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朕对你好生失望。朕以为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其实是有机会成为最尊贵的女人的。”东陵绝手猛的一探,伸进了邵子画的肚兜内……
“呃……”
邵子画叫了一声,吞吐道:“最……最尊贵的女人?皇上您,您是说……皇后?”
东陵绝没有说话,唇角展开一抹讽刺的笑容:“那个人也这样承诺你的吧?可是承诺让子画你当皇后?”
邵子画立刻闭上了嘴巴,心中暗想,东陵绝是怎么知道的?
想了想,东陵绝又道:“子画如何聪颖,为了他以身犯险,他许诺你皇后也是应该的,只是他身边美人萦绕,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邵子画脸色一变,想着东陵曼身边确实美女如云,当下脸色变了一变,却道:“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呢……”
“啊……”
话一说完,东陵绝的手一用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东陵绝不止一手用力,两个人都跟着用上了力道。
邵子画只觉得腰眼的死穴处疼痛不已,胸口的那处也被东陵绝捏的疼痛酥麻。
这种感觉,让她几乎招架不住。
“说,东陵曼让你进宫做什么?”东陵绝松开手,狠狠看向邵子画。
邵子画吓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丝的血色:“皇上在说什么?什么东陵曼?臣妾的父亲是池将军的人,臣妾怎会……”
“哼!邵尚书自然是池将军的你,可偏偏他养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东陵绝抽回捏住她胸口的手,却加重腰眼处那只手的力道,冷冷的说道:“你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当朕真的不知道,当朕这么久不宠幸你是没原因的吗?”
邵子画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一脸害怕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道:“怎么?还有什么话说吗?”
邵子画泪流满面,一时间说不上话来,只是拼命的流泪。
“你不说么?”
东陵绝冷道:“那好,朕就将你送到城外的贫民窟,听说那里许多流民都是妻离子散,他们肯定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你说他们见到爱妃这种细皮嫩肉的富家千金,会怎么样呢……”
“皇上饶命,呜呜……”邵子画别的不在乎,甚至为了东陵绝可以不在乎家人,可是她自己的身子,她却紧张的很。
“饶命?朕再问你一次,你知道什么!”东陵绝“嘭”一下将邵子画推落在地,邵子画匍匐在地,身子抖的愈发厉害。
“皇上,臣妾说,臣妾什么都说……”
“敢有一字虚言,朕立刻让人送你去贫民窟,坐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东陵绝眸光冰冷的看着邵子画,眼中哪里还有一丝丝平日的柔情蜜语?全都变成了冰冷的威胁!
邵子画心中滑过一抹恨意,委屈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她抬头,看着池木木,半晌才狠狠的说道:“是为了池木木那个笨蛋女人吗?皇上,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您为了她,竟然不惜跟我撕破脸?臣妾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皇上您应该早就发现臣妾的真面目,所以一直才不碰臣妾,现在,那个女人失踪了,所以皇上怀疑是曼王爷,便忍不住要跟我摊牌了吗?”
她眼里有一丝幽怨和愤恨,一脸哀愁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神色冰冷,道:“既然你知道,就不如早点跟朕说实话为好。”
邵子画幽幽的看着东陵绝,道:“好,我说。不过在说之前,我要劝皇上一句。”
东陵绝没有接话,眼中那冰冷的神色,就像是万年也不融化的寒冰一般!
邵子画对东陵绝道:“曼王爷很喜欢池木木那个蠢女人,所以皇上这么担心,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您不如好好举行明天的亲政大典,就当没有这个女人岂非更好?”
“闭嘴!”
东陵绝大喝一声,伸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邵子画的脸上:“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邵子画的脸被扇的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鲜血。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哈哈哈……皇上,我却是不是什么东西,不过池木木也好不到哪里去。”
东陵绝眼神一黯,猛的一脚揣在邵子画的心窝,道:“再不说,朕现在马上送你过去贫民窟,然后将你的尸体扔出去喂狗!”
邵子画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一脸害怕的看着东陵绝道:“皇,皇上请说……”
东陵绝的庄园内,池木木的房间内。
池木木已经退无可退,东陵曼的身子渐渐靠了过来,正想一手揽住池木木,想了想,却谨慎又别扭的夹紧自己的腿,淡淡道:“你……这个时候如果还敢用那一招,本王一定会在床榻折磨的你生不如死!”
池木木冷冷的看着他,道:“我是绝对不会让王爷得逞的,如果王爷想要我跟腹内的孩子都安然无恙的话,最好还是别来强的。”
东陵曼皱紧眉头,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又道:“王爷这样的人,若要得到一个女人,不是应该让这个女人打从心眼里敬佩你,爱慕你吗?难道王爷想要做一个强了女人身子,让女人恨一辈子的人么?”
东陵曼一愣,笑道:“美人你有所不知,女人通常只要在床笫对一个男人折服爱慕,那么心也就属于这个男人了。”
池木木脸色一沉,这个死**,怎么满脑子的黄色思想?
“王爷的湖心亭里美人如云,我以为她们都是个个真心倾慕王爷,现