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意淫着,突然听到手术室开门的声音,医生走了出来,我收了心思和雅子迎了上去,男医生解下口罩后冲我们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这姑娘颅内的血管瘤破了,无法挽救,已经死了。」
雅子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才疑惑的说「血管瘤?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搞错了啊!」
医生肯定的说「不可能错的,在手术中就发现破了,根本救不过来的。」
雅子回过头用中国话对孩子母亲说「你女儿已经走了,医生也尽力了,孩子头里面长了个瘤子,本来就快死了,今天只不过是个意外。」
女人立刻面若死灰,嘴里啊啊的叫着,用力站了起来光着脚奔向了手术室,我和雅子都没拦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管在哪里都是件残酷的事,就让她去看最后一眼吧,倒是那个医生却开始大声斥责雅子「你怎么能把一个下贱的支那人送到只给日本人看病的医院里来!难道不懂规矩吗?」
雅子冷冷的注视着他,当听到那医生说要报告宪兵队好好查查她的身份时,雅子一个耳光抽了上去,随即拔出手枪顶住了医生的脑门,用无比阴冷的语调对他说到「我就是特高课的,我现在怀疑你故意杀人灭口,弄死了我们重要的证人,想不想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啊!」
医生被吓呆了,好久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对我喊着求我向她解释一下他不是故意的云云,我也不想把事搞大,就上去拉开了他们,随即警告那个医生此事要绝对保密,如果泄露出去不但是特高课,就连参谋二课和关东军宪兵队都要找他的麻烦.01,医生吓的畏畏缩缩的保证一定严守秘密,我也劝雅子别伤心了,这是早晚的事不是她的责任,正说着,一名护士跌跌冲冲的跑了出来,边跑边惊恐的喊着「那个女人自杀了!那个女人自杀了!」
「不好!出事了!」
我和雅子先后冲进了手术室,发现孩子母亲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已经不省人事了,我迅速扒开她的嘴,一股鲜血又流了出来,「是咬了自己的舌头!」
我急声说到,看看女人还在试图阖上嘴我一掌切在她的喉咙上,她顿时头一歪不动了,随即赶来的医生和护士七手八脚的将床上死去的女孩抬了出去,又把她母亲放了上去。
经过一个小时的救治,女人终于止住了血,为了防止她再次自杀,不得不用带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床上,嘴里也固定了一个用来喂流食的漏斗,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剪得支离破碎只能扔掉,只剩下了内裤和丝袜,护士在摆弄她时发现了gāng_mén塞,诧异的想把它取出时被雅子厉声制止了,看着嘴里嘟嘟囔囔满脸不满神情的护士走后,我劝雅子先回去收拾下,医院里我继续陪着她,雅子这才想起午饭还没吃,就关照我两句后开车走了,我看看女人还没醒,略微想了想也决定先去吃饭,关照了护士后我走出了医院。
吃完饭后我回到了医院,天刚黑的时候却意外的接到了雅子的电话,她说晚上有紧急任务来不了了,让我把女人带回家先住着,等她空下来再接回去,我想了想答应了她。
女人在医院要住三天,医生说必须要等她嘴里的伤口基本愈合后才能出院,我决定去趟雅子那儿把专门照顾这女人的佣人接来陪夜,这样或许能让她心里好受点,毕竟母女俩相依为命,女儿死了对她的打击是巨大的。
当我再次带着佣人来到医院时,意外的发现病房门口站了两名荷枪实弹的士兵,我想是不是那个医生汇报了宪兵队,正在疑惑时,值班护士长悄声对我说他们是来找我的,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听她这么说我有点放心了,可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进门时士兵向我敬礼后开门请我进去,随即把佣人拦在门外并赶得远远的,我刚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关门的一刹那我意识到门后有人,我立刻把手伸向了腰间,「别动!小心走火!」
随着一声低喝后脑勺上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心里大惊,因为说话的人分明是个操着山东口音的中国人!「枪响了你们也跑不掉,兄弟是哪根道上的啊?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我也用中国话说着,一面把手慢慢离开了枪套,「这就对了,手慢慢放在头上,别想耍花样,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跑不掉的,」
我只好依言举起了手,心里却勐然担心起了帘子后面躺着的女人,她不会被灭口了吧?随即悲观的想到自己的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心思担心别人的死活,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女人躺着的方向,发现没什么异常,心稍微定了定,心想身后的人八成是抗日分子,一般的土匪毛贼都没胆量到新京来闹事,可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不可能在这出现,哪怕真是自己人也只能下手了,想到这,我突然下蹲,高举的双手用力抓住那只持枪的手腕用力反转后拉向自己怀里,只听「咔」
的一声轻响,那个胳膊已经断了,我随手拔出靴筒里的匕首反手抵在那人的颈窝处,看着他惊恐万状的神情在他耳边低声说到「不管你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今天只能怪你找错了人,等光复后我会给你烧柱香的。」
正当我准备杀了他时,布帘突然被拉开了,两名穿着日本军服的人用手枪对准了我的头,我这时彻底绝望了,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准备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