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对手松劲的功夫,小林猛一翻身,终于挣脱了出来,但是她却已经不需要去对付她的敌手了——铃仙缩在地板上,双手护着头,身上的汗出得如同刚从水里面爬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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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知道,你在注意小林。”卡莫夫轻轻的踱着步,“不过你不知道,我也在注意你····”
所以···所以现在,猎人反而成了猎物,我反而被要抓的赤党分子给逮住了?····稻叶铃仙的双臂被交叉绑在身后,整个人吊在房间中央,眼神里面是全是恐惧和破碎。她当然清楚,扶桑帝国的国家机器是怎样残酷地屠杀赤色分子和群众工作者的,现在自己落到了他们的手里,下场会是怎么样?·····哪怕能求得一个痛快的死法,应该都已经算的上是幸运了吧····
···不要··眼泪不争气地流淌着····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是个天生的刽子手,我只是,只是个怕死的小人物,每个月支领20日元的工资,想吃顿猪肉都要掂量掂量····
“软弱,胆怯,作为专政工具,实在是不合格。”卡莫夫轻轻地托起她的脸蛋,好像在检查独角兽的牙口,然后右手缓缓地沿着她的皮肤向下滑动,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因为胆怯,你需要制服和武器作掩护····”卡莫夫冷淡地逼视着对方。
不···不要脱我的衣服····求你,就算杀了我也好····稻叶铃仙的啜泣更显得有气无力,然而艇座却丝毫不为所动,衬衣被褪掉之后,裙子也落了下来···然后就是裹胸布···然后就是···
“还是一丝不挂适合你。”艇座冷冷地说。
没错,这样一幅无依无靠,凄苦伶仃,赤身luǒ_tǐ打着冷颤的样子,也许才是稻叶铃仙的本**····
“求···求你们了··不要···”
“才这点折辱,不算什么的。”艇座冷冷地回答,“既然充当狗腿子,就要有充分的觉悟····”
“···你们这些赤党,也不算什么英雄好汉····”铃仙哭着鼻子扭了扭身体,看来她是很想还一句嘴,可惜变成了绝望的泣诉,“自己躲在幕后,发动群众去送死,····”
“真是稀奇,”艇座的脸上显出嘲讽的冷笑来了,“加害者居然有资格嘲笑屠刀下求活的人吗?”
一边说着,卡莫夫拈起了一团绳子,双手娴熟地在铃仙的身体上工作起来——如果用念力或者机关,当然能够在对方纤细白嫩的胴体上瞬间完成复杂的绳艺来。不过比起结果,卡莫夫显然更在意过程,绳索的串引,摩擦,勒紧,每个动作都在宣示着自己对铃仙的身体的主权·····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落入了敌人肆意的支配之下,对于脆弱的人来说,这样的恐惧就足以碾碎所有的心理防线····
····不知道会被怎样对待的恐惧,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命运的恐惧,落入别人掌握,被肆意处置的恐惧——所有这些的绳索,像大毒蛇,缠绕着她的灵魂,撕咬着她的心房·······
“别···别···求你了···”铃仙连哭泣的力气都没了。
···(老规矩,进群看完整版就是了)···
“···难道···要放我走?”
稻叶铃仙的两条腿还在打颤,脸上的潮红还没退过去。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摸了摸——硬硬的一片,那个东西···怎么包的这么严实啊,这样不是连自x都不行了吗?·····
“我们不是草菅人命的宪兵队。”卡莫夫简单的解释道,“下面的那个东西,很碍事吧?(铃仙赶紧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抓住了裙摆)想要拿掉的话,就想办法来找我怎么样?哼哼···”
那个扑克脸居然笑出了声···真不是什么好兆头。稻叶铃仙的心里面是喜忧参半,不过重获自由的感觉,实在是甜美得叫人没法抗拒···这时候卡莫夫忽然猛一回头,脸色似乎有点阴沉了,铃仙以为他要变卦,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但是艇座却只是冷冷地说:
“让你空着手回去也不好吧——拿着这些,就说是查抄来的文件,这样回去也好交差。”
····这些红脑壳,怎么一下子变得好心肠了?居然还想办法要帮人家隐瞒污点,保住薪水····
卡莫夫似乎还嫌不够:“啊,我嗨可以给你提供个地点,是我们活动的一个场所,不过到明天中午就不用了——你明天晚上去,多少还能有些收获的。”
稻叶铃仙将信将疑地质问:“那个···不会又是陷阱吧?”
卡莫夫笑得更阴暗了:“你希望是还是不是呢?”
稻叶铃仙仿佛被刺了一般畏缩了一下,她后退几步,卡莫夫轻轻地一抬手,似乎是表示告别的意思。然而稻叶铃仙并没有回复,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开了。
见对方走远,小林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叫了起来:
“····卡莫夫同志,其实你喜欢她对吧?”
卡莫夫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怎么可能。”
“那···你怎么把她放回去了,而且还那么贴心地帮她遮丑···”小林的样子似乎有点吃醋,“——明明对同志从来是一副戏弄的态度····”
卡莫夫的扑克脸上释然地笑了笑:“要是我把她搞掉,敌人自然会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