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政信终于双膝一软,扑倒在了小松原的怀里,小松原的双手在空中僵了一刹那,还是笨拙地落在了辻政信的背上——是啊,这个时候就不要再纠结什么军人的仪容了。小松原的年纪在早婚早育的扶桑,当辻政信的父亲已经足够。就暂且当她不是皇军的军官,只是一个脆弱的年轻女人,而自己这个时候就作为一个长辈去安慰一下这个年轻的女人,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辻参谋··这段时间,太辛苦你了,我觉得你还是休息一段时间比较好。”
把脸埋在小松原的军装口袋上,辻政信的眼泪还在哗啦啦地流淌,然而在眼睛以下几厘米的地方,豺狼的笑容阴险地绽开了:
“计画通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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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里面坏消息传播得最快——益子少佐的下场很快就被战壕里面知道了。在公开的通报中,小松原说得还比较隐晦。可是基层的士兵从通讯兵那里了解到实情之后,无不捶胸顿足:
“赤尤军···竟然敢如此!····”
“简直是些强盗——不对···简直就是些鬼畜!···”
但是第71联队联队长森田彻却并没有流泪,他的话里面透出冷酷的杀意来:
“不就是俘虏吗?皇军手里也有,既然赤尤军这么做了,皇军也不能落后才是吧?”
其他人听了不禁一怔:71联队手里的确是关着几十个红军战俘,这些俘虏都是女兵,自从落到扶桑军手里就受尽了凌辱和折磨,可是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大家似乎一致认为之前对俘虏是太客气了,之前在强暴女俘时产生的那么一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了——
是啊!是鬼畜先干的!鬼畜摸得,皇军摸不得?
“大佐?要怎样处理?!”
“剥皮的话,皇军可不会啊!···”
刚才还是悲愤的气氛,眨眼间却莫名热烈起来了——皇军们争先恐后地讨论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来处理掉那些鬼畜,还有不少“身怀绝技”的人自告奋勇要亲自动手,森田彻笑了笑:
“不用搞得那么麻烦——不是新来了不少补充兵吗?他们没见过血,就给他们练习刺杀用吧!”
“···就,就这么简单?”有些人还是意犹未尽。
森田彻又笑笑:“你们还要跟新兵抢吗?——就这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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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戦錬磨の见た目は将校
いったりきたりの花魁道中
アイツもコイツも皆で集まれ
圣者の行进わんっつーさんしっ
禅定门を潜り抜けて
安楽浄土厄払い
きっと终幕は大団円
拍手の合间に
千本桜夜ニ纷レ
君ノ声モ届カナイヨ
此処は宴钢の槛
その断头台で见下ろして
三千世界常世之闇
叹ク呗モ闻コエナイヨ
希望の丘遥か彼方
その闪光弾を打ち上げろ
环状线を走り抜けて
东奔西走なんのその
少年少女戦国无双
浮世の随に
····”
在初音未来欢快而含义复杂的歌声里面,一排一排的扶桑新兵挺着上了刺刀的三八式步枪站定了,他们的脸上不论带着鲁莽还是青涩,此时都一致地表现出一种木然的态度,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战俘们看来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恐惧,更多的反而是疲惫和无奈。
“···苏维埃万岁!!!!···”
一个年龄最小的战俘用沙哑的嗓子嘶吼道。
“预备·····”曹长下了命令。
新兵们统一端起了刺刀,有人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突击!!”
于是战场上想起一阵凄厉的叫嚷:
“板载!!!”
“该死!——他们这是在干些什么?!混蛋!!”德拉古诺娃抡起拳头,猛力砸着装甲车的舱壁,“怎么练俘虏都不放过!···”
“白匪军也不放过俘虏。”扎多夫的表情看上去很可怕,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又从心底里被勾起来了,“但是像这样···”
他想凑上一只眼睛仔细看清楚,但是看了一眼就闭上了——一个扶桑军士兵正在用刺刀将俘虏的肠子挑出来····
“这帮畜生!”这是他最后的结论了。
“德拉古诺娃,你看清楚了吗?”连长还在无线电里面追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他们好像不对劲···”
“他们··他们在···”德拉古诺娃喘不匀气的嗓音在渐渐充满力量,“他们在处决我们的人!我们得赶紧去救她们!”
连长一时间没有吭声,倒是扎多夫发话了:
“···我看救她们是来不及了,没有火力支援就强行进攻,成功的概率不会很大。”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办!”德拉古诺娃一时间有点迁怒的架势。
连长的声音显得很无奈,很沧桑:“怎么办···他们在机枪的射程以外,但是自行迫击炮应该能够得着吧·····”
德拉古诺娃一时间噎住了:战斗中的苏军机械化步兵连加强有一个btr-60/120自行迫击炮排,说是自行迫击炮,其实就是将一门r-60装甲车里面,迫击炮可以在车上发射,也可以从车上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