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染突如其来的到来,出乎陈阿娇以及其他人的意料。近日来既然的身子一直不好,也是一直都在卧床养病之中。果然再次见到姬染,他脸色依旧不好,甚至走起路来都有些许的吃力,是楚服扶着他进来的。
“姬染你如何会来?不是说让你好生养病吗?为何你?”
陈阿娇微微的皱眉,颇有些责怪的意思。怪罪姬染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在她看来,姬染如今已经病,据缇萦医女和景枫医师描述,而且已经病入骨髓。景枫医师甚至断定姬染命不久矣。可是姬染却还是不肯好生在家中养身子,却来到绛邑侯府。而且他这一次的到来,好似还是为了营救司马相如的。这一点让陈阿娇十分的意外,也是十分的不解。
“陛下,还请借一步说话!”
姬染上前,便做出一个手势,示意陈阿娇跟他去。姬染做出此手势的时候,还不望看公孙煜一眼。姬染乃是阴阳家,对很多的事情都看的很淡,毕竟他是一个能掐会算,又会推断别人命盘之人。对很多事情都看得十分的淡。可是每每见到公孙煜之时,他总是欲言又止,说不话来。好几次都是那样,惹得公孙煜十分的恼火。这一次也不例外。
公孙煜本就是一个靠嘴皮子说话的人,最讨厌便是有人明明想说话却不说出来的感觉。
“好!”
最终陈阿娇只是淡扫了一眼司马相如,并没有召唤出暗卫来。任凭着司马相如用匕首威胁着在场的所有的人。此番绛邑公主刘秀凝在他的手上,没有陈阿娇的命令,其他人也不敢妄动,现场陷入一片死静之中。
“司马相如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本宫待你这般好,你竟是要谋害本宫,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刘秀凝怎么也没有想到司马相如竟然会胁迫她,用她来谋取生路。
“你待我这般好?公主殿下,你只不过是爱我这副皮囊而已。若不你可以庇佑我,你以为我司马相如会看上你这样的老女人,你不知道每次和你在一起欢好的时候,我要忍受住多大的恶心。你简直就如虎豹一样。难怪以前绛邑侯宁愿和刘陵那般的女子在一起,宁愿去金阳歌舞,宁愿去找那些女子,也不愿意碰你。就你这样的女子,哎……”
司马相如一直此刻丝毫不给刘秀凝的面子,开始各种揭露刘秀凝与他之间种种不堪事情,在场的人听到无不面红耳赤。要知道司马相如本就是一个文人,文字描述起来功夫自然比一般人要强一些,而且还十分的华丽。
“住口,不要说了,通通都不要说了!”
刘秀凝简直是忍无可忍,开始吼叫起来,而司马相如却呵呵的笑着:“怎么,公主你怎么敢做不敢让人说吗?你到底在怕什么呢?这一点你还当真比不上女皇陛下,方才她说的那些话,你可曾听到。而我司马相如在你的面前,只不过是你的男宠罢了。你待我怎么好了?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没想到公主今日说翻脸便翻脸,丝毫不念及旧情,当即是让我好生失望。既然如此,你不仁我便不义。”司马相如说着便将匕首凑近脖子,竟是割破刘秀凝的脖子。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