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是为第五天,赵谋丢给六号一件白棉裙子,连衣裙,说:「今天我们出去散散步。」六号没有询问任何事情,裸身穿上了裙子。赵谋解开她的锁链,重复了一次暗语。六号也跟着重读了一次暗语。他把仓库的钥匙交给八号,并交给她一份菜单。

八号乖乖的自己登上台子,再把钻机拉过来抵住自己的yīn_bù。赵某在她面前放下一块表示意她记得按时喂食,又把一个化妆包丢给六号。

化妆包里有全套的装备,粉底遮瑕唇膏睫毛膏等等。六号先拿出电动洁面刷刷了刷,用去油湿巾仔细擦过,把镜子放在八号的腰窝,对着镜子用药棉沾上爽肤水擦过脸,使毛孔收敛起来,再用隔离霜防止户外阳光的侵扰。她选择了一款稍白的粉底,用毛刷调开细细涂在脸上,再用散粉定型。由于多日没有修眉,她找出眉刀刮去多余的绒毛,把眉毛修整涂画成细长又贴合眼睛的形状。在挑选眼影的时候她有点犯愁了,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一种近乎于白色的粉色。八号从镜子里看着她熟练地让眼线笔在眼皮的夹缝中游走,画出了弯弯的优雅线条,她感觉背后凉凉的,即是赵谋也从不在她的眼睛上做什么。画唇线的时候她选择了一款艳红的唇釉,把嘴型稍作调整,比本来的嘴稍小,嘴唇又稍厚。末了,她左右转转头,感觉没什么大错,就夹夹睫毛,站了起来,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他很满意,六号化的妆没有花费太多时间,虽然他决意要等她自己化完妆,但是等的太久又确实使男人失去耐心。他牵起六号颈间的锁链从楼梯间走了出去。他没有为女人解除锁链的意思,但女人也毫无反对的意思,一主一奴默默地走着。

刚出了楼梯间,他把一个跳蛋丢给六号,示意她在这里装进去。这跳蛋大概拇指长短,二指宽窄,比普通的跳蛋稍大。早上大厦刚开业,楼上宾馆也有不少退房的客人,楼梯间不时有人走进来。六号手拿跳蛋,盼头四顾,等一个侍者超过了自己两人之后赶紧把裙子掀起来,将跳蛋塞进去。没想到正在塞的时候侍者回了一下头,似乎想要欣赏六号的妆容或是好奇她颈间的皮环锁链。他们一上一下,侍者的眼睛正好看到了六号毛发丛生的yīn_fù,中间似乎还有一根短小的塑料小棍。他吓了一跳,酒店业者,尤其是这种大都市中心的高档酒店的侍者,看到了什么不敢看的都最好不要再看并立刻忘记,这些人可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惹得起的。他吓得一溜烟儿跑了出去,再也不敢走这个楼梯间。

「这东西是你的宝贝,你今天要是把它弄掉了,这星期就别想好了。」赵谋平静的不带有一丝威胁的语气,但是对于六号来说则有着更甚于圣旨或法律的威力。她赶紧提了提肛,夹紧了双腿,尽管这星期只剩两天。

他把车子开出两公里不到,停下对六号发布了今天的任务:就保持这样走回健身房。

他向六号重复了一次停止暗号:「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六号说完,他打开车门示意她走出去。她来到人行道上,顺从地把脖子上的锁链交给赵谋。

赵谋用手机的遥控功能打开跳蛋,六号一瞬间蜷缩起来,这动作来的太过猛烈,跳蛋从腔体内下滑了一毫米。

她调整站姿,夹紧gāng_mén,让整个骨盆都紧张起来。但是由于大腿上没肉,外加年轻时代读书时坐姿不端,骨盆变形,她的大腿根部不能合拢,就不能从下方托住跳蛋。这本来是最简单的防止跳蛋滑出的方法。赵谋自然观察过她的身体,也确认她无法如此,才设计了这个项目。

一滴汗从六号脸上滑下来,两公里外的大厦迎着阳光投下一道巨大的阴影,这条巨型的丁达尔影指向街道的另一端,此处的人们是无福享受了。海上市的行政区域虽地处海滨,可是市中心距离大海的直线距离尚有数十公里,加之高楼大厦的阻挡,夏天丝毫也感受不到清凉的海风。反倒是大城市严重的热岛效应使得这一带的气温甚至远远高过同纬度的其他城市。今天的天气是万里的晴空,一年中最炽烈的太阳照耀着海上市的大地,让今天的温度几乎达到了全年最高。横跨城市而过的浦江犹如一潭死水,不仅不能为海上市民们带来稍许凉爽的空气,反而蒸发起数以吨记的水蒸气,更加剧了空气的凝重感。时值正午,几乎达到了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赵谋躲在车里牵着链子,仅仅是把玻璃打开了一小道缝隙,就有滚滚热浪涌进车内,即便是空调开到最低也几乎没什么作用。他缓缓地催动着车子行走,假装告诉发动机路况很堵。可实际上整条街道上不仅没有汽车,连行人都几乎没见过,可能间或有一两个走了过去,但是谁也没有引起谁的注意。因为大家谁都不愿意靠近这台冒出热气和低频噪音的缓慢行驶的怪物,尽可能的离他们远远的。

这次的跳蛋没有随机性的花活儿,也没有遇水短路的开关,有的仅仅是每分钟两万一千次的振动。这种原始的狂野的机械的动作反倒是对现在的六号最大的折磨。甚至如果稍有一秒钟的停顿她也好使劲收缩yīn_dào使这个不动的东西稍稍上移。但是一旦它开始振动,又会一毫米一毫米地下滑。

「在这种纯粹的力量面前,人的意志几乎发挥不了什么作用。」赵谋想起来初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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