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没多久,就在我这样的关係大约两年后,也正好是在我向她求婚后,就被她逮到把柄。
我们争执,口角,哭泣,大声吼叫,更多争执。我试图向她解释说,她是我生命中的最爱。我在出任务期间上了其他女人,祇是无意义的纯ròu_tǐ关係。但经过多次深夜的争执,我答应停止。她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但我们并没有坚持下来。经过一年的被指责之后,在一次特别显着的争执中结束,她把订婚戒指抛进了阿拉伯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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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分手伤痕累累,我回到原来的生活模式,更变本加厉。又过了几年,我再度开始感到孤单。
我的父母,他们仍旧有来自斋浦尔地区的马尔瓦尔人的保守习性,从我开始工作的那天,就一直缠着我去讨老婆。当我跟一个来自旁遮普地区的人妮荷订婚了,他们并不兴奋,但还是很高兴看到我至少是要安定下来了。
他们开始爱她,容忍她的小节,努力与来自不同地区的她和谐相处。当我告诉他们关係结束时,他们还生气板着脸。
在我到达三十岁后,他们纠缠得更为厉害,有次在长途出行二个月后回家,我终于屈服了,让他们开始给我安排传统的相亲。
他们把期盼的媳妇列入候选名单,全是同一模式,她们当然是马尔瓦尔人,门当户对,八字相合。他们漂亮,受过教育,但不是太高的教育,能「持家」。这意味着他们是温顺,能做饭,乾净,容易使唤。
作为一个商船工程师,有一份舒适的工资,在婚姻市场上,我没有像精英官僚或是银行管理者般的受到珍爱,但我仍然是很抢手。
我们相亲的第一个期盼的女人是出奇的豔丽。哦,天哪,我一想到她,仍然会使我下体发胀。跟她头两次的会面,进展很顺利。家人很高兴。我们终于获准「外出」,就只我们俩自己。
相亲还是没成功。
根据我与妮荷交往的经验,知道自己的性慾,这些年来,观察到我周遭所有好弄渔色的同事,我必须现实。只有一个办法可行。因此,在点过咖啡,进行过一些简短的交谈后,我开始了说出我排练过的独白。
「我要先澄清一些事。我的工作需要一年中在海外旅行六到九个月,经常有时一次会长达数月,我是一个气血方刚,精力旺盛,有性需求的年轻人。当我上船,我会满足我的需求。就像到现在,我都一直在这么做。我会在感情上忠于你,对婚姻承诺。但我要妳知道在先,在我离开期间,我会睡其他女人。我看到同事们隐瞒他们的妻子,处在不诚实的婚姻。我不希望这样。我需要妳……」
「请带我回家。」她打断我的话,她的脸气的面红耳赤。
我点点头,并送她回家。我不想让我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恳求她编一些其他的理由拒绝我。
当拒绝正式传达,提出的理由是「她不是很乐意进入,丈夫有一半的时间是不在身边的婚姻。」我的父母失望。
当另外其他三场相亲也以同样的原因结束,他们更加的失望。这些女人也不能忍受我所提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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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美娜出现了照我的父母的观点,美娜是件「损坏的商品」。事实上,他们甚至不愿去会见她,但在安排相亲的双方家庭的朋友给他们施压下,才勉于同意。
像每一次其他的相亲一样,我已经看出美娜是类似前几次相亲的期盼女人。但有一点大不同。她是一个寡妇。在二十二岁刚离开大学时嫁给个商人,婚礼三个月后发生车祸,他死亡,美娜则轻伤存活。她还被标记为「剋夫不吉利」。她现在二十五岁,跟着她的父母生活。她原来的夫家不收留她。
所以你可以想像为什么,在首次会面后,当我告诉他们,我挺喜欢她,我正统的父母被吓坏了。
她很漂亮,举止良好,但更重要的是,在她眼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可能是遭受三年困境的结果。当我给美娜说了我给别的女人同样的演说,她没有现出生气或被冒犯的样子。她脸上现出很耐心的的表情听完。
沉默了一分钟。然后她说:「我学校里的朋友普里亚的叔叔是在商船上。她已告诉过我,他是怎么样。」
「好。」我说。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分钟左右。
「你知道我以前的婚姻?以及它是如何……结束?」她最后说到。
「是的。」
「你对这没有问题?」
「是的。」
「你的父母呢?」
「我父母的问题交给我。」
她又静静地坐了一分钟。
「我们真的不能出得起太丰厚的嫁妆。我的父母已用尽他们的积蓄在我的第一次……」
「嫁妆?谁提过什么嫁妆?我不需要任何嫁妆。我的父母也不要。」
她点点头。然后平静地说:「给我一两天时间考虑一下。」
两天后她转达了她的接受。
我妈妈仍在发脾气,但我坚定表明决心。并扬言如果他们一直反对美娜,我就要讨一个外国老婆回家。
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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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的婚姻很顺利过去了。在短短几个月内,美娜就怀孕了。阿扬诞生了。我们在孟买买了公寓,生活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