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绝抚了抚胸口还带着血迹的纱布,道:“朕必须回去,你不必多言。”
“是!”暗人深知东陵绝脾性,知道多说无益。
“今晚的刺探你要小心行事,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有新的消息,立刻飞鸽传书给朕,明白吗?”东陵绝道。
“是!”
东陵绝又交代一番今晚刺探的细节,为他准备回京的马匹和干粮,以及随行的人手皆已准备好。
“皇上路上万事小心,只怕东陵曼会在路上设埋伏。”暗人将缰绳交到东陵绝手上,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东陵绝微微颔首,一个潇洒的跨马,手中马鞭一扬,枣红色的千里马便奔腾而去。
皇宫中的池木木倒是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太后就派人来请池木木,说让她到慈宁宫去,说是大臣们和太医都已经到了。
太后垂帘听政说年,有时候东陵绝不方便上早朝的时候,大臣们也会聚集慈宁宫跟太后商议正事,这本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