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没想到陈惠昌会来这么一招,只是看着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给自己下跪,连叶不凡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叶不凡上前要搀扶陈惠昌。
陈惠昌却倔强的摇头说:“如果大师不肯出手相助,我是不会起来的。”
“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的啊?”
“那你是答应了?”陈惠昌那双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叶不凡,在等着叶不凡的答复。
叶不凡有些无奈,说:“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让我怎么答应你?”
“相信你也知道我们遇到了困难,尤其是我爸爸,他前些日子被诊断出得了一种连医生都说不出来的病,说是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了。”
“生病了,你就去找医生,滇西城的医生治不了,你就去找省里的,省里的治不了,就去找别的医生,总有一个医生能治好你爸的病,找我有什么用。”
“可是有人说你能治好我爸的病。”
陈惠昌的话让叶不凡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问道:“是谁那么无聊,说这些毫无边际的话。”
“一个姓李的道长,早上他在我家门外,碰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陈家有难,然后我觉得他有些无趣,想赶他走,没想到他一言就道破了我们家现在遇到的困境,在我的追问下,他才说有一个叫叶不凡的年轻人,能解我们家的危机。”
叶不凡心中猜想,陈惠昌嘴里所说的那个姓李的道长,应该就是李天成,只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倒是让叶不凡有些费思量。
“你先起来,你家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你得先答应我。”陈惠昌一如既往的倔强。
“好,我答应了。”
陈惠昌的脸上马上就洋溢起笑意,她起身把叶不凡请到上手位坐下,然后冲门外喊了声:“陈杰,让厨房准备一些好酒好菜,我要好好宴请一下叶大师。”
门外一直站着的陈杰应了一声,只是声音显得很生硬。
叶不凡起先想拒绝,但想到之后要帮陈家改运,叶不凡决定先留在陈家,了解一下陈家衰败的原因。
陈家的房子很大,是那种大的离谱的房子,细心的叶不凡还发现,陈家的房子是由老房子改建的,有些地方还保留着以前老房子的特色。
“陈小姐,你家祖上是当官的吧?”
一直在陪着叶不凡的陈惠昌回答着:“我太爷爷当过四品大员,这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叶不凡在之前看到陈惠昌爸爸的时候,就已经从他面相上看出陈惠昌祖上相当荣光。
按理说陈家应该是顺风顺水的气运,突然变得衰败,这让叶不凡感觉到有一丝不妙,他需要再细细探查之后,才能知道陈家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才变得气运如此不济。
离开席还早,叶不凡提议想到后山上转转。
滇西城是建在群山之中的,而陈家的后面就是一座山,这也符合阳宅背后有靠的定律。
陈家的后山有一条有条石砌成的山路,顺着石阶往上走,倒是不显得太过疲累,也没花多少功夫,叶不凡就跟着陈惠昌来到山顶。
山并不高,但却足以俯瞰滇西城的全貌,叶不凡只是粗粗看了一眼,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陈小姐,滇西城这几年是不是开山平地过?”
陈惠昌不知道叶不凡什么意思,就说:“这几年滇西城经济发展的很快,人口剧增,现有的土地已经不能容纳下这么多的人,去年开始,就平了几座山搞滇西新城。”
“能指给我看看那几座山的位置吗?”
凭着记忆,陈惠昌点了几处正在建设的地方说:“一共有三座山,现在都在搞房地产开发。”
“哦。”叶不凡用混元真气把风水罗盘给开了出来,经过一番推算,对陈家的情况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先下山再说吧?”
“这样就行了吗?”陈惠昌感觉到叶不凡好像并没有多做什么,心里没了底。
叶不凡笑笑:“你们陈家的气运怕是到你手上就要断了。”
回到陈家,陈惠昌把憋了一路的话终于说了出来:“不知道大师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叶不凡走到那棵大樟树前面,说:“如果我没猜错,以前在你们陈家附近有一座庙宇,而且香火相当旺盛。”
“这我确实不知道……”
陈惠昌多大的人,怎么能知道这种事情,但是从房里走出来一个人,说:“没错,之前在我们陈家不远的地方,有一座三公庙,远近闻名,香火极其旺盛,只是在五十多年前被一把大火给烧了,只是不知道小兄弟是从哪里知道的?”
叶不凡知道是陈惠昌的爸爸从房里出来,就说:“你家的这棵香樟树之所以能长得如此旺盛,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得到了寺庙香火的供奉,虽说现在有些干枯,但却没有失去生机,未来还是会枯木逢春的。”
“大师的意思是说,我们家这棵大樟树还没有死?”陈惠昌的爸爸有些不信地望着叶不凡。
“不知道两位知道不知道谭恩寺的那棵皇帝树,那棵大树历经一千多年的岁月洗礼还奇迹般的存活着。
期间还遭受过雷击和风吹,据说三百年前,那棵皇帝树已经枯死,寺庙里的僧人想要把他给推到,却被当时的主持给制止,说这棵皇帝树会枯木逢春,再展新枝。
其余的僧众都不信,等到那个主持圆寂的那一天,那棵皇帝树还真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