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像是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奋力把屁股向前一推,他那根大jī_bā就瞬间消失在了妈妈的水屄中。
伴随着「啊」
的一声尖叫,妈妈又重新瘫倒在了垫子上。
大佐笑着说:「宝贝的小骚嘴看来没吃过太大的jī_bā,虽然一口就能吃下去就已经很骚很棒了,但是想多吃的话还要再锻炼。不过没关系,今天我可以帮你多吃几口。」
只见他把身体也趴了下去,只留两条胳膊支撑全身的重量,姿势是标准的俯卧撑做到最低点时的姿势。
然后把jī_bā重新对准了妈妈的屄,一下一下地chōu_chā了起来。
为什么妈妈平趴着也能露出嫩屄给jī_bā肏呢?因为妈妈的屁股实在是太翘了。
妈妈从没去过健身房,但是屁股却是20年如一日地骄傲耸立着。
她的屁股又圆又挺肉量也多,从后面看像轮满月又像一个白玉盘,从侧面看像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有时候逛街试到太过紧身的裤子或裙子,她常常在提裤子的时候就费上半天劲。
有时候我坐在更衣室门口等她,听到里面传来又蹦又跳的声音,我就知道那又是她在费劲试裤子。
有时候在家里急着出门,她又提不上裤子,还会叫我来帮忙,我还不敢离她太近,因为我的jī_bā随时有可能蹭上她的翘臀,只好弯着腰替她提裤子。
在这两瓣翘屁股给她的生活带来了如此多的不便之后,起码今天我发现有一对翘臀的方便之处:那就是把本来长在正下方的嫩屄完全亮出来,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给大佐的大jī_bā日个够。
大佐一改刚才的话唠面貌,开始专心专意地耸动下身,把大屌一次又一次地送进送出妈妈的水帘洞。
说是水帘洞一点也不夸张,只见yín_shuǐ一滴一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滴到地上,看来自从刚才尿了那一滩之后,又有不断的新鲜淫液补充进来。
妈妈的肉丝美腿此时仍保持着平时的优雅姿态,紧紧地闭着,如果不是上面那根辛勤劳作的黑jī_bā,你一定会觉得这是某个腿模正在拍写真。
唯一不同就是两只肉丝小嫩脚不安分的互相摩擦着,而且越来越使劲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两只藕臂也漫无目的地游动着,似乎在寻找一个着力点,终于,在双手抓到了垫子的边缘后老实了下来。
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闪着刺眼的光。
脸上的潮红自从见到大jī_bā后就一直未曾退去,双唇紧闭,双眉紧皱,这种情绪是快乐还是难受?妈妈随后发出的声音很快就给了我答桉,一开始是沉闷的「嗯……嗯……嗯……」,紧接着嘴巴彷佛不受意识控制地打开了,这个尤物的小嘴里开始发出「啊……啊……啊……」
的声音。
这种声音断断续续,时长时短,没有任何节奏可言,同时伴随着沉重的呼气声。
可是这声音在我看来却如同仙乐,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声音,相信每个听到的男人都会像我一样血脉喷张,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她,给那个水流不断的鲜红的小嫩屄。
可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正在占有她的男人就是大佐,只见他的下体越动越快,同时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两只手同时占据了妈妈的美乳。
此时妈妈的套装早已被大佐扯了下去,两只椒乳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肆意的摆弄之下,两只嫩乳不断地变形,不一会上面就遍布了红色的手印。
大佐的嘴也没闲着,粗鲁地舔舐着妈妈的后颈、耳廓、甚至她早已披散开来的长发。
大佐最后又把大母脚趾顶上了妈妈的脚心,随着一上一下的耸动,他粗砾的脚趾也不断透过丝袜摩擦着妈妈的小脚丫。
全身的敏感带同时被骚扰,妈妈已经面临ròu_tǐ和精神双重崩溃的边缘,她的làng_jiào越来越响亮和频繁,终于在一声尖声的、长长的「我死了」
之后,嫩屄里喷出了海量的晶莹透明的液体,这些骚水喷到了大佐的肚子上、腿上、卵袋上、yīn_máo上,还有一部分被挡到了妈妈的丝腿和丝脚上。
两人的yīn_máo上都挂着晶莹的水滴,妈妈的肉色丝袜和水蓝色小内裤因为被喷上骚水,变得深一块浅一块。
整个场面淫靡得超乎人的想象。
大佐看到此景,依依不舍地拔出了jī_bā,把妈妈翻了个身,爱怜地看着妈妈,却发现妈妈已经泪流满面,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我……我……我……太……不行了……太……大太……久了……呜……呜……」
大佐镇定地说:「宝贝,你这是太舒服了,再坚持一会儿好不好。我尽快射出来,我们一起爽飞。宝贝的浪屄是我见过的最棒的,你看都已经尿了两次了,还在一张一合地要jī_bā吃。她其实爱吃jī_bā呢,我们要把她喂饱啊好不好?」
大佐像哄小孩一样的技巧此时却安抚了脆弱的妈妈,她抽泣着说:「太……太……快了……她……她……她吃……不下……」
大佐连忙保证:「宝贝,这次慢慢的好不好。刚才是我不好,光顾着喂饱小嘴,没让她尝到味道,这次给她好好尝尝肉屌的味道好不好?」
妈妈咧着嘴,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着,一边用手背抹眼泪,像极了一个受欺负的小女孩,一边点头,说:「呜……慢……好……」
接着大佐托起妈妈的屁股,把她的两条丝袜嫩腿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