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朕很是想你。”莫名的,东陵绝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池木木看着他,神色有片刻的碎裂。
东陵绝忽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让她有些不习惯,同时又谨慎的后退了一步。
“皇上要不要去暗室里面看看那些毒药?”池木木向床里面缩了缩,问道。
“不必了,朕相信你,明日就会取走。希望……你给朕制的那些毒药,会有用。”东陵绝道。
池木木沉默下来,东陵绝拍了拍身旁的被子,道:“躺下吧,朕不会对你怎么样。”
池木木眉头纠结,道:“好吧。”
刚一躺下,东陵绝就一个翻身,重重压在池木木的身上。
池木木胸腔的空气一下缺少许多,险些呼吸不过来,皱眉道:“皇上一言九鼎,怎的说话这般不算数?”
东陵绝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道:“朕刚才说过什么?怎的一点都不记得?”
“无赖!”池木木狠道,这人说话不算数还算了,竟然这般耍赖。
东陵绝道:“爱妃莫动。”
池木木果然乖乖的不动,东陵绝反而觉得有些不适。
“倏!”
一声风响,东陵绝抓住池木木的手,却已经来不及。
“这次又是什么毒药?”东陵绝打了一个喷嚏,脸色骤变:“不会又是那种……让人无法行房的毒药吧?”
“自然不是。”池木木笑盈盈道:“皇上上次也给人家下了那样的药,难道你忘记了?”
东陵绝脸色一变:“你……下了‘真话散’?”
“皇上真聪明!”池木木笑盈盈的勾住东陵绝的腰,一副魅惑的样子:“皇上莫非忘记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么?我报仇,也不会等十年!”
“你……”东陵绝语塞。
“皇上,这批新药,感觉如何?”池木木笑盈盈的抱住东陵绝问道。
她细细的手指轻轻滑过东陵绝的背脊,薄薄的衣料,让东陵绝分明感觉到一阵酥麻。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诱惑他。
“看来爱妃对上次的野外‘经验’很是喜欢,到现在还念念不忘,所以反过来给真下药。不如……朕抱你再过去一次?”药效还没那么快起作用,东陵绝忽而笑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池木木眼角抽搐了几下。
“爱妃想知道上次你中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东陵绝,一边快速而又谨慎的运功,压制体内的毒药。
“我……”池木木咬牙,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若是给朕解药,朕便告诉你。”东陵绝道。
池木木想了想,从后颈一摸,掏出一粒解药塞进东陵绝的口中,道:“皇上可以说了。”
东陵绝忽的伸手,在池木木的胸前迅速点了两下,道:“这下朕看你如何下毒!”
“卑鄙!”池木木冷道。
每每东陵绝斗不过她,便是点穴。
不行,她要好好学学点穴才是。
按照常理来说,她的轻功能够联的那么高,学武应该也不成问题才是。
光靠那点格斗术,在这个时空,根本就不能跟东陵绝这等武功高强,心思卑鄙的人匹敌啊!
东陵绝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挑起池木木的衣扣,将里面那单薄的里衣解开,露出一抹粉红色的肚兜。
肚兜下,高耸着两抹雪白,两点樱桃清晰的显现出来,东陵绝身子不由一热。
“皇上真要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吗?先是答应我不会碰我,再又骗了我的解药!”池木木冷冷的说道。
“爱妃应该感到荣幸才是,须知邵贵人夜夜勾引朕,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得到朕的身子,朕为了爱妃守身如玉,忍了那么久,还得邵贵人都怀疑朕是不是……不举了,爱妃还是从了朕吧,不然朕若是旧病复发再来弄伤爱妃……那就不好了。”
话音落下,只觉胸口一凉。
池木木的肚兜早已经不知去向,而东陵绝的大掌代替肚兜,覆住她的……
身子微微颤栗着,两颗樱桃也立了起来,烙着东陵绝的掌心,瞬间让他小腹更是火热如烙铁……
“那邵贵人岂非很伤心?皇上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池木木笑着说道:“不过后宫那么多女人,皇上迟早都是要宠幸的。”
东陵绝道:“现在外患当下,太后让这些女子住在储秀宫只是为了安抚人心,也同样挟制东陵曼的人。现在太后断不会逼朕纳妃,那些女人,也不知道谁究竟是东陵曼的人,你以为太后是傻子吗?爱妃你又那么爱朕,喜欢吃醋,朕只好勉为其难,多宠幸你几次了。”
“你……”池木木磨牙,动弹不得的任由东陵绝在她身体敏感的部位游走,然后解开她的裤头,落在那一处……轻轻的摩挲起来。
“唔……”池木木不由吟了一声,身子就如触电一般,却痛苦的动弹不得。
东陵绝似乎极度享受池木木这样的反应和不可奈何,每每这种时候,总会故意的逗弄。
湿润的手指轻撩着她,在她耳边低声的说道:“朕若是今晚要了你……明天或许就不会被邵贵人逼的想要死了……”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根,她几乎能感觉到耳根都跟着红了起来,脸颊也跟着热了。
“你……你相信我会再继续那个阉了你的行动吗?”池木木咬着牙,明亮的眼眸含着一丝幽怨和愤恨,死死的盯着东陵绝。
东陵绝笑靥展开,道:“这么多次的‘经验’,朕也看的出来,爱妃已经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