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争宠!
耶律齐再次激动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艳红尖,嘶声应道:「您待孩儿实在是太好了!齐儿至少丧母,从没有人如此待我这般好过 连芙儿也没有 」
黄蓉心中充满了怜爱,现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取悦这可怜的男孩。数月前,黄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齐得到满足;接着在不敌他软硬兼施的请求下,黄蓉奉献了自己的胸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自身的情欲渴求下,心甘情愿地把坚守多年的贞洁送上。
黄蓉其实已隐约知道从开始而来,自己破禁用手为他发泄情欲,终有一天她也可能会失陷于此危险游戏。只是聪慧如黄蓉也想不到二人的关系竟会进展得如此快速,什么道德伦常,在两人频密的越轨探索下消失怠尽。
此时,黄蓉那晶莹如玉的ru房,沾满了白花花的奶渍。耶律齐越是放肆挤弄,那情景越是yin秽不堪,本来那端庄贤淑的人母,现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娇躯,胸前又是汁又是口津,一片狼藉。耶律齐从那高耸的峯上抬头笑道:「蓉姐姐,你这模样儿真的是颠倒众生 。而且,现在你胸前湿漉漉的 就好像我们第一晚亲热时的颠狂」
看着耶律齐俊脸上的坏笑,聪慧非凡的黄蓉立时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是数月前她首次触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斩的开始。那时,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在府内,却间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缘。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主人般端坐椅上;美艳无双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黄蓉坦露着双肩,纤纤的素手在裸露的男根上温柔地撸动。忽然,耶律齐低沉一喝,一股浓淍的阳精从马眼射出,在毫无阻隔下喷洒在黄蓉的胸前上。两人初次亲密如斯,在没有经验和准备下,那晚是第一次、也是黄蓉有生以来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阳精之下。
灼热的j液沾满了黄蓉那圣洁娇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顺着美人胸中柔和的曲线,流进了肚兜内、沟间。她还记得那股阳精,又是热烫、又是浓烈。虽然没有让女婿泄入自己体内,但身躯首次沾上不属于丈夫的阳精、黄蓉还是对那一晚的出轨印象极深。
如今,黄蓉听到耶律齐此刻旧事重提,她自然联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就如同今夜般yin浪不堪。两者有别之处是,黄蓉胸前淍白的体液不再是女婿的阳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涌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认此有违道德伦常的关系,黄蓉现在而是一丝不挂地和自己的子侄辈欢yin作乐。
黄蓉轻轻地拧了拧耶律齐的耳朵,含羞娇笑道:「你坏死了,从来也没有人如此羞辱我!那天你 你射 泄出时 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现在又用此事来取笑姐姐、占姐姐的便宜!」语气虽似苛责,但女侠的目光满含笑意,脸上春潮浮动,没有丝毫长者的威严。黄蓉自然是想到ròu_tǐ的大便宜也被占了,话语间的调戏又算是什么?本应属于丈夫的贞洁也被夺取了,沾污了郭靖赠送的内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fēng_liú,黄蓉更忆起了耶律齐粗长的rou棒在自己ru房上喷洒浓精的yin靡。那火烫滚热的男子精华,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黄蓉从不知道男子爽出泄精时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时泄出也不多,流出的精水也从未能如耶律齐般失控pēn_shè。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湿的体验,不但令黄蓉感受到少男惊人的力度,还有令她讶异于女婿阳精的多和浓。黄蓉的颈、胸、ru房和肚兜都完全被白浊的体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狈、又yin靡。絶色的黄蓉就像一尊被人亵渎的仙女玉像,神情带着五分的圣洁、五分的下贱,跪在地上承受着女婿耶律齐阳精的浇灌。
事过境迁,二人有悖伦常的关系不但没有止息,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现今耶律齐终于夺取了岳母的贞洁ròu_tǐ,两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层,在此乱lun关系里也是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当时泄出时的霸道强悍,黄蓉就不禁担惊忧虑。耶律齐天资过人,就连夫君郭靖盛年之际,高潮泄射之劲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这凶神恶煞的巨阳就捅插在自己的体内,黄蓉不禁想道:「齐儿的那里非比寻常,待会儿咱们真的交颈合欢,如果他在我体内激烈pēn_shè,精水必会直达我阴沪深处 」想到此际,黄蓉心里噗噗乱跳:「蓉儿啊蓉儿,你一定要紧守节制,在最后关头要把齐儿恨心推开。絶对!絶对不能怀上了孽种。」
黄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齐的臀部,在他脸旁轻语道:「齐儿,谢谢你这样温柔对待人家。姐姐现在 可以了。你慢慢地动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黄蓉接着又把一双凤目对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来的事,姐姐絶不会后悔。但若你不应承我在情欲高涨时抽出 排精,姐姐絶不会再陪你,也不会再见你 知道了吗?」
耶律齐柔情地在她樱唇上一吻,正视着岳母承诺道:「蓉姐姐,我应承你。一定不会让姐姐怀上的 我要动了,你忍着点」
粗长的rou棒从黄蓉娇躯里缓缓抽出,阴沪内的层层肉环像是恋恋不舍地紧抱着耶律齐,像是恳求他不要离去、继续缠绵。项大的gui头退到粉嫩的yīn_mén前,然后又再挤了进去,一下子直达柔软花心。
「啊!」一声情难自禁的娇吟,黄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