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老处男的春天;i
花千骨被身体欲火烧的煳里煳涂的一番呢喃,终是将白子画冰冷的心划出了一道小小的缺口,看着火光下那绯红的小脸,美丽的双眸中落下的大颗大颗的泪珠,白子画叹息一声,心说罢了,走到花千骨身边轻点几下。
没了束缚,花千骨缓缓撑起了身子,定定的看着白子画,竟没有像不久前那样直接扑上去,贝齿紧咬着红唇,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把白子画看的一阵心酸心痛,他在历练之后,已经将花千骨脑海中自己的容貌模煳了,谁想到,在她被烧的神志不清之际,竟然记起了他的样子。
哽咽一声,花千骨扑进了白子画怀中,没有一句话,只是小声的抽泣落泪,真是我见犹怜,更别说身在其中的白子画。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花千骨的抽泣中逐渐夹杂了一丝急促的呼吸,抱着白子画的脖颈越来越近,滚烫的身子,便是隔着几层衣衫,白子画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墨冰哥哥,小骨好想你,小骨要~~小骨要你~~墨冰哥哥……。」
花千骨低喃着,在白子画耳边脖颈轻轻亲吻,越来越向上,慢慢到了他的唇边,少女带着一丝奶香味的体香,还有火热的呼吸不断的进入白子画的鼻间,将他熏得头晕目眩,只觉比度天劫时候被雷电来回的噼还要恐怖,脑袋晕晕乎乎之际,不知怎么就被花千骨推倒在了地上,与此同时,那小小的火热的红唇也压了上来。
粉滑的红唇一遍遍在白子画的嘴间蹭着,不时咬住他的唇瓣亲昵一番,濡湿香滑的小舌灵活的来回拨弄,强烈的触感让白子画的鼻息也越来越重,一张白皙的脸也越来越红,总觉得很是别扭,虽然面容还是三十岁的样子,但白子画却是一个货真价实几百岁的老怪物了,此刻竟然被一个没有自己零头大的小姑娘逆推,但若让他正推,他一个几百岁的老处男,却还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默默享受了。
「墨冰哥哥,你不舒服吗?小骨做的不好吗?」
花千骨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小舌在花千骨口中打转,不知为何,对白子画的唇这样上心,一直渴望的yáng_jù却只是拿膝盖蹭来蹭去。
「嗯~~舒服~~咳咳~~这~~唔……。」
话没说完,花千骨的小舌便钻进了他的口中,在他的口腔内滑来滑去,不时逗弄一下他的舌头,搞的白子画全身绷紧直愣愣的不知该做什么。
「既然舒服,你为什么不抱小骨,为什么,为什么不摸小骨……。」
花千骨羞涩的抬起头,舌尖一道细细的丝线连接在两人舌间,好不诱人,浓浓的少女春情烧的白子画都有些化了,少女一边呢喃一边将白子画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胸口,扭捏的闭上美眸,「墨冰哥哥,小骨是不是,是不是不要脸的丫头呢。」
「呃~~这个~~没有~~不~~不是……。」
白子画不停的吞着口水,手僵硬的捏着那软软的胸脯,挺翘的屁股,便是隔着一层衣服,那酥软而充满弹性的感觉还是让他差点鼻头窜血。
「人家当然不是,小骨只是想要墨冰哥哥舒服,那哥哥就不会离开小骨了,小骨学了好多东西,很会伺候男人呢,哥哥一定不会舍得离开我了……。」
花千骨骑在白子画腰间,如同做梦一般呢喃自语,说着轻解束腰,本就只有一件的外衣滑落,水蜜桃形饱满浑圆的rǔ_fáng在火光照耀下,如同熟透的水蜜桃,红红的小脸上写满了羞涩与幸福。
白子画握着少女饱满的rǔ_fáng,呼吸更加重了,看着衣衫半裸的花千骨,虽然知道她现在被药物跟身体的欲火焚烧的神志不清,却感觉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神圣的光芒,让他都有些觉得自惭形秽。
说话间,花千骨已经解开了白子画内衣上的衣扣,衣衫分开,白子画上身尽赤。
花千骨再次趴到他的身上,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触,让两人身体同时一颤,花千骨舒服的哼哼着,亲吻着白子画匀称白皙的肌肤,身体不断的扭动,让rǔ_fáng奶头带起的摩擦力更大一些,毕竟从上次跟东方彧卿那次畅汗淋漓的xìng_ài过后,便是一直被挑逗,仅有的那次插入还是杀阡陌,但杀阡陌毕竟是女人,那根活儿也是跟旷野天的阳物一般,用神秘材料做成,又怎及得真正的男人身上味道的挑逗性,还是她一直喜欢苦苦寻找的男人。
白子画痛并快乐着,感受着那柔柔的小嘴在胸口舔舐,那又软又赢的奶头在腹腔处按压,一股股的热血涌上大脑,jī_bā早已怒发冲冠,心中大吼着,为什么没有别的男人!却不想想,就算是有别的男人,他又能站在旁边看着花千骨被淫辱?「冰哥哥,舒服吗?」
花千骨轻声问道。
白子画嗯哼两声,不做回答,眨眼间却忽然低吼起来,一道鼻血汩汩涌出。
却是花千骨咬住了他的奶头,正轻舔慢吸,同时一只小手顺着小腹滑入了底裤中握住了jī_bā,在勃起的巨物上环绕一周,沉到根部,捏住卵蛋一阵轻柔,这样的刺激,一个几百年的处男如何经受的了。
「停~~慢~~唔~~嗯……。」
「哥哥,你流鼻血了……。」
「哦~~嗷……。」
白子画忙着止血,花千骨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香舌将两颗小小的rǔ_tóu吮舔的晶亮红肿后,又一路向下,解开了白子画的裤带褪到膝盖,跪在白子画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