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昨日我和齐兄背着曹姑娘到了你房间里,齐兄帮着曹姑娘的伤口上涂抹金创药,我去外面炉子升火煮了些治疗内伤的药剂给她喝了,接着我在外面守着等你回来,可突然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醒来后已经是五更天了,我被人扔在李府后花园的草丛里,我听得前面人声鼎沸但心出了什么事连忙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刚才才年人说我的师父居然被……「说到这里天佑一手捂脸又低声抽泣起来。
「陆大哥,你要相信齐大哥,他……他绝不会杀你的师父的,这一定是个阴谋,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那个曹亚文不知所踪,当日之事她应该是知情的,我们要找到她才行」晓丹急道。
「唉……,找到她又有何用,她可是东厂中人,她说的话别人会信吗?而且昨日我们去救她的事要是……要是泄露的话,李府上下中人必会当我们是东厂的内奸啊!这事可不能说出来,否则我们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我也相信齐大哥不会杀我师父,可是如今形势对他实在是不利啊,他若是实话实说我们全都要倒霉的,我想会不会是那妖女用妖法迷惑了他呢?齐大哥被她用妖法所迷然后被她利用逃脱,结果在路上碰上我师父,于是她利用齐大哥杀了我师父……——」
「不……不会的……齐大哥不会那么容易被控制的……—此事应该还有其他可能……」晓丹想到自己床上遍布的秽物和落红心中不由开始疑惑,天佑所说的真的完全就不可能吗?自己是个破败之身被李华强行破身夺了红丸,云傲虽然从未显的嫌弃自己但他真的不在乎吗?那个曹亚文美貌不逊于自己又是处子之身,会不会齐大哥一时把持不住……
不……不可能,陈晓丹……你怎么可以这样怀疑大哥呢,他是这世上最正直无私的英雄和君子,你怎么可以怀疑他?
「陆大哥,你不能这么怀疑齐大哥,他的为人你我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他绝不会轻易被人诱惑的,何况如果曹姑娘真有如此神奇的妖法那她在地牢中大可用此法迷惑狱卒助她脱困,我们带走她时我看这她伤势不轻要走路都困难更何况去施展什么妖法了,我在墙上发现了几枚暗器留下的痕迹,我想会不会是东厂的高手将她救回,然后再设计嫁祸给齐大哥」晓丹一步步分析道。
「你这一说倒也是有这个可能,或许真是东厂派人将她救走,我师父无意中碰上要阻止时被他们所杀然后再嫁祸给齐大哥,但齐大叔之死又是怎么回事」天佑惑然道。
「这……伯父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晓丹面露恐惧之色,这是她一生中最感到内疚之事。
「即使你所猜测是真,但我们还是不能说出解救曹亚文出牢房之事啊,我见到齐兄后会暗中跟他说的,否则他始终不能摆脱东厂内奸之嫌啊」天佑一副很忧心的样子。
「好……目前也只能这样了……他一定不能承认自己去牢中救人」晓丹咬牙道。
二人未察觉他们在说话之时墙后藏着一人偷听,正是峨嵋玉女练心怡。
云傲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依稀记得自己在晓丹房中突然情欲失控想和亚文交欢,结果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点了亚文的穴道但他无法再压制情欲唯有挥掌重击自残,等他醒来时眼前仍感金星直冒胸口疼痛难当,他努力坐起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旁边站着一人正是天佑,他俯下身道:「齐大哥,你……你醒了,太好了,唉,昨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真是一言难尽。」
「陆兄弟,到底在我昏迷之时发生了什么事,你快说吧」云傲急道。
天佑叹了口气便将他和王震的尸体在一棵树下被发现,还有他父亲在假山石洞中惨死之事。
云傲闻言如五雷轰顶,浑身颤抖呆征口张的很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方才抱着头大哭「爹啊……孩儿不孝啊……居然不知你如此惨死……。」
天佑上前抱住他道:「齐大哥,节哀顺变啊,杀齐老侠的凶手我们迟早要把他找出来碎尸万段,我相信你绝不会杀害我的师父,定是有人故意栽脏嫁祸于你,昨夜那个曹姑娘那去了?你还记得吗?」
「曹姑娘?我……我只记得……」云傲抽泣着把昨日之事糊里糊涂的和天佑说了一遍。
「是这样啊,齐兄弟,如今那曹姑娘不知去向,你父亲惨死,我师父尸体旁偏偏躺着的是你而且手上抓着杀他的凶器,这对你真的是极为不利啊,毕竟昨晚确是你去牢里救她出来的,若是你对李府中人说出此事不但你我和晓丹都要受牵连,他们必然会怀疑我们是东厂派来的内奸,到时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天佑在一边叹道。
「我明白……我明白……,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们……」云傲哽咽道。
「别这么说啊,到时李府的人问你你就抵死不认,就说什么也不知道,昨晚上不知被什么人袭击了,醒来后就在这里,我和晓丹会想办法为你澄清冤屈的」天佑低声道。
此时门外脚步声响,天佑忙站在一边,郑元和几名李府家将走了进来,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