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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小院的另外一个房间中,韩忠信父子三人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房间房门紧闭,拉着厚厚的窗帘,遮挡着外面的光线和觊觎的目光,台灯微弱的光打在茶几上,烟灰缸里插满了长长短短的烟头,房间中烟雾弥漫,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混蛋!”把嘴里抽了一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韩江明愤愤的起身,指着窗户道:“老爸,你看看那一家人,咱们这边都快被人逼死了,他们连一句温乎话都没有,却跟两个乡巴佬在那里打得火热。看看那两个乡巴佬的样子,咱家的保姆和司机拿出来都比他们强上百倍,真他妈给咱们韩家丢人!”
“住口!”韩忠信瞪了儿子一眼,沉声道:“不管他们对不对,那终归是你大伯一家,做晚辈的,连礼貌都不懂了吗?”
“爸,咱们把他们当一家人,人家却未必这么想。”韩江亮冷笑两声,说:“要不是他们,咱们又何至于被人逼到现在这种地步?叶家家大业大,揪一根腿毛下来都比那姓刘的强上百倍,叶顺昌更是他们这一辈里的佼佼者。不知道多少人哭着喊着想嫁给他。有这么好的人不选,偏偏要找一个毛头穷小子,这不是纯粹跟咱们过不去吗?”
韩忠信拳头一下子握紧了,又慢慢松开,摇头道:“出了事别去怪别人,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可这明显就是叶家在迁怒咱们啊。”韩江明争辩道:“爸,叶家原来跟咱们关系怎么样你也知道,可现在呢?生意上我就不说了,上次在皇爵俱乐部,叶顺兴可是直截了当的找我麻烦,就差骑在我头上拉屎了。爸,再这样下去,咱们也粤东还怎么呆?”
“看你那点儿出息!”韩忠信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不悦道:“上次跟你说最近安分一点,不要出去惹事,你可倒好,还出去瞎混,这种事不要跟我说,是你自找的,有本事惹事,就要有本事平事!”
“爸......”韩江明满腹委屈,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说道:“您让我和哥哥这么做,您都没做到啊。当初要不是你揽下叶家和雪儿的婚事,咱们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
“你说什么?”韩忠信勃大怒,起身一巴掌抽在韩江明脸上,韩江亮赶忙站起身拉住他,劝道:“爸,你这是干什么,小明他这张嘴没有把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转头对韩江明喊道:“还不赶紧跟咱爸道歉!”
韩江明被这一巴掌抽的愣了片刻,等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才赶忙开口道:“爸,我错了,我错了......”说话的功夫,竟捂着脸蹲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
韩江亮叹口气,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爸和我省点心,真正长大啊。”他懂事那会儿正是家族事业的起步期,生长环境并不算优越,也正因为如此,他身上的纨绔之气并不重,性格比较坚韧。而这个弟弟不一样,他出生的时候,父亲的事业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再加上小儿子总是受到更多的宠溺和关爱,以及身边一旁狐朋狗友的影响,才造就了韩江明叛逆、脆弱、没有担当的性格。
劝了一阵,将弟弟送回房间休息,韩江亮回到客厅,坐在父亲身边,给他倒了一杯茶,缓缓开口道:“爸,现在这样不行的,小明是有些任性,可他也是知道轻重的人,绝对不会去主动招惹叶家,很显,叶家现在把咱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不把咱们赶出粤东,怕是出不了他们这口气。”
“我知道。”韩忠信看着儿子,心里有一些安慰,摇头说:“可又有什么办法,你也看到了,这连双方家长都见了,事情基本上是板上钉钉。更何况,雷万鹏现在是临江省省长,有他在,等于是咱们韩系正式在江南那盘大棋盘上落了子。将刘驽马召回来做女婿,雷万鹏就是咱们韩家的急先锋。叶家虽在粤东影响力无人能及,可人家不会因为娶了雪儿就为咱们韩家驱策。一个是省部级的地方大员,一个是帮助有限的盟友,就算是我,也没理由再找老三他们提让雪儿再嫁给叶顺昌的事。”
“那咱们就像现在这样,被叶家和那些往日的对手一点点蚕食?”韩江亮有些不甘:“这可都是您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啊。”
韩江亮将嘴唇都咬白了,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让他犹豫不决,过了许久,才开口低声说:“爸,我曾经找了香港的私家侦探专门去跟踪那个刘驽马,发现他并不止雪儿一个女人,我的手上有证据,可以在不暴露咱们的情况下,让大伯和爷爷知道......”
“没用的。”韩忠信摇摇头,拍了拍韩江亮的肩膀:“你的想法是不错,可你要弄明白,现在咱们韩家需要的是雷万鹏,而那个刘驽马,只不过是咱们家和雷万鹏之间达成的一种‘协议’罢了,就算你将那些东西给老爷子和你大伯看了,最多他们就是私下找刘驽马,让他把情丝剪断
,后继续让他和雪儿结婚。我和他们一样,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孰轻孰重弄得很清楚,年轻人么,谁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
“那,把东西交给叶家如何?”听自己好不容易搞来的东西竟一点用都没有,韩江亮忍不住又说:“只要把这东西给了叶家,他们肯定有办法弄得尽人皆知,据我所知,不少娱乐杂志和门户网站的总部都在深州,而且和叶家有很不错的合作关系,一旦弄得尽人皆知,就爷爷和大伯为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