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沼氏被盛禹氏打败后,以皆川公主为首的一批人就沦为倭寇,他们的目的和那些奸商完全不同,他们只是想多掠夺一些金银珠宝以达到光复长沼氏的目的,这一切却显得那么的渺茫,如今连精神支柱都被杨追悔抢走了。
海瑞一行人还在剑门渡检查伤亡情况,交通工具又没有杨追悔的先进,所以杨追悔早早就回到了潮州城。戚继光要求将皆川公主交由他关押,择日处死,杨追悔却不同意,如此美人,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杀死了呢?更何况她长得和琉璃千代一模一样,说不定这两人是双胞胎,既然上了琉璃千代,这个也绝对不能放过,让这对双胞胎都躺在自己胯下唱「征服」!
纵然戚继光有很多理由,杨追悔一句:「若是人质被处死了,明军觉得很爽,但倭寇定会长驱直入,毁城这罪名你能承担吗?」
就让戚继光无话可说了。
推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皆川公主走进都督府,杨追悔便问嬷嬷府里有没有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本不抱希望,没想到竟然有,他就在嬷嬷带领下,将皆川公主带到都督府那间特别的牢房。
杨追悔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是牢房,反而是一问别致小屋,比夏瑶睡的房间还好很多,唯一不同的是门窗都被木板钉死了。
「嬷嬷,这里曾经关押过什么人?」
杨追悔好奇道。
「死人。」
嬷嬷扔下这两个字就走了出去,让杨追悔觉得毛骨悚然。死人关押着有意义吗?应该是说被关押的人最后死了吧?
杨追悔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住的地方,就跑出去,问道:「嬷嬷,还有没有像这样子的房间,我要一间,少枫不习惯和我睡。」
嬷嬷指了指左边,便离开了。
杨追悔往左边看去,便看到走廊尽头还有一间屋子,看那构造应该和这间一样。回身走进屋里,点燃蜡烛,关上房门,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杨追悔手里的蜡烛变成唯一的光源。走到床边,看着那位已经沉默很久的东瀛女子,杨追悔问道:「你既然是公主,为什么又要与倭寇为伍?」
皆川公主抱紧怀里的三味线,轻声道:「有些事是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说说看。」
「不说,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心。」
皆川公主摇了摇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皆川应该是你家族姓氏才对。」
「我的祖姓是长沼氏,皆川是长沼氏衍生出的最大家族,我叫皆川优树,是家族的公主。」
「那你怎么会与倭寇为伍?」
杨追悔又问道。
「不说,我不要人可怜的。」
皆川优树不仅具备东瀛女子的端庄秀丽,更有着一般东瀛女子少有的坚忍性格,就像一株小草,看上去那么的脆弱,却能从石头缝里生长出。
「呵呵,你真的很有个性。」
杨追悔盯着她的rǔ_fáng,虽被和服掩住,杨追悔这双火眼金睛却能大致估算出它的大小,似乎比琉璃千代的要小了点,看来水土也是影响rǔ_fáng丰满程度的因素之一。
见皆川优树不说话,杨追悔道:「你现在已经没有自由,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应该知道会受到相当大的惩罚。」
「你不会杀我的,如果你杀了我,所有的倭寇都将倾巢而出,到时候这里将变成片废墟。」
「我确实不敢杀了你,但是……」
杨追悔勾起皆川优树下巴,道,「但我敢奸淫了你!」
一听这话,皆川优树眼中的忧郁更重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杨追悔。盯着皆川优树双瞳看了片刻,杨追悔觉得自己要也变得忧郁了,面对这种忧郁美女,刚刚的威胁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优树向自己求饶的,没想到她却表现得如此镇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点不爽!
松开手,杨追悔道:「你一直说你可怜,却又不肯说出来,难道你以为我就不可怜吗?」
杨追悔清了清嗓子,开始扮演杨追悔的角色,继续道:「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在饥饿病痛中成长,还经常被你们这些倭寇欺负,后来幸得好人相救,生活这才过得有点像人,别以为只有你才最可怜。」
「我知道我不该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点也不像有那种经历的人,你还有神鸟,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飞翔,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乡不能待,那里都是战火,我母亲……」
皆川优树哽咽着,「我母亲也惨死在战乱之中,父亲还在坚持战斗。你不知道亲生父母还好,但是你能体会母亲在那里哀嚎,却救不了她的痛苦吗?若不是为了长沼氏的延续,我宁愿那时就和我母亲一块死了!」
说完,内心脆弱的皆川优树再也忍不住悲伤,抱着三味线放声哭泣着。
看到女孩子哭泣,杨追悔也于心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单看外表是看不出人的本质,你和我的身世都很可怜,这点我不反对,只是你将自己家族的光复建立在大明的痛苦之上,这点我忍受不了。你是如此有血性的女子,就应该知道随着那枪炮的爆响,有多少人会死掉,也许你在不经意间已经造成了成千上百的人失去了父母!」
本想好好安慰皆川优树,心里被怒气堵着的杨追悔又忍不住教育她了。
「那些我不管,我只要能回到东瀛和我父亲团聚,我什么都不管!」
皆川优树哭道。
「这是你所谓的执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