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伟邦和卓德下班后,伟邦提意到漆咸围的酒吧喝一杯。
这间小小的酒吧,却是二人常来的地方,图它人少清静,还不时放着柔和的音乐,与其它酒吧的格调颇有不同,总是令人感到心情轻松,忘却一切烦恼。
伟邦仰头喝了一口啤酒,燃起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道:“雪儿在高潮时,直来都只是叫“我的宝贝”这个习惯,话说回来,我真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那还有什么,这是表示她爱你。”卓德说。
伟邦轻轻摇着脑袋,又再次举起酒杯大口地喝了一口,放下酒杯道:“不一定这句宝贝是在说我。卓德你知道吗,雪儿在我之前,已经和不少男人交往,还有一个已交往了两年。”
卓德当然是知道,他前几天晚上还伏在他房门口,早便把一切全听在耳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时他的行径,早就给伟邦发觉了,而刚才的一番说话,显然伟邦不想揭破他。
“你的意思是……是说那个人吗?”卓德望着他道,他自己对这个答案也大感兴趣。
“吓到了吗?”伟邦也望住他,但脸上却全无表情。
“不是,雪儿长得这样漂亮,以前就是有多个男朋友,也算不上什么奇事,但事隔两年了,我相信她应该早就把那人忘记了吧。”卓德说。
“据我所知,她曾经和五个男人交往过,以她的容貌姿色,在现今这个社会来说,也并不算多。就因为这样,我才会这样想。”伟邦说。
“哦!为什么?我还是不明白。”卓德不解地问。
“若然雪儿以前曾和各种男人玩过,我也不会如此执着。但是,她在和我同居之时,雪儿已经有这个叫“宝贝”的习惯,直到现在都是这样,而且自从和她第一次做爱后,我便有所发觉,她一切对性的开发和习惯,至今仍有存在。我看得出,她的xìng_ài经验和喜好,全都是同一个男人教导出来的,我总是觉得有点……”
伟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提起酒杯又再喝了一口啤酒。
“他是个怎样的人。”卓德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掩饰着问。
伟邦当然也知道卓德明知故问,但他还是说道:“这个人是雪儿的高中体育教师,和雪儿相差接近二十岁,而且有妻有儿。”
“这岂不是一脚踏两船,瞧来是存心在玩弄雪儿吧?”这也是卓德的心里话。
“他是否玩弄雪儿,我可不清楚,或许是吧!可是,我一辈子也赢不了那个人。”伟邦叹气道。
“为什么?”今次卓德真的不明白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不存在人世,听说他是死于癌症。”伟邦说,并递了一支烟给卓德,给他燃点了火,接着又道:“所以我对雪儿的“我的宝贝”这句话,感到非常在意,搞不好她是在叫那个教师。”
“喂!我看不会的,你不要乱想好吗。”卓德安慰他说。
“人类真是个麻烦的动物,有了ròu_tǐ和感情,总是无法一起处理掉。”伟邦说。
“伟邦你……”卓德不禁望住他。
“卓德,你知道人类在临死前会怎样吗?”伟邦突然说。
卓德觉得伟邦的说话愈来愈怪异,大概是喝醉了吧:“回家吧,你喝得太多了。”
“不,我还不想回家。”伟邦又喝了一口啤酒:“你知道吗,临死前人类的灵魂会先离开身体,那时侯可以看到每一个人所做的一切,也可以看到在病床前,那一些脸露悲伤表情的亲友们,而在这些人之中,正有一个人在偷偷打哈欠呢。”伟邦说。
卓德听得皱起眉头,伟邦真的是醉了,便站起来打算扶他回家:“好了!不用再说,我和你回家吧!”
“等一下。”伟邦挥开他的手,卓德只好坐回椅子上。
伟邦又说:“其实一个人死后,就是没有了肉身,也能看得见事物,你信不信?”
“伟邦你告诉我,你打从一开始就想说什么?你的说话很奇怪!”卓德说。
伟邦望住他道:“死掉的那个教师,每日一定在看着我们造爱。”
“什么?你真是会说笑!”卓德一笑置之。
“他是从地狱里正高兴地看着我们的一切,看着雪儿在我面前yín_dàng的模样。”
当晚,伟邦便在卓德面前胡言乱语的过了一晚。
※※※
尖沙咀的一间时钟酒店内。
“好棒!卓德你最棒了!”方芷敏正在卖力地挺动着臀部,迎接着卓德的冲刺。
“要叫我老公,知道吗?”卓德架起她一双大腿,强而有力地不停chōu_chā。
“老公!我的好老公,再狠狠肏我吧,我快给你肏出阴精了……”芷敏在卓德的大家伙冲刺下,早就畅快得淫声浪语,往日斯文娴雅的外表,现在已不知飞往哪里去了,只见她全身僵硬,双手握紧住床铺,头部往上向后猛撑,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卓德看见她那个发浪的模样,便起了一股揶揄她的念头,他突然微笑着道:“我也要射出来了!”
“不……不可以,我还没有享受够!”芷敏高声叫着。
卓德心里发笑,忽地把玉茎“吱”的一声拔了出来,芷敏正好乐在其中,高潮将至之时,却被这一股骤然而来的强烈空虚感,直击得咬呀切齿:“啊……不要!”
芷敏颓然地抬起眼睛,一脸失落的望向卓德,当望见他那仍是昂首挺立,还不住闪着莹莹润光的yáng_jù时,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