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呵呵,他可喜欢吃啦!”姜原为自己申辩。
“好,好,好,送给后土,再顺便送给帝喾。”
“你坏死了,臭巧巧……”
姜原拿荷叶包了好多苹果径直向帝喾帐篷走去。
她思量着:“我见到他要说什么好呢?帝喾,你病好些了吗?这些苹果送给你。不好,不好,那就说臭小子,吃苹果了。也不好,到底要说什么啊?”
她快急死了,走到帐蓬一看没有人。她正想往别处寻去,正好看到帝喾和姚姬、后土、祝融回来了。
她心中一阵窃喜,看到帝喾好开心。可惜他把脸别向姚姬,“我有点累,我们去那边走走。”姚姬瞟了姜原一眼,马上跟上去。
姜原心情一下从云端跌落到深谷,他对姐姐那么好,连一眼都不瞧我,这让她有点妒嫉。
“姑姑,我要吃苹果。”
“师傅,给我给我。”
姜原鼻子一酸,把苹果全扔给他俩,追上前去两手插腰,一脸铁青,大声叫着说:
“帝喾,你给我站住!你拽什么拽?我是瘟神吗?见到我还绕道啊?你这个讨厌鬼、自大狂、无赖、外加猪八戒、草包、大坏蛋。”
姜原越说越生气,忍不住上前推了他一把。姚姬冷冷地说:“姜原,注意点形象。”
“姐姐,我都快烦死了,还形什么象啊?”
“帝喾不想看到你,你……”姚姬还没说完就被帝喾打断了。
“姜原,对不起,我给你带来了许多麻烦。你讨厌我没关系,我明天准备回去,这样你就会开心了。”帝喾说完带着姚姬掉头走了。
他的心在流泪,他的台词本来不是这样的,可是,可是,唉,算了,还是走人吧,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他要走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姜原顿时像失去了最最宝贝的东西一样难过,泪水无情地冲刷着双颊。
她垂头丧气地去找哥哥,以前难过的时候都是哥哥哄她开心的。
炎帝、共工正在和罴、貔两位酋长谈论盖房子的事,基本框架已经搞定,看上去富丽堂皇,技术相当先进。
“辛苦,辛苦,两位酋长真是太厉害了,让我眼前一亮、刮目相看啊!”炎帝眉开眼笑。
“应该的,临走前大首领还特意交待过,一定要发挥最好的水平,盖最豪华的宫殿。”貔酋长讲得一本正经,笑的高深莫测。
“呵呵,尽力而为。”罴酋长不善言词,却真诚无比。
姜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跑过来,“哥哥,我好难过……”
“谁欺负你了?我削他。”共工看到妹妹从来没有过的伤心,心情大为不快。
姜原抱住哥哥,哽咽着说;“我不许你削他,你削他我跟你没完。”
“谁欺负你,又不能动他?快说,真是急死人啦!”共工是个急性子。
大家都很好奇,也站在那里听热闹。
“帝喾,他不理我,明天还要回去,我不准他回去。”姜原一想到再也看不到他了,哭得好难过。
“是那小子啊?这好说,晚上我找他聊聊,明天帮你留住他。”共工很有信心地说,“我这正忙着,你先去洗洗,这么大姑娘了,羞不羞?”
大家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分,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貔族长笑得好有心机,他拍拍炎帝的手说:“令千金聪明漂亮,能歌善舞,和公子倒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啊!公子未来是要继承大统的,在下先恭喜大首领啦!”
“哈哈哈,不瞒你说,姜原这丫头可是我的心头肉啊!至于那些年轻人的事,顺其自然,顺其自然!”表面上这样说,炎帝心里对帝喾已是十分的喜爱。
晚上,帝喾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姜原了。他非常伤心,拿着酒坐在还未峻工的亭栏上,大口大口地喝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别喝了!”姚姬抢掉他手中的酒,她也很烦,都是姜原,害得他要回家了,也许再也无法相见。
帝喾见酒被抢了,颤颤跌跌地顺手拔出了姚姬的剑,踉踉呛呛地走到亭子中央舞动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姚姬又爱又恨,多么fēng_liú倜傥的男人啊!可惜他的伤心不是为我……
后土和祝融垂头丧气地背靠背坐着,“师父明天就要走了,我找谁学功夫去?我姑姑也真是的。”
“回去无聊死了,这多好玩啊?小后土,我真不想离开你。”祝融像个大孩子。
“好剑法,好剑法!”共工一边拍手一边向帝喾走来,“你小子怎么了?”
“父亲,都是姑姑啦……”小后土看到共工就忙着告状。
“小孩子家,大人的事情不许插嘴,去睡觉。姚姬,你也去,我有话跟帝喾说。”共工的话还是满有威信的,大家嘟哝着嘴悻悻地离开。
“叔公,我叫不了你大哥啦!原原不要我……”一想到这层他更加伤心,捡起酒来再灌一口。
“谁说的?我妹妹心里有你,傻小子!”共工拿过陶罐,也喝了一口,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你就别安慰我了,她都说了,明天我回家去,这儿有六大酋长在,没有问题的。”帝喾一点也不相信。
“我说你也不信,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她,你就什么都明白了。现在先回去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