水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放松……不要用力……不然妳会受伤……」他喘着气再挤了两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gāng_mén里倒油,然后再顶上来。他双手牢牢固定住我的圆臀,我只好听话地放松我的身体,gāng_mén被越撑
越开,终于他开始慢慢地挤进来了。
「哇……不要……我会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满脸是泪的挣扎着,爸爸却只是坚定地抓住我的身体,继续慢慢地推进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乱的大声哭号。
「刚刚是妳……求我干妳pì_yǎn的……放松……」爸爸继续努力,终于他把那宛如女人拳头般的超大gui头捅进了我的gāng_mén。他停了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大屁股像是整个裂成两半了,哭着问他:「我
是不是……裂了?」
爸爸低下头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吧!」用手指在我gāng_mén口边上沾了一下被推挤出来的油液,伸到我面前:「妳看,没有流血啊!」的确,指头上的液体清澈油亮,看不到一点暗红色的血丝
。
爸爸大概也被我夹得动弹不得:「放松……」
我痛苦地说着:「我这样……没办法……放松……真的……太痛了……」
「妳pì_yǎn是第一次吧?」
「嗯!」
爸爸爱怜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试看看。」
爸爸伸出手从我腿弯处把我整个抱了起来,直起身像是父亲抱着小女儿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绕到镜子前面,他再转身坐回到床沿,我们这时变成面对着镜子。
我抬起头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裸的女生晃动着一对丰满的ru房,苗条的细腰上满是油液和汗水,两只脚左右张开踮在爸爸粗壮的大腿上,背靠着他厚实的胸膛。
我像是蹲大号一样的蹲在他下体上面,镜子里明显地映照出我那湿亮光滑的|穴口和底下被他的棒棒前端插着的gāng_mén。他也盯着镜子里这yin秽的影像欣赏,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会,我羞得转过头去
不敢再看。
的确这种姿势比较能让整个直肠完全松开,疼痛感减轻许多。我想起报纸上健康专栏里的建议:「女生习惯便秘,坐着拉不出来,可以试试用蹲的。」只是这时塞在我gāng_mén里的那个硬物只想进去,
不想出来。
爸爸体贴地并没再用力往上顶,只是扶着我的腰:「来,自己往下坐。」
我忍着涨满的麻痛,试着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插在我gāng_mén里的铁棍上,慢慢地,直肠逐渐一点一点的撑开,「喔……进……进来了……喔……」我的身体越滑越低。
爸爸双手绕到前面不断揉捏着我的ru房,经过了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终于,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耻骨上。我一看镜子,只见自己的gāng_mén已经把他那根粗大的棒棒完全吞咽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或许就像是便秘了一星期……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点难受也有点痛快,心理上却完全是一种「怎么能让爸爸插自己那里」的耻辱。
爸爸用左手环抱住我的腰,慢慢地上下摆动身体,「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巨大的棒棒开始在我直肠里进进出出。我终于知道那些外国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道,比起性茭那种带点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