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什么人啊。“哈哈哈哈”言峰绮礼狂笑了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用强有力的指尖抓住女人的脖子,阻断其血液的流动。看着对方衰弱而痛苦的表情,绮礼恢复平静地说道。“我终于明白了。这就是卫宫切嗣啊。”绮礼把昏迷的女人扔在一边,空虚地凝视着黑暗的空间。从结果看,绮礼从一开始就弄错了——疑问得到了解答,而期待变成了失望。卫宫切嗣并不是在毫无意义地反复纠葛中寻找真相。那个男人只是把一切有意义的东西都归为虚无罢了。他并不是没有愿望,而是因为拥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愿望,才会堕入虚无的连锁中。这种徒劳,这种浪费,愚蠢而不可救药。切嗣也许能够看穿言峰绮礼空洞的内心,也许会对那种空虚产生畏惧而有所警惕。可是,他绝对想不到拥有这种空虚的意义。绮礼所怀抱的疯狂的渴望,是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卫宫切嗣的一生,可以总结为重复着舍弃一切。那个男人所放弃的喜悦和幸福。哪怕只是其中的断片,在绮礼眼中都具有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甚至不惜为之殉葬的价值。对于连这些喜悦和幸福的一小片都无法找到,继续迷茫着的男人而言,切嗣这个男人的生活状况,存在于自己的羡慕和憧憬中。那些无法满足的饥渴,不能填补的缺失,被如此贬低和愚弄——这怎能容忍?怎能叫他不产生憎恨?心中涌起的阴沉情绪,让绮礼的笑容变得扭曲。他终于明白了战争的意义。自己对圣杯毫无兴趣。就算心中根本没有实现愿望的想法也无所谓。如果能亲手把这个将一切堵在奇迹上的男人的理想粉碎——就算是对自己毫无价值的圣杯,也有要夺取的意义。战斗临近的兴奋使绮礼的双手不住颤抖。昂扬的战意在胸中燃烧,仿佛现在就要拔出黑键,刺穿眼前的一切。在散发出血的腥臭味的黑暗空间中,言峰绮礼高声笑着。灵魂的跃动,是这数年来从来没有间断过的。xxxxxxxxxxx分割线在黑暗里,‘爱丽丝菲尔’睁开了眼睛。在一刹那,‘爱丽丝菲尔’不明白自己为何在这样的地方,在ache那太过庞大的力量下,原本只有一个灵魂存在的容器几乎被填满,意识本身清楚,但没有脉络的奇异感觉,正确的说,‘爱丽丝菲尔’已经不是‘爱丽丝菲尔’。在应该是给予温暖的房间里,如果能够看见窗外,大概会在一瞬间改变看法吧,在窗外延伸,一点点渗入房间,仿佛黑色凝结成的泥。那是让人感觉怨念和诅咒等负之情感的凝结物,只有接触一次就会被污染诅咒的结晶体。那个黑泥在‘爱丽丝菲尔’的房间里逐渐铺满,慢慢的侵染艾因兹贝伦的白色礼服,紧贴全身的灼热的泥,优雅地将她的裙子染成黑色。
但是即使如此,她也没有任何反应。从刚才开始,她就谁都不是。现在也依然只是以爱丽丝菲尔这个已经消失的女人的人格为面具的某人。她就是必须实现愿望之人。是为了实现大家的愿望而被如此期待、如此设置并被供奉的存在。释放着怨念和诅咒,黑泥卷成了漩涡,在那个中心,‘爱丽丝菲尔’继续等待着。“.....稍微,拜托了,稍微再等一下。。”等待着自己诞生和祈祷成就的瞬间,爱丽丝菲尔’浮现了与这个场合不适仿佛慈母一样的微笑。
ps:卧槽,最近真的是要命了,前几天去在大热天跑了2天,然后一坐空调车就悲剧了,重度发炎加感冒,躺了2天才好,最近又要准备事业单位考试,唉,人生就一个悲剧啊。明天争取再更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