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都督大人已经知了。公主殿下在城内安全由负责。公主殿下在城外安全由都督大人负责。”
“后天早上会护送公主殿下出城。到时候还请都督大人亲自接手。如果公主殿下出城以后发生任何意外都督大人都要负责。不希望再次发生高一捷那样误会。”
陈林站在万通面前丝毫感觉对方自己上司。
万贵妃死了成化皇帝死了万通成了过气人物不可能继续揽权了。
牟斌接任锦衣卫指挥使基本上已经成为定局。所以完全不需要将万通放在眼里公事公办就毁了。
万通内心当然非常窝火。憋屈想要立刻和陈林撕破脸狠狠揍陈林一顿。但念头只在脑海里昙花一现就已经完全消失无影无踪了。不可能拿自己家人开玩笑。
现在最大奢望就自己能够安全下台了。
“问题。”万通爽快“一切听从陈大人安排就了。”
旁边韩龙和沈峰都暗暗纳闷指挥使大人怎么那么好呢？难真回天乏术了？
难堂堂左都督堂堂锦衣卫亲军指挥使居然被一个小小监察御史给压抬不起头来了？居然如此忍气吞声？陈林能量真那么恐怖吗？难还什么强悍后台？
“沈峰、韩龙们先出城还些事情想和陈大人细谈。”万通忽然。
“属下遵命！”沈峰、韩龙虽然内心暗暗好奇不知万通要和陈林洽谈什么却也乖乖出城去了。
“陈大人们能够找一个安全一点地方商谈吗？”万通委婉。
“听金谷园风景不错。”陈林不动声色。
带万通来到金谷园。这里地形非常空旷不怕人埋伏。
在金谷园中间摆放石桌、石凳等物。四周都草地。如果人靠近立刻就会被发现。
万通坐下来以后就目光凝视陈林缓缓：“陈大人火枪队如此厉害想必在江南地区第二家了？们不在雷池之上就已经见过面了？”
陈林淡淡：“大人果然目光如炬。”
万通意味深长：“陈大人想必不知锦衣卫死了两百多人。”
陈林淡淡：“既然流血冲突那就伤亡。就当血教训。希望锦衣卫以后不要咄咄逼人了。”
万通淡淡：“身负皇命锦衣卫上千户所千户大人居然如此评价锦衣卫不点胳膊往外拐呢？等到了京师正式到任还会这么认为吗？”
陈林不假思索：“当然了。”
“从来都不赞成将锦衣卫当做争权夺利手段。”
“估计也知和牟斌关系了。观点和牟斌接近。更愿意将锦衣卫对外使用。”
万通摇头：“想得太天真了。皇帝想要知绝对不外部信息而内部信息。需要知每个臣子们想法。最好们每天做了一些什么了一些什么都全部记录在案。”
陈林淡淡：“当然知这一点。但这并不规矩不能改变。”
万通摇头：“想要改变锦衣卫规矩？真想太天真了。皇帝允许谁也不可能改变锦衣卫。”
陈林心想刚刚好就可以得到皇帝允许。弘治皇帝厚仁慈容易自己正好抓住特点发挥自己神棍本色和牟斌一起将锦衣卫做事做较大幅度改变。
根本性改变那绝对不可能。但侧重点却可以不同。
以前锦衣卫将太多精力用在了内部斗争方面忽略了外部斗争。和牟斌却更重视外部。
指望大面积改变明朝军队战斗力那不可能。即使全部都装备米尼枪。明朝军队性质决定了它战斗力非常弱。除非自己能够组织戚家军那样专业军队。但估计不太可能。
眼下大明朝掌管兵权乃王恕、马升等人们不太可能让兵权旁落。
王恕可以轻易任命自己为孝陵卫百户。但绝对不会轻易任命为千户。因为百户和千户不同。
百户手下只一百几十人任凭怎么折腾都掀不起大风浪来。随便一股盗贼都一百几十人。但如果千户就上千名兵丁了。这就可能搞出比较大动静来。
既然不可能改变大明军队整体局面那就只想办法改变锦衣卫了。
锦衣卫在内部斗争方面不会做什么改变。只投入兵力可能不同。白了就大幅度削弱。
本来在真实历史上弘治皇帝登基以后就对东厂和锦衣卫兵力都进行了限制。锦衣卫兵力数量几乎削减了一半以上。不过那已经弘治五年以后事情来。
暂时来刚刚登基弘治皇帝还无意削减厂卫人手。
和牟斌正好抓住机会将富余锦衣卫兵力都转移到塞外和鞑靼人周旋去。
后世各种兵书总结出来经验想要对付游牧民族骑兵最好武器装备就骑兵自己。只一支精锐骑兵才能效打击鞑靼人。而锦衣卫恰恰好建立专业骑兵队伍条件。
锦衣缇骑锦衣缇骑既然一个骑字明它就以骑兵为主。
事实上外出执行抓捕任务锦衣卫确很多骑兵。比如现在宿松县外面。
在万通带来三四千锦衣卫官兵当中骑兵数量可能几百人。这还受到江南水网地区限制数量才如此稀少。
如果在北方干旱相对平坦地区锦衣卫骑兵数量更多。如果将部分锦衣卫骑兵集合起来组建一支八百人以上骑兵队伍完全问题。甚至想想办法两千人都可以。
以锦衣卫能耐想要搞到足够战马并不困难。
寻找专业骑兵训练场地配备专业骑兵战斗武器也不困难。
唯一困难就如何应对皇帝诘问。动静太大皇帝会以为锦衣卫要造反。
以前锦衣卫指挥使就屡屡顾忌这一点。皇帝允许根本就不敢对兵力进行调整。因为所大臣目光都死死盯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